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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苗吏民渔家》税米、租米考论 在出版的《乌扎》中，有许多大米名字，如“税米”、“租米”、“限制米”、“租米”、“盐米”、“京米”、“城市租米”、“种米”、“咸米”、“赤贾米”、“临居米”、“8亿米”、“每公顷土地”、“每公顷土地”、“品味米”和“老米”。米谷的数量很少，当时的社会和经济意义应该很好。本文无意全面涉及, 集中讨论“税米”和“租米”, 力图由此探索《吏民田家莂》的组合形式, 顺便蠡测此制度的始年。管中窥豹, 所失必多, 祈方家不吝赐教! 一、 两简“税米”及“租米” 《嘉禾吏民田家莂》(1)中, 封建政府出租的国有土地, 有“二年常限田”、“火种田”、“余力田”和“余力火种田”。名称不同, 其定收田也即熟田的亩租额各不相同。地租由米、钱、布混合组成, 钱、布可以折米缴纳。嘉禾四年 (235年) “二年常限田”田定收田应缴纳米1.2斛, 钱70, 布2尺。该年钱、布折米有统一的规定:1斗米=2尺布=160钱。全部折成米计算, 该年“二年常限”田定收田亩租额总量实际是米1.34375斛, 米占89.3%强, 布占7.44%强, 钱占3.26%弱。米的比重最高, 布次之, 钱居末位。在“余力田”、“火种田”和“余力火种田”定收田亩租额总量中, 钱、布的比重虽然有所增加, 米所占的比重依然最大。鉴于有的在后文中还将涉及, 这里就不一一罗列了。在《嘉禾吏民田家莂》中, 除了经常能见到“亩收米一斛二斗”、“亩收米四斗五升六合”外, 偶尔还能看到“税米”和“租米”这两个名词, 如“亩收税米一斛二斗” (4·9简) , “亩收租米五斗八升六合” (4·185简) , “其三斛六斗税米” (4·213简) , “为租米十八斛六斗五升二合” (5·1073简) 。粗略统计, 在2 141枚简牍(2)中, 明确书写“税米”的仅26枚, 占总数的1.21%强, “租米”的更少, 仅12枚, 占总数的0.56%。它们同时现身于某一简牍中就更少, 仅见于嘉禾四年4·32、4·213、4·391、4·463和4·587简5枚中, 为探究“税米”和“租米”的涵义, 现引其中两枚有关简文如下: 上和丘男子谢箱, 佃田五处, 合五十五亩。其十亩二年常限, 其八亩旱, 亩收布二尺六寸六分 (整理组注:“布”下衍“二尺”二字) 。定收二亩, 亩收米一斛二斗, 合二斛四斗。亩收布二尺。其莂五亩余力火种田, 其六亩旱, 亩收布六寸六分。定收卅九亩, 亩收米四斗五升六合, 斛加五升, 合十八斛六斗七升三合。亩收布二尺。凡为米廿一斛七升三合。其二斛四斗税米, 四年十一月廿八日付仓吏郑黑毕其十八斛六斗七升三合租米, 四年十一月十日付仓吏郑黑毕 (下删。4·32简) 。 湛上丘男子区怀 (?) , 佃田十五处, 合八十六亩。其十一亩二年常限。其七亩旱, 亩收布六寸六分。定收四亩, 亩收米一斛二斗, 合四斛八斗。亩收布二尺。其七十五亩余力火种田。其廿亩旱, 亩收布六寸六分。定收五十五亩, 亩收米四斗五升六合, 斛加五升, 合廿六斛三斗一升三合。亩收布二尺。凡为米卅一斛一斗一升三合。其四斛八斗税米, 四年十二月八日付仓吏郑黑毕。其廿六斛三斗一升三合租米, 四年十月廿日付仓吏郑黑毕 (下删。4·391简) 。 其余三简的简文、格式和这两简一样, 无非是租佃土地和定收田亩积有多有少而已。 由上引两简可以较清晰地看到: 其一, 所谓“税米”, 实际就是谢箱和区怀租佃二年常限田后, 其中定收田应缴纳米的总额。换句话说, 二年常限田中定收田需缴纳的米, 便叫“税米”。除此之外, “税米”的另一个涵义便是指二年常限田定收田的亩租额。如前引4·9简中“亩收税米一斛二斗”的上下文是:“下伍丘郡吏周柏, 田卅二町, 凡一顷六十四亩, 其九十六亩, 皆二年常限。其八十三亩旱败不收, 亩收布六寸六分。定收□□亩, 亩收税米一斛二斗, 为米十五斛六斗。”又如4·20简:“下伍下伍丘州卒区张, 田廿町, 凡五十一亩。其廿八亩, 皆二年常限。其廿五亩旱败不收, 亩收布六寸六分。定收三亩, 亩收税米一斛二斗, 为米三斛六斗。”其他诸简的简文大都类似, 就不一一烦引了。和“税米”相对应, 《嘉禾吏民田家莂》中又出现了“税田”的名称。不过和“税米”相比较, “税田”更为少见。在2 141枚简牍中, 只出现两次, 加上整理组注释的一次, 也只有三次: 逢唐丘郡吏刘温, 佃田九十六亩, 其六十四亩二年常限。其莂二亩税田, 亩收税米五十斛四斗 (下删。5·591简。按:“亩收税米五十斛四斗”中的“亩”应是衍文, 这该是“莂二亩税田”应纳米的总数, 平均每亩一斛二斗, 完全是按二年常限田中定收田的亩租额征收的) 。 湖田丘州吏蔡雅, 佃田十三町, 凡六十七亩二百一十步, 皆二年常限。其十四亩莂步旱败不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