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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诗学视阈下萧观音的诗歌研究
辽代契丹族女性文学成就较高,以萧观音为代表的女性文人创作,使女性话语在文学史上有了参与表达的机会。从研究现状来看,目前学术界对于萧观音诗歌的研究角度较为全面,如萧观音诗歌的艺术审美风格研究、萧观音创作的政治意识研究、萧观音诗人形象的研究、契丹妇女社会角色及地位研究。此外,还有对萧观音案的探讨、或是从民族民俗融合等多角度对萧观音诗歌进行探析。由此观之,萧观音诗歌的研究角度多样,但是对辽代契丹女性的性别文化关注较少,故而本文从性别诗学视角出发,阐释性别诗学视域下萧观音的诗歌研究。性别诗学是一种文学理论的新形态,亦是一种两性和谐的诗学。我们将“性别诗学”这一研究视阈引入辽代契丹女性诗歌的研究中,可以进一步构建辽代契丹女性诗人的两性观,进而为辽代契丹女性诗歌的文化解读拓宽视野。鉴于此,从性别诗学视阈研究萧观音的诗歌,笔者将展示萧观音诗歌中的两性形象,探讨契丹社会平等和谐的伙伴关系,进而挖掘契丹女性诗歌两性和谐的文化成因。性别诗学视阈的引入必然会引起对辽代契丹女性诗歌的新的审美关照,同时引起对当代女性社会定位的思考。
一、萧观音诗歌中的两性形象
萧观音作为辽代伟大的女性诗人,其诗歌一方面保留了豪放、质朴、刚健的民族风格,呈现出豪健尚武的“大丈夫”形象。同时也吸收了中原细腻婉约的抒情风格,使其诗歌又呈现出婉约柔媚的闺怨女性形象。萧观音诗歌中的两性形象,在一定程度上体现出性别诗学的文化追求。
(一)豪健尚武的“大丈夫”形象
“男性性征批评”下的批评者认为女性作品只有“女人气”,认为女性作品的风格是狭隘与封闭、非理性与不定型、缺乏深度等,“男性性征批评”显然没有把男性与女性至于平等的两性地位。他们认为男性与女性的定位:
男性:天阳雄理性精神宗教节制施虐明确沉默粗鲁
女性:地阴雌(伏)直觉肉体巫术色情受虐混乱饶舌文雅[1]
契丹女性具有豪健尚武的精神气质使其创作的诗歌呈现出“大丈夫”形象,这无疑是对上述女性气质的质疑。“上猎秋山,后率妃从行在所。至伏虎林。”[2]17耶律洪基率群臣在伏虎林射猎完毕,命后赋诗一首,萧观音应声作《伏虎林应制》,诗云:
威风万里压南帮,东去能翻鸭绿江。灵怪大千俱破胆,那教猛虎不投降。[2]17
契丹族本是一个草原游牧民族,可是其占据北方后,契丹的威风之气使中原大宋不得小觑,又使高丽闻风丧胆。一个“压”字具有强烈的民族自豪感,显示出耶律洪基统治下军队声势的浩大。随后通过“灵怪”、“猛虎”野兽意象的描绘,又回到此次狩猎主题。全诗巧妙的迎合了帝心,“上大喜,出示群臣曰:‘皇后可谓女中才子。’”[2]17但是此诗并不是一味的奉承君主,而是从女性视角为自己的君王壮威。萧观音的诗歌体现了北方游牧民族文化特质,诗风刚劲有力,向我们展示了具有“大丈夫”气的巾帼女英雄形象。萧瑟瑟的诗作亦是如此,《咏史》诗云:
丞相来朝兮剑佩鸣,千官侧目兮寂无声。养成外患兮嗟何及,祸尽忠臣兮罚不明!亲戚并居兮蕃屏住,私门潜兮爪牙兵。可怜往代兮秦天子,犹向官中兮望太平。[2]24
萧瑟瑟继承了《诗经》国风的传统,同时兼有屈原《离骚》的骚体风格,读之使人不禁想起昔日屈原对楚王的忠心之辞。前两句借用赵高扶立二世把持朝政,群臣不敢言语的典故以讽谏君王。接下来的外患虽代指秦朝实指当时威胁辽朝的女真,所以这首诗在整体上构建了历史与现实的互文。萧观音与萧瑟瑟虽是女性,但是她们的诗歌呈现出具有阳刚之美的“大丈夫”形象,同时也展现出处于国力上升时期的契丹民族的民族自信心。
(二)婉约柔媚的闺怨女性形象
从类的意义上说,古代女性在男权统治社会的结构中长期处于被封闭、被压抑的状态,使得她们的心理变得自卑、依赖、柔弱。性别诗学的研究对象是作为“类”存在的人,也考察个体的人,因此女性要认识到自己的社会性别。在民族融合的进程中,契丹女诗人受中原文化的影响,她们的内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契丹女性清晰的认识到在契丹与汉民族融合的进程中,契丹女性应对女性的社会性别高度认同,故而她们的情感表达更加细腻与丰富,不仅保留了契丹女性雄健质朴的气质,也具备了汉族女子温婉柔媚的性格特点,使契丹女性形象更具有立体性。
“后常慕徐贤妃行事”徐贤妃即徐惠,萧观音以徐贤妃为模积极进谏,发出了女性的社会话语。自从萧观音作《谏猎疏》后“上虽嘉纳,心颇厌远,咸雍之末,遂希幸御。”[2]18后作《回心院》,回心院即唐太宗时梅妃的宫院,因其与杨贵妃争宠,梅妃失宠后,故所住宫院为“回心院”。萧观音作《回心院》,以寓望幸之意,其词曰:
扫深殿,闭久金铺暗。游丝络网尘作堆,积岁青苔厚阶面。扫深殿,待君宴。
拂象床,凭梦借高唐。敲坏半边知妾卧,恰当天处少辉光。拂象床,待君王。
换香枕,一半无云锦。为是秋来转展多,更有双双泪痕渗。换香枕,待君寝。
铺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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