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儿童是哲学家关于儿童哲学的一些思考和讨论.docx

儿童是哲学家——关于儿童哲学的一些思考和讨论

马修斯的儿童哲学三部曲中，蕴含了马修斯实践儿童哲学时，与李普曼等人完全不同的实践路径。阅读这三本书，可以让我们对“与儿童对话”的实践方式有更为深入的理解，对我们的教育教学实践带来有益的启发和思考。本文即阐述了我对阅读马修斯儿童哲学著作阅读的一些思考。

马修斯的儿童哲学三部曲

学

校号召大家阅读马修斯的儿童哲学三部曲，这其实不仅是读三本书的问题。我提出的“率性教育”理念里面，一个很重要地判断就是“儿童是哲学家”，而且这个判断是和天性有着重要的关联。下面就马修斯的三本书、老师们阅读中的问题谈谈我的看法。

为什么要读马修斯写的这三本书？

有的老师可能说：我当这么多年的老师了，孩子这点事我还不清楚吗？课堂那点事我还不明白吗？事实并不一定如此。有一句诗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这与我们很多老师目前的情况相似。比如说，马修斯写这三本书，他谈到的事或许你就没注意，或者你看到了也没有引起你足够的反思和惊奇。为什么呢？就是我们过去没有这么想问题，很少这么想问题，或者说过去我们很少从儿童是哲学家的角度来思考这个问题。我们不读这三本书，可能我们对儿童哲学的问题，包括类似的现象，看到了有时候可能也未必发现，发现了理解起来也未必自觉，自觉了也未必很深刻。而通过读这三本书，通过有马修斯的这种将近50年的探索，给我们提供一个观察、分析的框架。

还有一句诗为“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这实际上是指我们的教育教学改革如何进行？我们关注课堂，关注我们本，关注教科书，关注教参，这无疑都是对的。但是也要适当地抬起头看一看，看一看这些理论，或许我们对课堂的观察角度、境界就不一样了。所以，我又想到了杜甫的这句话“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可能孩子还是那个孩子，但当你有了不同的境界和视角，再观察的时候呈现的面貌可能就不一样了。比如，孩子们再提关于死亡的问题，关于德行的问题、关于时间的问题，可能你就会有了这种准备和应对的这种经验和技巧。

什么是哲学？什么是哲学问题？怎么看待儿童是哲学家？

有几位老师提到，在没有读这本书之前就在想“儿童是哲学家吗？儿童有哲学吗？儿童能提出哲学问题吗？”其实，这个问题学术界是有争论的。一派认为儿童是哲学家，因为儿童能够从他有限的、比较纯净的经历里面，凭直觉或者凭感悟，不是凭借系统完整的逻辑推理就提出了一个富有哲学性的问题。比如马修斯给出的案例，有的孩子会问：有一个古老的船，经过大量的维修，属于两百年前的板子总共就那么两块，那么，维修过的这个船还是不是那艘古老的船呢？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是一个同一性的问题。孩子们每天提出不少的问题，但并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是哲学问题，其中只有一部分是哲学问题，更多的问题都是常识性的问题、生活中的问题或者是科学问题。比如，天为什么是蓝的？这就不一定是哲学问题。为什么一小时是六十分钟？这也不是哲学问题。但是，什么叫时间？这就是哲学问题，是根本性的问题了。孩子们大概能经常提出来这样的问题，不一定每天都提出来，也不一定人人每天都提出来，但的确能提出来这样的问题。

而对于儿童是“哲学家”，我想这个“哲学家”应该是带引号的，他显然和杜威、罗素等成人哲学家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于罗素和杜威的哲学是体系化、理性化、概念化和系统化的哲学。而孩子的哲学不是系统化的，更不是成体系的。

我认为哲学来自于人类对世界的惊奇和困惑，那么，孩子们会提出哪些类哲学问题或者哲学问题都有哪几类呢？一般来讲，哲学问题有这么几大类，我们如果有这个框架就可以判断孩子们提的哪些问题是哲学问题。

第一类是形而上学的问题。比如，世界的本质是什么呢？身和心可以分开吗？怎么看待知和行？这就不是一般的常识问题了，是一种形而上学的问题。

第二类是认识论的问题。事实上是怎么认识这个世界，怎么认识我们自己的问题。比如，认识论中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就是怎么能证明我看到的这只笔就是这只笔呢？像这样的问题就不是一般的哲学问题了。还有就是怎么能证明我看到的这个世界就是这个世界本身呢？这样的问题不好回答。因为哲学问题往往是没有唯一的答案，所以，哲学就意味着争论不休，哲学就意味着开放和自由。

第三类就是价值论的问题。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包括孩子们有时候提到的平等、自由这样的一些根本性问题，都是价值论的问题。还有一类问题，是自我同一性问题。有孩子会问：我现在和6岁相比有那么大变化，我6岁时100cm，我现在160cm，那我还是不是六年前的我呢？看似简单，但是它是自我同一性的一个大问题。而哲学问题往往是没有答案的，也意味着没有自由、没有开放大概就不会有真正的哲学。

李普曼与马修斯的哲学有何区别？

刚才有好几位老师提到了李普曼和马修斯的区别，我想在这里指出一下，李普曼讲的是：教儿童哲学、教儿童学哲学，而马修斯讲的是：如何让孩子做哲学。这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