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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至《罗迦诺的乡村》阅读答案及解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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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至《罗迦诺的乡村》阅读答案及解析

罗逛诺的乡村(节选)

冯至

特精省的南端是罗迦诺城,临着一座爪形的湖。我在湖边的一个小村落里住过一个晚夏的八月。

脚刚踏上轻松的土地,举目一望两旁的浓绿,便深深嗅到浓郁的故乡气味。不只是气候和北平夏季的乡间很相似,就是几种违阔许久的生物,也在这里重逢了:中午是无边无际的蝉声,夜晚窗外时常有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是蝎子在墙缝里出没,更有成群成队的壁虎,灰色的,绿色的,在壁上和草间爬来爬去。

植物方面呢,也多是故乡所有的。西瓜、蜜桃,都非常肥美;更有那大芭蕉叶子,成萌地伸出矮矮的墙头。只是暗绿色,瘦而长,火焰影的扁柏,三三两两地被移种在别墅里,或是白色的圣母堂旁,给我们一些异乡之感。

我们背山临水,租下一所小楼。房东是村里唯一的富户,唯一的“世界人”。天冷了到巴黎去过冬,只有夏天才回到家乡;但晚饭后每每放开收音机,收来都市的音乐,搅得四邻不得清静。

除此以外,远远近近却是异常清静。不但听不到瑞士以外的国家是怎样磨掌擦拳,勾心斗角;就是瑞士以内的事,也好像与他们无干。不必和他们谈什么罗马、伦敦,就是本国的日内瓦,在他们看来也是极辽远的地方。

可是我们在那些严肃的大都市里过过生活的人,骤然来到这里,对于这些疏散无事的“特精省人”,总有一些缺乏信任。我们在外边飘流无定,无论到什么地方,第一个去处便是邮局。但当我行装甫卸,在马她邮局办了一番交涉后,走出来,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空旷旷的屋里,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她问我话,我不懂;我用几句临时速成的意大利话向她说,她不懂。后来似乎彼此会意,我在一个纸条上写好了通讯处,交给她,她接过来,点头笑一笑,放在抽屉里,便无事了。一瞥间我望见那抽屉里乱七八糟,甚至还放着一些针线。我很不放心,但只有推门出去。

后来才知道,那邮局里的局长、邮务员、信差,是三位一体的,这集中的“一体”正是那女孩的哥哥。他本就事务繁重,又要午睡,睡醒了还要在酒店里喝红酒,所以把邮务员和信差的职务都交给他的妹妹,他自己则悠悠自得。

两天后,那少女果然背着一个大信袋,在我们门前出现了,递给我几封初次转来的信。这是前日交涉并没有误会的证明,但是她笑着不肯走。正犹疑间,她从信袋里取出一个硬纸夹子,里边都是邮票,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邮票是在她身边带着,问我买邮票不买。这真是方便:邮票既可送上门来,那么新写完的信也可以直接交给她了,落得不出门。邮票固然可以在门前买,可是待发的信我还是不肯直接交给她。

那少女几乎天天送我们的邮件来,一封也没有遗失,日子久了我再想起刚来时那种疑神疑鬼,未免太小家子气了。——在大都市往久了的人,会一天天地变得小家子气。有一天,她的哥哥送信来了。穿着制服,戴着制帽,皮靴橐橐,我从来没有看见他这样严肃整齐过。我把信握在手里,不由自主地问:“令妹呢?”他的回答是,家里生了一个小牛。

瑞士的肉类是出名贵的,我们一日三餐,只以菜蔬为主。可是面包常起恐慌。附近没有面包房,每天早晨由一个少年骑着车挨户送,有时却得不到。我们一向是现钱交易;怎么也想不出不送的理由。有一次我们在湖边候船,看见那少年正在码头上放跳板,同他谈起来,才知道送面包是他的“兼差”,他的正当职业是放跳板。我问他,为什么时常忘记给我们送面包呢;他仿佛在叙说旁人的事,举出的理由也似乎很正大,因为我们住房的台阶太高。我有些忿忿,同住的某夫人到底乖巧,示意他,往后不会让他白登高台阶的。经过这番谈话后,交情似乎深了一些;第二天,面包按时送到了,某夫人也不失信,送他一支香烟作为登台阶的报酬。他满意接受了。果然,此后每日一支香烟,面包也天天遇到。

想不到,住房的台阶高也会这样影响到吃饭问题。然而并不止于送面包一件事。我们到邻村唯一的杂货店里订下一桶煤油,说妥立刻就送来。回来后,却空等了一个下午,第二天又去催问,说是昨天店里没有闲人,今天下午一定送到;于是我们回去等着,又等了黄昏,仍然不见送来。只好在次日清晨再忍着气去问,店里老板的回答是:

“已经送去了。”

“我们却没有见到。”

于是大家把昨日送煤油的小厮唤来。他理直气壮地说:

“他们的台阶太高,我把煤油交给他们的邻居了。”

回到邻家一盘问,那桶油放在苹果树下,等它的主人,已经等了一夜。

在这些人们中间住不上几天,大家便熟识了,自己也不知不觉把皮鞋脱去,换上家乡的布鞋,把领带抛开,换上反领的衬衫,时表也用不着,锁在箱子里,自有那日出日落给我们正确的时间——人、动物、植物,好像站在一个行列上,人人守着自己的既不能减损,也不能扩张的范围:各自有他的勤勉,他的懒惰,但是没有欺骗。

一片湖水,四围是默默无语的青山,山间的云,层出不穷地在变幻。有时远远驶来一只汽船,转个圈子,不久又不见了,与这里的世界好像不发生一点关系。

1937年,写于上海吴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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