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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9月学习论坛Sep.2025

第5期（总第461期）TRIBUNEOFSTUDYNo.5

混合研究方法何以强化公共政策分析研究

曲纵翔，袁瑾12

（1、2．中央民族大学管理学院，北京100081）

［摘要］相较于单一研究方法，混合研究方法因能够获得更有广度和深度的研究结论而在科学

研究中得到广泛应用。然而，目前混合研究方法在国内公共政策分析领域的应用较为有限。通过

对近10年来国内主流公共管理期刊的梳理发现，国内政策分析研究对混合研究方法的方法论认识

不足、概念运用模糊，定性与定量方法的结合在作用阐释、数据整合、运用比重等方面也不尽合

理。混合研究方法对政策分析工作具有降低分析数据测度偏差、助推多维政策解释、强化因果辨

析与验证、修正数字时代下的算法偏见等诸多优势。可以通过标准化运用混合方法、建构研究方

法平等观、推进混合研究方法情境化使用、以混合方法报告带动政策互动等途径优化混合研究方

法在公共政策分析领域的应用。

［关键词］混合研究方法；公共政策；政策分析；定性研究；定量研究

［中图分类号］D63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7608（2025）05-004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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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的态势。然而，在定量研究方法不断发展、占据

社会科学致力于在完善的科学探究框架内深主流的同时，质疑声也层出不穷：变量测量是否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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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洞察和寻找独特的发现，研究方法正是解决问确，处理社会现象割裂的方式是否妥当；如何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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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助力发现的工具。量化研究依靠其方法的客免研究表面化，因果性关系的准确度如何；等等。

观性及研究价值的相对中立性，受到研究者的大在这些争论愈演愈烈之时，混合研究方法凭

力推崇，逐渐发展为学界主流研究方法。20世纪借其总体性优势逐渐受到研究者青睐。混合研究

60年代以后，定性研究凭借其民族志、话语分析等方法是指研究者将定量与定性研究的方法、技术

［1］

方法，一定程度摆脱了边缘化状态。到20世纪和其他因素等混合在一起，以获得更有广度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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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定性研究凭借着因果解释和整体分析优度的研究结论的一种研究方法。这种方法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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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得到更多学者的关注与认可。了定量和定性研究的优点，弥补了各自的局限，可

近年来，虽然定性研究的成果数量有所增长，以促使研究人员探索更复杂的社会现象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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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拥有深入探究、证据补缀等量化方法难以实现抓住细枝末节，解释更深层面的因果关系。该方

的优势，但国际主流的研究方法仍然被定量研究法的兴起，被看作是继定性和定量方法之后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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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占据，实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