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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米特雷斯库的故事
禁忌之果
我自愿成为迪米特雷斯库夫人的血奴,
本以为只是定期献血换取奢华生活,
直到发现城堡地窖里那些被抽干血液的前任们整齐陈列;
更可怕的是,夫人饮下我的血液后竟开始年轻化,
她痴迷地抚摸我的脖颈低语:
“你是最后一个,我们即将永恒...”
暮色像浓稠的墨汁,一点点浸染着罗马尼亚天际最后一丝残红。出租车在盘山公路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最终停在一道生锈的铸铁大门前。“只能到这儿了,”司机操着口音浓重的英语,眼神躲闪,“前面,是迪米特雷斯库家的地盘。”他甚至没等我完全下车,就猛地调转车头,轮胎碾过碎石,逃也似地消失在来时的方向。
我独自站在暮色与寒风中,抬头望去。城堡并非想象中童话般的尖顶,而是由粗粝的深灰色巨石垒成,巍峨、森严,像一头匍匐在山巅的沉默巨兽,无数黑洞洞的窗口如同它冷漠的眼睛,俯瞰着闯入者。铁门上的金属徽章早已模糊不清,缠绕其间的藤蔓枯黑虬结,仿佛扼住了某种古老的咽喉。
推开沉重的门扉,铰链发出刺耳的呻吟。城堡内部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陈旧木料、尘封书籍,以及一种若有若无的、甜腻而腐朽的香气,像是大量枯萎的花瓣堆积在一起发酵的味道。巨大的枝形烛台上,蜡烛摇曳着昏黄的光,将墙壁上祖先肖像的面容映照得阴晴不定。
她没有发出任何脚步声,就像是从阴影本身凝聚而成。阿琪娜·迪米特雷斯库夫人。她太高了,远超寻常男子,一袭墨绿色天鹅绒长裙曳地,衬得肤色愈发苍白。金色的长发挽成繁复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颊边。她的美是具有攻击性的,带着岁月沉淀下的雍容和一丝非人的锐利。那双眼睛,是沉淀了几个世纪的琥珀色,此刻正毫无波澜地落在我身上。
“伊恩·卡特,”她开口,声音低沉丝滑,像是陈年波特酒流过天鹅绒,“你来了。”她手中捏着一封开启过的信——我那封绞尽脑汁写就的自荐信。
“夫人,”我微微欠身,努力让声音听起来镇定,“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
她绕着我缓缓走了一圈,目光如有实质,掠过我的颈项、手腕,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品相。那股甜腻的香气更浓了些。“机会?”她轻轻重复,唇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不,孩子。这是一场交易。你献出你拥有的,我给予你渴求的。很公平,不是吗?”
我没有退缩。我需要这笔钱,需要逃离那泥沼般的生活,需要这看似唾手可得的奢华。一份合同被放在铺着猩红色桌布的长桌上,纸张泛黄,边缘有边缘有烫金的家族纹章。条款简单得出奇:我自愿留在城堡,定期提供一定量的血液,作为回报,我将享受优渥的生活条件,并在此服务期满后(期限未定,但暗示不会太长)获得一笔足以改变一生的巨额报酬。落款处,她的签名蜿蜒华丽,像一个古老的咒文。
我拿起羽毛笔,蘸满墨水,在指定位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破纸面的沙沙声,在过分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最初的几天,生活近乎梦幻。我被安置在一间宽敞的客房里,厚重的丝绸帷幔,雕刻精美的四柱床,壁炉里的火焰终日跳跃,驱散山间的寒湿。三餐由那位几乎从不开口、动作轻得像猫得像猫的女仆贝拉准时送来,银质餐具盛放着精致的食物和陈年佳酿。没有工作,没有压力,只有无尽的书籍、唱片,以及在限定区域内漫步的自由。
唯一的代价,是每周一次的“奉献”。
第一次走进那个被称为“晨间起居室”的房间时,我还是感到了本能的紧张。房间异常明亮,三面都是巨大的拱形窗户,白色纱帘随风轻扬。夫人坐在一张翼背扶手椅上,姿态闲适。旁边的银质小推车上,摆放着几只水晶器皿和一整套医疗用具——针头、导管、储血袋,冰冷的光泽与房间的温馨格调格格不入。
过程比想象的更快,也更……诡异。她没有亲自动手,一切由贝拉操作。女仆的手指冰凉,精准地将针刺入我的肘窝静脉。暗红色的血液顺着透明导管流入储血袋。夫人始终静静看着,当那袋属于我的生命液体被注满,她伸出戴着黑色网纱长手套的手,接过贝拉递上的一只高脚水晶杯。贝拉将储血袋中的血液倒入杯中少许,刚好覆满杯底。
夫人举起酒杯,对着光线欣赏那片浓郁的殷红,然后优雅地啜饮一口。她的喉嚨微微滚动,闭上眼,发出一声极轻极满足的叹息。那一刻,她苍白得过分的脸颊上,似乎泛起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转瞬即逝的血色。
“你的血,”她放下酒杯,看向我,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很特别,孩子。有一种……力量。”
离开房间时,我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但更多的是一种奇特的亢奋。我的血,被她称赞了。这种扭曲的认可,竟然带来了一丝荒谬的成就感。
城堡很大,许多区域挂着“禁止入内”的牌子。好奇心像藤蔓一样悄然滋生。在一个午后,趁着贝拉似乎在其他楼层忙碌,我溜达到一条从未踏足的回廊。这里更加昏暗,墙壁上挂着的不再是肖像,而是一些抽象、阴暗,甚至描绘着痛苦与死亡的油画。走廊尽头是一扇虚掩着的门,里面传来细微的、持续的声响。
我推开门,是一个类似工作室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的气味。画架上支着一幅尚未完成的作品,画面中央是一个蜷缩的人形,色调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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