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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旋桨与田埂的故事
破晓的蜂群
老农在稻田里发现一架坠毁的小型无人机,
机翼上刻着“普罗米修斯计划”,
他悄悄拆下完好的微型螺旋桨装在水车上,
从此干旱的土地涌出清泉,庄稼疯狂生长,
直到一天,一群穿着防护服的人出现,
跪在他面前喊道:“您拆了人类最后的希望…”
水田镜面似的,倒映着天上最后几缕不肯散不肯散去的霞光,也倒映着老万佝偻的脊背。他赤脚踩在温凉的泥水里,那滋啦滋啦的声音,像是土地疲惫的叹息。今年的天,怪得很,该下雨的时候,吝啬得像铁公鸡;不该来的时候,那场裹着灰黄色尘土的邪风,却连着刮了两天两夜。
就是风停的那个清晨,他在自家那块最瘠薄、离村最远的岗子地边上,看见了那个怪物。
它不是野兽,也不是雷劈下来的树杈子。它就那么静静地趴在被风吹得七零八七零八落的田埂旁,半截身子栽进松软的泥土里,泛着一种着一种哑光似的金属色泽,不像犁铧那样铧那样笨重锃亮,反而有种……老万形容万形容不出的精致和脆弱。几只胆大的麻雀落在上面,蹦跳几下跳几下,又惊慌地飞走了。
老万攥紧了手里的锄头,指节有些发白。他活了大几十年,从鬼子的大铁鸟到后来时不时划过天际拉着白线的银鹰,都见过,可眼前这东西,太小了,比村里娃娃放的航模大不了多少,形状也古怪,像只被扭断了翅膀的铁蜻蜓。它从哪里来?老天爷扔下来的?
他绕着那东西走了三圈,田泥在脚下咕哝着。没有烟火气,没有机油味,只有风雨留下的湿土腥。他用锄头背小心翼翼敲了敲那“铁蜻蜓”的身子,发出沉闷的笃笃声。不是空心的。他又看到一侧的“翅膀”——或者说本该是翅膀的地方,已经碎裂开来,露出里面纠缠的、闪着微弱光泽的细线和一些指甲盖大小的块状物。但另一侧……
老万的呼吸滞了一下。
另一侧的“翅膀”基本完好,完好,上面固定着一个东西。那不是鸟的羽毛,也不是飞机的螺旋桨。它由三片狭长的、薄得像蝉翼般的叶片组成,材质非金非塑,透着,透着点暗沉的银色,叶片边缘流转着一种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幽蓝光泽。它们以一个完美的角度微微扭曲着,凝固在那里,即使覆盖了些许泥浆,依然给人一种随时会切割开空气的感觉。
精美,而且……锋利。老万心里冒出这个词。
他的目光落在那完好“翅膀”靠近根部的地方,那里有几个凹刻的字母,笔画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工业感:“PROMETHEUS”。老”。老万不认得洋文,只觉得这些弯弯曲曲的符号,透着一股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冰冷。
他心里那点最初的好奇,慢慢沉了下去,变成了一种更实在的东西。这玩意儿是个祸害,还是个宝贝?他抬头四望,旷野寂寂,只有风声呜咽。不能留在这儿,万一惹来麻烦呢?他试着去搬动那铁家伙,纹丝不动,沉得出奇。
一个念头,就在那时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像田埂边悄然边悄然钻出的野草芽。
他那架守在半里外小河外小河沟上的老水车。
那水车还是他爹手里打的,龙骨老了,叶子也烂了大半,吱呀呀转了这些年,提上来的水还不够喂鸡的。尤其是尤其是今年这旱情,河沟都快见了底,水车更是成了个摆设,像个垂死的老人,在河边徒劳地张着嘴。
要是……把这漂亮的“铁片子”弄下来,下来,装到水车上去呢?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缠住了他的心。他不再犹豫,回家取了扳手、改锥,还有那把用了大半辈子的厚背柴刀。接下来的半天,他就趴在那冰凉的铁疙瘩旁边,用柴刀撬,用扳手拧,汗水顺着深深的皱纹流进眼睛,涩得发疼。那些固定的部件异常结实,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手上添了好几道血口子,才终于把那带着三片奇异叶片的金属座子,从那残骸上生生给拆卸了下来。很沉手,比他想象的重。
他把这“战利品”用破麻袋仔细包好,塞进拾粪的筐底,上面盖上些青草。又把那残破的飞行器主体,连拖带拽,弄进旁边早已废弃的獾子洞,扒拉些枯枝败叶盖严实了。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星星一颗颗冷冰冰地钉在天幕上。
第二天,鸡刚叫过头遍,老万就背着麻袋出了门。他来到小河边,对着那架奄奄一息的老水车比划了半天。原来的旧叶子被他吭哧吭哧地全卸了,只留下光秃秃的主轴。安装这个新“玩意儿”是个技术活,他琢磨了很久,用上了带来的铁丝、麻绳,甚至砍了根硬木棍削成楔子,总算勉强把这闪烁着幽蓝暗光的“铁蜻蜓翅膀”,牢牢地固定在了水车的一根辐条上。那三片薄刃对着下游的方向,看上去不伦不类,像个滑稽的怪物。
日头升高了,懒洋洋地照在河面上。河水浅得可怜,几乎漫不过水车的底部。老万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大概是昏了头。他习惯性地伸手,用力推了一把沉重的龙骨。
水车发出一阵干涩的呻吟,极不情愿地开始转动。一开始很慢,那新装的奇特叶片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嘶”声。一圈,两圈……似乎没什么不同。
然而,转到第三圈还是第四圈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先是声音变了。那“嘶嘶”声陡然变得尖锐起来,像烧红的铁钎插进水里的那种淬响,却又连绵不绝。紧接着,老万眼睁睁看着,那三片暗银色的叶片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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