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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山的历史
枉死城拆迁办
虎头山下发现千年古墓群,
开发商连夜用水泥封死入口。
第二天全村人做了同一个梦:
十万无头阴兵踏月而来,为首将军递上诉状——
“尔等阳世之人,安敢拆我枉死城?”
一、封土
最后一方土,带着草根和潮湿的腥气,被铁锹甩上来,落在堆积如小山的泥堆旁。
王老五撑着五撑着锹柄,喘了口粗气。汗顺着他黝黑起皱的脖颈往下淌,像虫子在爬。他抬起眼皮,天边只剩一丝惨淡的鱼肚白,鬼火似的,映着脚下这个黑黢黢的洞口。洞是新挖开的,歪斜着扎进虎头山的坡地里,往里看,只有深不见底的幽暗,一股子难以形容的陈腐味儿,混着土腥,慢悠悠地往外飘。
“五哥,瞅啥呢?赶紧填了收工!李老板那边催命似的!”旁边一个年轻点的后生叼着烟,含混不清地催促,手里的强光手电不安分地往洞里乱晃,光柱劈开黑暗,只在尽头照见一片坑洼不平的岩壁,隐约有些人工凿刻的痕迹的痕迹。
王老五没吭声,心里那股别扭劲儿更重了。他是虎头村的老户,打记事起就听老人讲这山的故事。说这山像一只伏地的猛虎,那两块凸起的巨石就是虎头,几百上千年了,镇着这一方水土。也有人说,这山里埋着古时候的冤魂,是大凶之地,轻易动轻易动不得。具体什么冤魂,年代久了,谁也说不清,反正天黑后,村里人很少往这山头深处走。
可。
可传说挡不住推土机。城里来的李老板,看中了这片依山傍水的地界,要搞什么高端度假山庄。手续一路绿灯,补偿款砸下来,不少村民点了头。唯独这动土的方位,几次三番出怪事。不是挖机莫名其妙熄火,就是刚就是刚打好的地基一夜之间裂开细缝。今天下午,更是直接刨出了这个洞口。
当时工头咋呼着说是可能发现了古迹,兴许能立功。李老板亲自来了,矮胖的身子裹在不太合体的西装里,围着洞口转了两圈了两圈,那张总是堆着笑的圆脸沉得能拧出水。他打着强光手电,探进去半截身子看了好久,出来时,脸色在黄昏的光里有点发青。
“什么狗屁古迹,”他吐了口唾沫,声音有点尖利,“就是个废了的野狐禅洞,说不定说不定以前躲过土匪。别声张,赶紧给我处理干净,用水泥,封死!”
王老五当时就在旁边,他分明看见,李老板从洞里缩回手时,指尖好像沾了点什么东西,暗红色的,像是干涸的血痂,又像是某种矿物质的锈迹。李老板飞快地在裤子上擦了擦。
于是就有了就有了眼下这趟夜活。四个人,两盏昏黄的充电灯挂在旁边的树杈上,光线被夜风吹得摇曳不定,把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张牙舞爪。
“动作快点!磨蹭个屁!”工!”工头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带着不耐烦。
王老五叹了口气,弯腰去搬旁边搬旁边准备好的水泥袋。灰扑扑的粉末扬起来,呛得他连咳了几声。和好的水泥浆被铁桶吊下去,那两个等在洞里的工人开始骂骂咧咧地用铲子往洞口糊。
那水泥是灰黑色的,粘稠厚重,一点点吞噬着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暗。王老五看着,总觉得那不像是在封一个普通的洞穴,倒像是在给什么东西……盖棺材板。一股没来由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他猛地打了个哆嗦。
“妈的,这活干得真晦气。”他低声嘟囔了一句。
旁边那后生听见了,满不在乎地嗤笑一声:“五哥,你这胆子比老鼠还小。有钱不赚王八蛋,管它里头是狐狸窝还是土匪寨,填平了都一样。”
王老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空的,出门急,忘了带他那杆老烟枪。他只记得,刚才下去探查固定点的时候,借着灯光,好像瞥见那洞壁的刻痕,不是什么花鸟鱼虫,也不是祈福的文字,而是一些扭曲的、他从没见过的符号,看着让人心里发毛。而且,越靠近洞口,那股子味道越浓,不是泥土味,也不是腐烂植物的气味,更像是在三伏天暴晒过的铁锈,混杂着一丝极其微弱的、甜腻的腥气。
水泥涂抹的速度很快,黑洞的面积越来越小。当最后一铲子水泥抹平,将最后一线黑暗彻底隔绝时,周遭忽然静了一下。连风声都停了。
树上挂着的充电灯,“刺啦”轻响了一声,灯光猛地暗了一瞬,又恢复正常。
“操,什么破灯。”后生拍了拍灯罩。
王老五却觉得心口猛地一坠。他好像听见,在那水泥彻底封死的刹那,从地底极深处,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
叹息。
悠长,冰冷,充满了无尽的怨怼与疲惫。
他骇然抬头,看向其他三人。那两人正收拾工具,工头在上面喊着收队,似乎谁也没听见。
是错觉吗?
他不敢确定。只觉得夜风更冷了,吹在身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他抬头望了望虎头山那巨大的黑色轮廓,在愈发暗淡的天光下,那两块虎头石,仿佛正无声地凝视着这片刚刚被强行抹平的伤疤。
二、同梦
王老五回到自家那座老旧的砖瓦房时,已经是后半夜。屋里黑漆漆的,他没开灯,摸索着走到炕边,鞋也没脱,就那么直挺挺地躺了下去。身体累得像散了架,但脑子却异常清醒,那只黑黢黢的洞口,那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还有李老板指尖那点诡异的暗红,在他眼前来回晃荡。
窗外,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是一轮将圆未圆的毛月亮,月光隔着陈年的窗棂纸透进来,在地上投下模糊惨白的光斑。屋子里静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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