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工资背后的故事.docxVIP

高工资背后的故事

为钱折腰后，我成了恶魔的共犯

月薪十万的工作竟是参与公司秘密的“人格销毁”实验，

每天目睹同事在虚拟现实中精神崩溃，

直到发现下一个被销毁的竟是我自己……

那则招聘广告像是深夜海洋中一闪而过的诡异过的诡异灯塔光芒，精准地投射到林薇几乎要被绝望淹没的小船上。“高级体验师，月薪十万起，签署保密协议，无需相关经验。”短短几行字，在她那部屏幕碎裂、碎裂、反应迟钝的旧手机屏幕上，散发着不容置疑的诱惑。地址是一个模糊的科技园区代号，连公司名称都名称都语焉不详。

通常，这种广告要么是骗局，要么涉及非法的勾当。但此刻的林薇，刚刚经历了经历了父亲又一次病危通知和一张天文数字的医疗账单的连环重击，她账户里的余额甚至不够下个月的房租。她盯着那条信息，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了许久，最终，一种混杂着破釜沉舟和自暴自弃的情绪攫住了她——去看看吧，最坏还能坏还能坏过现在吗？

面试地点在一栋毫无特色的灰色大楼里，内部，内部是极致的冷白，光滑得反光的地板，墙壁仿佛是一整块无缝的材质，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混合着臭氧的味道，干净得让人心里发毛。接待。接待她的人事主管姓陈，西装革履，笑容标准得像用刻度尺量过，但那双眼睛，黑得过分，看人的时候几乎没有焦点，却又让你觉得无所遁形。

“林小姐，你的背景很干净，”陈主管的声音平直，没有起伏，“我们需要的就是你这样……急需改变现状，并且能够绝对遵守规则的人。”他推过来一份厚达几十页的合同，条款密密麻麻，核心只有两点：绝对的服从，绝对的保密。违反任何一条，都将面临“不可估量的后果”。至于工作内容，只含糊地提及“沉浸式环境适应性测试”。

十万月薪。这个数字像有魔力，压倒了林薇心头所有的不安和疑虑。她在合同末尾签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像是在签订某种卖身契。

入职第一天，林薇被带到了一个环形控制中心。这里更像科幻电影里的舰桥，四周环绕着数十块巨大的曲面屏，屏幕上显示着各种复杂跳动的数据流和逼真得骇人的虚拟场景——烈日灼烧的无垠沙漠、深不见底的幽暗海洋、扭曲怪诞的超现实建筑。每个场景里，都有一个身影在与环境搏斗，他们的面部特写被实时投放在侧放在侧旁的小屏上，表情因极致的恐惧、痛苦或狂乱而扭曲。

“这些是‘素材’，”带她的导师，一个名叫李哲的年轻男人，用一种讨论实验室小白鼠的语气解释道，“我们在测试人类意识在各种极端压力下的耐受阈值与崩溃模式。你的工作是监控指定‘素材’的各项生理与神经指标，记录关键数据节点，并在必要时，”他顿了顿，声音没有任何变化，“执行预设的‘压力增强’指令。”

林薇感到胃里一阵翻搅。“崩溃模式”？“素材”？这些冰冷的词汇让她不寒而栗。她看向其中一块屏幕，一个男人正在虚拟的冰原上狂奔，身后是模拟的雪崩，他脸上的恐惧真实得刺眼。突然，他的生理指标曲线猛地拉高，然后像断线的风筝一样骤然跌落，屏幕，屏幕变成一片代表生命体征消失的红色，最后归为沉寂的灰。

“第37号素材，阈值过低，销毁完成。”李。”李哲平静地在日志上记下一笔，语气淡漠得像拂去一粒灰尘。

林薇手脚冰凉。她明白了，这根本不是测试，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合法”的谋杀，只不过毁灭的是人的精神和意识。那十万月薪，是她旁观乃至协助这场谋杀的酬劳，是沾着灵魂血污的脏钱。

她想逃，立刻，马上。但陈主管的话在她脑中回响——“不可估量的后果”。她想起来时路上那些无处不在却行为刻板的保安，他们眼神空洞，步伐一致得如同机器人。她想起了那份厚厚的合同，以及背后可能存在的、她无法想象的势力。更重要的是，她需要钱，迫切需要。父亲的命悬在那里，像一根无形的绳索，捆住了她的双脚。

道德和良知在生存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林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垂下眼睑，低声说：“我明白了。”

日复一日，林薇坐在薇坐在操控台前，像个高度精密的零件般运转。她给自己戴上一副麻木的面具，强迫自己不去看屏幕里那些逐渐崩溃的脸，不去听耳机里传来的凄厉惨叫（尽管隔音效果极好，某些高频音段还是会钻进来），只专注于那些跳动的数字和曲线。她记录下某个“素材”在恐惧峰值时肾上腺素的飙升数值，标注另一个在感官过载下出现永久性精神裂痕的时间点。她甚至开始学习如何更“高效”地运用那些“压力源”，如何在系统允许的范围内，稍微延长一点“素材”的承受时间，以获取更完整的“衰减曲线”。

她的银行账户数字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膨胀着，父亲的病情因此稳定下来，用了最好的药，请了专门的护工。母亲在电话那头喜极而泣，说她找到了好工作，终于苦尽甘来。每一次，林薇都只能含糊地应着，胸口堵得发慌。挂掉电话，她常常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或者看着镜子里那个眼底带着血丝、脸色苍白的女人，感到无比的陌生。她的手越来越稳，操作越来越熟练，但内心的某个部分，似乎也在随着那些屏幕里的“素材”一起，缓慢地被掏空，冻结。

她注意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