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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学 C 辑:生命科学 2008 年 第 38 卷 第 1 期: 93 ~ 100 《中国科学》杂志社 SCIENCE IN CHINA PRESS 错误信念推理的时间过程与源定位 王益文 ①②③ , 刘岩 , 高艳霞 , 陈晶 , 张文新 *, 林崇德 ① ① ① ① ③* ① 山东师范大学心理学院, 济南 250014; ② , 南京 210096; ③ 北京师范大学认知神经科学与学习国家重点实验室, 北京 100875 * 联系人, E-mail: linchongde@263.net; zhangwenxin@.c n 收稿日期: 2007-05-14; 接受日期: 2007-10-16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批准号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批准号: CBA060059) 家重点实验室和泰山学者建设工 程资助项目 摘要 理解他人心理并进行人际互动是人类交往的认知基础, 人所持有的信念直 关键词 心理理论 错误信念 事件相关电位 晚期负成分(LNC) 抑制 接决定着个体的心理活动. 为了研究推测他人信念的认知神经机制, 记录 并分析了 14 名健康成人执行 “欺骗外表”任务时的 32 导脑电数据. 错误信 念与正确信念问题呈 现后, 均在头皮中前部诱发了 N100, P200 (LNC). LNC 从 400 ms 左右开 始, 一直持续到 1200 ms 结束. 在 400~800 ms, 错误信念 LNC 显著低于正确信念. 对 错误信念减正确信念所得差异波进 行源分析, 发现偶极子定位于扣带回中部皮层. 这些发现表明, 错误信念推理 中可能包含了抑制加工. “心理理论”(theory-of-mind, TOM)是指理解自己 和他人的愿望、信念 、意图等心理状态并据此推测他 人的行为. 它最早起源于Premack和Woodruff 对黑猩 猩是否具有一种 “心理理论”的研究 [1] 840 ms差异显著, 在左额区错误信念诱发的正成分显 著大于真实问题; 左顶部, 错误信念诱发的正成分 波幅显著小于真实问题, 而 600~840 ms错误 信念诱 发的负成分也显著小于真实问题. 这种差异可能反 映了信念表征和真 实表征的不同. 此项研究虽然在 左额部发现了ERP成分的差异, 但不能排除这 种空间 分布与语言文字的加工无关. Liu等人 [19] . 理解他人心理 并进行人际互动是人类交往的认知基础, 人所持有 的心理活动. 心理理论研究 从行为机制 [2~5] [6~9]. 功能磁共振(fMRI)研究发现, 在完成心理理论相关 任务时, 叶(包括眶额叶和扣带回皮 层) 核) [10~14] 用图画来呈 现错误信念任务, 发现图片呈现后约 800 ms在左额 区错误信念的ERP 分波幅显著小于真实问题, 这 种分离在左额区最大, 不 明显. 对 700~900 ms间的差异波进行偶极子源分析 发 现 , 该 ERP 晚 分 定 位 于 左 侧 眶 额 皮 层 (orbitofrontal cortex). 激材料,也在左 额区观察到ERP成分的差异,研究者认为, 出现在该 区域的ERP 晚成分可能与信念和真实的区分有关. 与 真实表征相比, ERP波幅的减弱. 93 、颞顶连接 处 [15,16] 、颞上沟(包括杏仁 [10~12,17] 等区域有明显的激活. Sabbagh和Taylor使用文字叙述了信念故事和照 片故事, 分别考察信念推 理和真实表征过程中大脑 的活动模式 [18] . 分析ERP结果发现, 信念(belief)和真 实(reality)表征在时间和空间上的分离都很明显. ERP (呈现注视点时)300~400 和 600~ 王益文等: 错误信念推理的时间过程与源定位 上述两个研究都试图考察信念与真实动态加工过程 的差异, , 研究者认为这可能是由于材 料不同所致 [19] “意外转移” (unexpected-transfer)范式. 本研究采用 “欺骗外表” (deceptive-appearance)任务, 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