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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普资讯 王覃刚： 关于强互惠及政府型强互惠理论的研究 关 于 强 互 惠 及 政 府 型 强 互 惠 理 论 的 研 究 王覃刚 (华中师范大学 经济学院，武汉 430079) 摘 要：美国SantaFe研究所的经济学家的研究表明，群体中自发的强互惠的出现，保证了合作在群体内的延续 ，从而使 得群体成功演化。在此基础上，进一步认为，强互惠者的职业化以及政府型强互惠能更有效地对不合作者实施制裁，于是合 作在强制下使得社会成为可能。 关键词： 合作；强互惠；交往 中图分类号：F123．1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4—9r72x(200r7)0l一0010—03 一 、 引言 福利状况的理性时，人们如何确保决策的正确性，从而在漫 我们以往全部 的经济学基本假定，其核心是 “经济人 长的历史过程中成功演化呢?对此问题的思考，使我们必须 (HomoEconomicus)”假说。事实上，斯密本人从来没有提出 从传统经济学对个体 的研究进入到对包含互异 (hetemge． 过 “经济人”假说 ，而是后人从其著作中提炼出来的。斯密在 neous)个体的群体的研究中来。这里的互异个体是指个体之 《国富论》中说，厨师和面包师不是因为他的仁爱，而是他的 间在各 自的生物性和社会性体验上的差异。正是因为这种 自利才使我们每天能够吃到需要的食品，这句话就常常被当 互异特征，才使得信息和知识从总体上看是处于一种分散的 作他主张自利是市场经济的人性基础的明证。在斯密看来 ， 储存或游离状态，即每一独立的个体分散地掌握着或贮存着 “看不见的手”，实际上是一个 自利的手，每个人按照 自己利 各种信息或知识。从而，个体为了获取足够的认知，就需要 益指引去生活，结果公共福利能够提高。然而，为什么一个 进行有意识的交往。正是这种有意识的交往，使得有限边界 纯粹 自利的人会选择交易这种和平和双赢的方式去对待他 的群体内的合作成为可能。 人?为什么两个 自利的人彼此的行为一定会增进他人的福 单个个体由于其有限理性的约束 ，无法单独解决所面临 利?难道，其中不需要某些必要的前提条件吗?如果人性透 的生物存续和社会存续的诸多困难，于是社会交往就在进化 出的只是单纯的自利，那么合作何以可能，社会何以可能? 中被选择来改善这一状况。道德行为内在倾向的另一面是 在 《道德情操论》中，斯密指出：人类社会的秩序之所以 仇~(xenophobia)，这种仇外情绪体现 了信任的边界，进而人 可能，人类之所以能够合作 ，我们之所以能够组成社会 ，不仅 们在其频繁交往的有限人群的边界内，萌生了亲和性 (famil． 仅是因为我们 自私，而是因为我们时时刻刻都有某种设身处 iarity)和共 同利益(commoninterest)，这使得合作在圈子内成 地为别人考虑的能力，始终都有换位思考的禀赋。从生物进 为可能。 化的角度看，道德的产生肯定是具有效率的事件，因为它是 然而，我们也注意到，“亲社会性”也会损害个体 ，使个体 维护合作秩序不可缺少的要素。从这点看，道德具有后果论 为此支付较高的成本。因此，为了保证 “亲社会性”在演化中 的功利性。但道德偏好一旦产生以后，个体做出的道德选 的遗传优势，群体中必须存在这样一些个体 ，他们要求合作 择，就没有任何功利 目的了。于是，斯密的“自利人”与 “道德 的对等性 ，积极惩罚那些不合作的人 ，那怕 自己付出高昂的 人”就实现了统一。那么，社会就在道德推动的合作下得以 代价，这就是强互惠主义者。 “强互惠主义(strongrecipro— 可能。 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