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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动态》2006 年增刊 模态可定义的一个必要条件 裘江杰 (北京大学哲学系，北京，100871) 摘要：类似一阶可定义，有模态可定义的概念，本文给出一个模型论域的子集模态可定义的必要条件， 并且据此讨论了模态语言对关系模型的表达力与一阶语言表达力的差距。 关键词：双仿；模态可定义 〔中图分类号〕B8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8862–(2006)增刊–0016–03 关系框架和关系模型，作为数学模型，用途较 定义 1 标准翻译 x 为任L ′变元，标准翻译 广。用于描述它们的语言主要有一阶语言和模态语 STx将L 公式翻译为L ′公式： 言，我们知道在模型层次上，模态语言是相应一阶 STx(p) := Px 语言的双仿不变片段1 ，这反映了模态语言对关系模 ST (⊥) := x≠x x 型的表达力弱于一阶语言。类似一阶可定义，有模 ST (¬ϕ) := ¬ST (ϕ) x x 态可定义的概念，本文的主要结果是给出给定模型 ST (ϕ∨ψ) := ST (ϕ) ∨ST (ψ) x x x 的论域的子集可以模态定义的必要条件，并且据此 ST (◇ϕ) := ∃y(Rxy ∧ST (ϕ)), y为新的L ′变元。 x y 讨论这种表达力上的差距。 ■ 为方便起见，下面的讨论限于基本的模态语言， 注：标准翻译中参数x 可变，但是注意到x在 记为L ，它有可数无穷多个命题变元，以Var L 表示 STx(ϕ) 中为自由变元，因此，参数可据方便选取， 它的命题变元集，以For L 表示它的公式集。一个L 这种参数选取的不同，在语义上不会造成本质的差 模型形如W, R, V ，其中W ≠ Ø 、R ⊆ W2 ，V为Var 别。 L 到P (W) 的映射，可自然扩张为For L 到P (W) 的映 命题 2 对任L 公式ϕ，对任L ′变元x, y ，对任 射，也记为V 。与L 对应，有一个带等词的一阶语言 L ′模型M ，及任w∈M有： L ′，它有非逻辑符号：二元关系符号R ，对每个p ∈Var M |= ST (ϕ)[w] ⇔M |= ST (ϕ)[w] 。■ x y L 有一个一元的谓词符号P 。这样可将L 模型W, R, 命题 3 对任L 公式ϕ，对任L (L ′)模型M ，对任 V 同时看作一个L ′模型 w∈M有： W, R, {V(p) | p∈VarL }， M, w |= ϕ⇔M |= STx(ϕ)[w] 。 其中 R 为 R 的解释，V(p)为 P 的解释。其他“真” 注：等价的左边为模态满足关系，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