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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地方文化研究中的文化态度层面 ——以永定河文化研究为例 张妙弟 摘要本文以永定河文化研究为例，梳理了地方文化研究的文化资源层面、文化态度层面和文化实 际工作层面三个环节，分析了为解决文化保护和文化开发工作中所面临的问题，必须加强地方文化 研究中的文化态度层面 关键词地方文化文化态度文化保护文化开发永定河文化 近些年来，国内各地地方文化的研究呈现出蓬勃发展的形势。人们在下力量发掘 整理各地的地方文化资源的同时，也关注到地方文化在现代化和城市化大潮中所面临的 种种问题。本文以永定河文化研究为例，强调加强地方文化研究中的文化态度层面。 永定河是北京的母亲河。 永定河文化在北京城市发展史上具有母体文化的重要地位，是北京历史文化不可分 割的一部分。 永定河文化研究已经有了不少进展和积累。其中门头沟区首先明确提出将打造永定 河文化品牌，作为促进门头沟区发展的重要措施，永定河文化研究、古村落研究、京西 古道研究，多个方面逐步深入，成果迭出。市社科院尹钧科、吴文涛两位学者则捧出了 他们钻研多年的系统性认识《历史上的永定河与北京》一书，该书作为国家社会科学基 金资助项目的成果，堪称永定河文化研究的标志。它不仅深刻阐明了历史上的永定河及 其与北京的关系，还首次提出了永定河文化的十大内涵。还有一批学者和实际工作者围 绕永定河文化这个主题作了大量工作。 本文想强调的是，在以上工作和成果的基础之上，永定河文化研究需要加强一个重 要方面——文化态度层面。为叙述方便，本文以门头沟区的实际情况为主进行分析，也 会涉及永定河流域内的其它地方。 根据尹钧科、吴文涛的定义，“何谓永定河文化?永定河文化是对在永定河流域的 地理环境中，人类利用各种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世世代代所创造的区域历史和区域文 化的总称”n1，并指出它涵盖自然和人文两个方面。笔者认为，这里所讲的两个方面中 的自然，主要不是指自然本身，而是指人在与自然的相处中产生的认识，产生的感情， 产生的相处之道，产生的后果，也就是产生的文化。这些认识、感情、相处之道及后果， 还会随时间而变化，也就是它也会形成自己的历史。以山水文化为例。在永定河流域， 人们怎样利用永定河干流与支流的水，为自己造福谋利，又怎样同永定河的洪水或者地 区的干旱做斗争，以减灾避患，这就是永定河流域水文化的主要内涵。而名山文化则是 指与名山相关的名人、事件、文物、古迹、诗词、文章、民俗、特产等为内容的文化。 作者简介张妙弟：男，教授，北京联合大学北京学研究所顾问、北京市北京学研究基地首席专家。 研究方向地理学、北京学。 137 实际上，名山本无所谓“名山，只有在人对它有所认识、欣赏、宣传、利用之后才会 “出名’’。说这些，只为一个目的，即想强调，在讨论永定河文化(讨论其它地方文化 也一样)的语境下，自然资源、人文资源都是相对于人而言的资源，都是人作用的对象， 作用的结果是产生文化，其过程则形成历史。所以，我们目前所从事的研究对象的核心 是“文化”。我想，这大概也是大家同意将我们的这个研究对象用“永定河文化’’这个 名称来表述的原因。 永定河文化具有几个最基本的性质，即区域性、乡土性、遗产性。 区域性，即地方性，指以永定河流域为范围的区域性。这个性质，不必多讨论，只 指出一点，门头沟区的永定河文化研究具有相对的独立性。也就是说在整个永定河流域 内，永定河穿越“百里山峡这个自然属性以及地近京城这个地理区位，带来了它的文 化的特殊性。所以讨论门头沟区的永定河文化，不仅仅在于一个行政区划单元的意义， 更主要在于一个文化地理单元的意义。对这个问题的认识，会随着研究的深入而更趋明 显。或者说，它本身就是永定河文化研究的一个方向。与其它区域相比较，它有自己的 个性，当然也有共性。 乡土性，也就是民间性、草根性，是相对于宫廷、官府、文人的文化而言的文化特 性。由于永定河流域中包含有北京、大同、涿鹿三座古都，尤其是北京城作为都城影响 尤为深远，永定河文化中含有一定数量和级别的宫廷文化、官府文化和文人文化。以门 头沟区现存古迹为例，有金代皇家游览胜地仰山，明刘定之《重修仰山栖隐寺碑记》云： “．…”(寺)创始于金时。金之诸主，屡尝临幸，有金章宗所提诗在焉；有金太宗完颜 曼第八子完颜窝鲁欢之墓、清初靖南王府耿聚忠既柔嘉公主合葬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