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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论什么是逻辑 李小五 (中山大学逻辑与认知研究所，广东广州510275) 攮要：笔者以前阐述过什么是逻辑。现在看来，那时的观点过于极端，有很大的 不足。在本文，笔者修正了以前的观点。首先我们提出：在学科层次上，逻辑就是 研究有效推理的学问；在对象层次上，逻辑恰是后承关系。这种定义可以称为逻辑 的关系定义，所以接下来我们将此定义与流行的逻辑的集合定义进行比较。最后我 们指出我们如何扬弃我们以前观点及其理由i 关键词：逻辑；学科定义；对象定义；后承关系；关系定义；集合定义 我们在1997年和2004年1曾经论述过什么是逻辑。现在看来，那时的观点过于极端， 有很大的不足。主要的不足在于把许多逻辑学家认可的逻辑形态排除在外。 回答什么是逻辑，实际上就是给出逻辑的定义。现在我们更加清楚地认识到，应该从两 个层次上给出逻辑的定义。第一个层次是学科层次，第二个层次是对象层次。现在我们分别 论述如下。 一、 学科定义：逻辑就是研究有效推理的学问 所谓学科定义，就是从整个学科的角度来下定义。我们知道，从学科的角度，我们可以 给数学、 物理学等学科下定义。那么什么是学科意义上的逻辑呢?从此角度，我们可以说 (1)逻辑是研究推理的学问。 没有比这种说法更通俗自然的了。许多逻辑学家也持这种观点。例如，H．vanDitm盯sch，W． vailder isabout Hoek和B．Kooi就指出：L0垂cmference，．．．2IIl蠡黜lce当然应该译为推理。但 更宽泛，因为近一二十年逻辑研究的推理要比过去宽泛得多。 正像我们指出的那样，定义(1)只是一个通俗的定义，作为一个学术性的定义却远远 不够。不仅很不严格，而且会引起严重的误解。因为推理具有许多性质，例如，推理的形式、 推理的内容、推理的语用、推理者的态度、推理的可接受性、……。推理的内容也还可以进 一步分为具体内容和抽象内容。逻辑不应该也没有必要研究推理的所有性质。所以作为学术 性的定义，定义(1)至少应该修正为： (2)逻辑是研究有效推理的学问。 这里的“有效”是一个非常直观笼统的字眼，对它的进一步界定会产生不同的逻辑。一般说， ‘李小五：《什么是逻辑?》，载《哲学研究》，1997年第10期，第76--81页；《逻辑哲学九章》，江苏人民 出版社，2004年11月，第35—80页。 2H．van Hock肌d 11． Ditmarsch，w．啪derB．Kooi：DynamicEp括temic鲫c．Spring％2007，P．2 229 一个推理应该是主体的一种思维活动。一个主体从若干个前提出发得到一个结论，这样的活 动叫做该主体做了一个推理。所以推理是否有效应该相对该主体而言的，如果主体做了一个 推理符合他的目的，对主体而言是“正确”或“有用”的，则此推理对该主体就是有效的， sense 否则不是。因此一个推理是否有效因人而异，特别对所谓的常识推理(common reasoning)，更是如此。但现在的逻辑主要在研究推理的普遍有效性，脱离了具体主体的普 der 遍有效性。逻辑的目的是为了找出一类普遍有效的推理。vanDitmarsch，VanHock和Kooi 在上述文献中也如是说： isabout itis concernedwiththe whenaninference Logic inference，andespecially question isvalid． 这个定义为绝大多数逻辑学家接受。注意：这里的“valid”既可以直观地理解，也可以形式 化地定义。我认为，作为一个宽泛的学科定义，还是从直观上理解比较合适，这样能尽可能 多地包容各种逻辑，包括非形式逻辑和现在我们还没有搞出来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