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摹三一，匕京并炙f研究生事术伦坛f2012J 论石里克证实原则的有效性 王振 北京师范大学哲学与社会学学院 摘要：逻辑经验主义运动可谓是20世纪初期西方哲学发晨的一个重要部分．我们可以把它的核心观点看作 一种“知识论，，的观点：什么样的知识是有效的?逻辑经验主义者把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建立在一种“意义理论” 的基础之上：一种有效地知识就是那些有意义的命题组成的知识体系。那么．有意义的命题的标准是什么 呢?他们的回答就是我们本文所要探讨的话题：意义证实原则。本文认为从石里克的对证实原则的阐述出 发，通常对证实原则的一个核心反驳是无效的。该反驳忽视了我们谈论语雷的方式本身。 关键词：石里克意义证实原则 I导论 广义的逻辑经验主义运动包括二十世纪初期维也纳学派的逻辑实证主义及其后来在美 国的传播和演变，虽然今天人们已经不再提及“逻辑实证主义”或者“逻辑经验主义”，但不得 不说的是，这个哲学的小传统已经深深地影响了我们今天谈论哲学、处理哲学问题的方式和 方法，特别是在分析哲学的语境中，它已经被消化吸收从而转变成了另外一些存在方式。常 常有一种观点认为，整个逻辑经验主义已经变得过时，那只不过是一个早就被抛弃了的事物， 特别是在逻辑经验主义的核心“实证主义”那里，人们普遍地持有这样一种看法：它被反驳了! 但事情果真如此吗?实证主义真的被驳倒了吗?通常认为，实证主义的核心在于一种对知识 本身的看法，而这种对知识的看法又以一种对知识的表达方式的看法为基础：人们用来陈述 知识的语言表达式的“意义”是什么?因此一种意义理论成为了实证主义的内核，众所周知， 实证主义的意义理论也就是我们熟悉的“意义证实原则”。①那么通常认为实证主义被驳倒了 的看法即来自于这样一种观点：实证主义的意义理论即意义①的证实原则被驳倒了。并且一 and Mind：1950-1990，TheReview,V01．101，No．IJanuary ①TylerBurge，PhilosophyofLanguage Philosophical 1992，PP．5 321 第三量北京料炙智研兜生学术伦尝f20j力 种公认的对证实原则的反驳是：“证实原则不能应用于其自身”，也就是说证实原则本身如果 应用于其自身的话，最终会导致某种荒谬的结论。①但是本文认为，这个反驳是一个误解， 至少对于石里克的证实原则来说是一个误解，因此该①反驳并不构成对证实原则的真正责难， 所以它也就没有真正驳倒实证主义的意义理论，特别是在石里克所论述的证实原则的基础上。 本文的论证结构如下：以石里克的证实原则为例，详细分析该证实原则到底阐述了一个怎样 的“意义理论”，这构成了本文第二部分的主要内容。在第三部分，本文将转向对反驳证实原 则的一个经典论证(即以上提到的论证)的分析，我将说明，这个反驳并没有对石里克所论 述的证实原则构成真正的威胁。 2意义即证实 Verification”(以下M＆y)这篇著名的论文中详细地阐明了一种 石里克在‘Meaningand 基于经验证实的对意义的特定看法(注意：是一种对意义持有的特定看法)，这里我不再使 用“意义理论”这个表达，因为按照石里克，一个明显的事实就在于他认为证实原则并不是… 种新的理论，-一个对有无意义进行定义的命题，一种能够对表达式的意义进行判决的理论， 指出这一点对于准确理解石里克的证实原则非常关键，本文接下来的讨论会对此进行详细分 析。MV一文由五个部分组成，其中前三个部分对什么是“意义的证实”进行了正面论述， 其中包括对“证实”概念细致的澄清及其对其他哲学家如C．1．刘易斯提出质疑的初步回应，第 四和和第五部分则应用证实原则集中讨论了几个对证实原则造成困难(按照其他哲学家的看 法，这些困难都是证实原则本身无法克服的)的问题：月球背面问题、死后生存问题、自我 中心问题，通过论证石里克认为这三个问题均不构成对证实原则的根本威胁，之所以会产生 上述难题恰恰在于人们对证实原则进行了错误的理解。就本文的目的来说，证实原则到底是 一个怎么样的原则，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