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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图叙事的在场与不在场 ——文学与图像关系新论之五 赵宪章 (南京大学) 摘要：“在场”与“不在场”不仅关涉到语言显露真理的可靠性，也关涉到文学 叙事的真切性，即“不隔”或“隔”的问题。相对语言符号而言，图像叙事是一 种在场的“图说”，因为视觉器官的观看之道是“陷入”世界并栖居其中，在“看” 与“被看”的紧密相拥中自恋自乐，沉醉其中而物我两忘。但图像符号不过是“存 在的薄皮”，图说之所说不过是一种“皮相之见”，而所谓“画外意”及其“比德” 并非画之本有，因为我们已经将“在场”赋予了图说。言说的不在场不仅表现为 符号表意的间接性，文字文本充任言说的“代用品”也是其重要表征。因此，口 说的词能否在书写文本中被重新唤起，就成为后者的在场理想。“音响作为语 言的“第一能指”决定了它的永远在场，也决定了语言艺术的音乐性本质，“形 象性”并不能区隔文学与非文学的根本不同。在语言和图像“叙事共享”的场域， 前者有可能穿越后者，使不透明的“薄皮”变得透明，“图说”由此被赋予了“言 说”的深长意味。 关键词：语言；图像；文学；叙事；在场 of PresenceandAbsence the“Language-ImageNarrative Zhao Xianzhang NanjingUniversity not tothe of Abstract：“Presence’’and“absence’’relate merely reliabilitylanguage alsotothetruthfulnessof theissue truth．but elucidating literarynarrative，namely with comparedlanguagesymbols．image of‘non—separation’’or“separation．99As narrativeiSakindof the of ofvisual present“ekphrasis．”becausewaywatching is“to immersed”inthewordandinhabitinit．SOthat canfind organS get they inthe findintoxicationin watched,and enioymentintimacyof“watching”and“being unawareoftheselfandtheoutsideworld．But are a becoming imagesymbolsmerely of thenarrationof iSnomorethan and “pelliclebeing,and ekphrasis a“superficial shallowone．’’T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