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7郭店简《尊德义》简序的一处调整.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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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店簡《尊德義》簡序的一處調整 (首發) 張崇禮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 《郭店楚墓竹簡·尊德義》共39支簡,整理者分爲十一個編聯組:簡1、簡2~11、簡12~16、簡17~20、簡21~23、簡24~25、簡26~27、簡28~29、簡30、簡31~38、簡39。對於簡21~23應如何編連,學術界有不同的意見:李零、陳偉、涂宗流和劉祖信、劉釗、陳劍等諸位先生都主張簡21~23接在簡20之後;周鳳五和林素清先生主張接在簡38之後;陳來、王博先生懷疑應接於簡16之後。 我們認為簡21~23應接於簡30和簡31之間。下面先抄出相關簡文,然後再作些疏通和解釋。釋文用通行字,有的就是原字的假借字。 故率民向方者,唯德可。[一]德之流,速乎置郵而傳【28】命。[二]其載也無重焉,[三]交矣而弗知也。[四]作德者,且莫大乎禮樂。[五]【29】故為政者,或侖之,或養之;[六]或由中出,或設之外。[七]侖隶其類,【30】行矣而無惟;[八]養心於子諒,忠信日益而不自知也。[九]民可使道【21】之,而不可使知之。[一〇]民可道也,而不可強也。[一一]桀不謂其民必亂,而民有【22】為亂矣。爰不若也,可從也而不可及也。[一一]君民者,治民復禮,民除害智【23】焉;治樂和哀,民不可惑也。[一二]反之,此妄矣。[一三]【31】 [一]陳偉先生認為:“向方,向道,歸順於道。”可從。 [二]此從裘錫圭先生讀。 [三]“重”,原釋為“厚”,此從陳劍先生釋。 [四]交:陳偉先生疑當讀為“絞”, 訓為“急”或“切”,“表示速度的快捷”。 陳劍先生疑“交”“指流行的‘德’跟人的交接”。 今按:陳劍先生之說可從。道德教化,如春風化雨,潤物無聲,具有潛移默化的效果,所以說“交矣而弗知也”。 [五]“作”,原作“亡”。整理者屬上讀,斷句作“交矣而弗知也,亡。”陳偉先生把“亡”字屬下句,讀為“明”,認為“明德”是尊崇德行的意思。 今按:“亡”當是“乍”字之誤。“乍”、“亡”形近,郭店簡《六德》簡36“蔑由乍(作)也”的“乍”,即誤書為“亡”。《尊德義》和《六德》為同一書手所寫,出現同樣的錯誤是可以理解的。作,興也,起也。“作德”猶“興德”。“作德者,且莫大乎禮樂”及後文云云,都是講如何以禮樂興德。 [六]簡29後接簡30,是陳偉先生的意見。李零、王博先生主張簡29下接簡31,劉釗先生同。陳劍先生駁之,並主張簡29、30連讀。今從兩位陳先生之說。 “侖”,整理者、李零先生讀為“論”;陳偉先生訓為“講論”;劉釗先生認為“‘論’古代有編排的意思”。 今按:“侖”當如字讀,訓為“理”,動詞。《說文·亼部》:“侖,思也。”段注:“龠下曰:侖,理也……思與理,義同也。” “養”,原作“羕”。李零先生疑“羕”為“義”字的誤寫,讀為“議”。陳偉、劉釗等先生都讀為“養”,今從之。 “故為政者,或侖之,或養之”:“侖之”,是就“禮”而言。“禮”是各種社會規範,它在本質上是維護等級制的。統治者用“禮”為不同的人制定各自的行為法則,所以是“侖之”,也就是理之、分之。“養之”,是就“樂”而言,亦即用樂來修養人們的身心。 [七]“設”,原作“(勢)”,此從裘錫圭先生讀。 陳來先生說:“所謂‘由中出’‘養之’是指‘樂’的作用,而‘倫之’和‘設之外’,則是‘禮’的作用。這可從《禮記·樂記》中說:‘樂由中出,禮自外作’得到證明。” 陳偉先生說:“《禮記·樂記》說:‘樂由中出,禮自外作。’與簡文近似。同篇還寫道:‘……故樂也者,動於内者也;禮也者,動於外者也……’同書《文王世子》也說:‘樂,所以修内也;禮,所以修外也。’《說苑·修文》亦云:‘故君子以禮正外,以樂正内。’” 今按:兩位陳先生的說法皆正確可從。 [八]“侖隶”,李零讀為“論列”。沈培先生說:“這裡的‘隶’可以按照李零先生的看法,認爲通‘列’;也可以認爲這裡的‘隶’當讀為‘肆’,‘肆’本來就有‘列’的意思。” 今按:“隶”讀為“列”,可從。但“論列”是逐一論述的意思,如《荀子·王霸》:“相者,論列百官之長,要百事之聽。”用在這裡並不通順。《說文·刀部》:“列,分解也。”“侖”、“隶”,都是“分”義,屬同義連用。 “惟”,李零先生釋為“違”,劉釗先生讀為遺漏之“遺”,今從陳偉、陳劍先生讀。惟,思慮、謀劃。《詩·大雅·生民》:“載謀載惟,取蕭祭脂。”鄭玄箋:“惟,思也。” “侖隶其類”:區分百姓、民眾的類別;“行矣而無惟”:遵行而不思慮。這兩句是講“禮”的作用:用“禮”來區分、約束百姓的行為,他們就會各行其是,各安其道,不會有犯上作亂之類的念頭。 [九]“諒”,原作“良”,此從裘錫圭先生讀。裘先生說:“此句疑讀為‘養心於子諒’。《禮記·樂記》:‘致樂以治心,則易直子諒之心油然生矣。易直子諒之心生則樂,樂則安,安則久,久則天,天則神。’其文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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