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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垣笔记 (明)李清撰 ?
目录 点校说明 序 自序 笔记上 崇祯一 补遗? 笔记中 崇祯二 补遗? 笔记下 弘光 补遗? 附识上 崇祯一? 附识中 崇祯二? 附识下 弘光? 附识补遗 附志二条 附录 全祖望跋 刘承干跋
点校说明三垣笔记三卷,附识三卷,明李清撰。李清(一六0二——一六八三)字映碧,一字心水,南直隶兴化(今江苏属县)人。崇祯辛未进士,仕崇祯、弘光两朝,历官刑、吏、工科给事中,大理寺丞等。明亡后不仕,隐居家乡枣园,以著述自娱。主要著作有南渡录、南北史合注、南唐书合订、澹宁斋史论、澹宁斋杂着等。三垣笔记是他著作中较为重要的一种。书中所记,大都是他任三科给事中时耳闻目睹有关朝章典故和当时朝廷重要官员的言论行事,故名之曰三垣笔记。书前有李氏自序,对于此书的大旨,言之甚悉。是序所言,约有三事:一为交待书名之由来。二为着此书为存史事美恶贤否之真,不以恩怨为是非。目见者为本书,耳闻者为附识,以示慎重。三为美恶贤否,一准夏允彝之幸存录。关于其所谓存美恶贤否之真,这一点似乎已经做到,熟悉明事的全祖望,对此有较公允的评价,全文云:「映碧先生三垣笔记最为和平,可以想见其宅心仁恕。当时多气节之士,虽于清议有功,然亦多激成小人之祸,使皆如映碧先生者,党祸可消矣。其中力为弘光洗雪,言其娈童季女之诬,于主立潞藩诸臣,皆绝不计及。又言其仁慈胜而决断少,当时遗臣中不没其故君者有几人欤?于龚鼎孳直书其垣中之过,不少贬,更人所不尽知也。其中记甲申死难诸臣有李国桢,记乙酉死难诸臣有张捷、杨维垣,则失考也。至郑鄤一案,当主?洲先生之说,而笔记所言太过耳。」(见鲒埼亭集外编卷二十九)明代后期,东林党与阉党开展激烈的斗争,各立门户。东林党较之阉党,自然属于较正派的一方,但也由于疾恶太甚,门户之见特深,凡事以门户为是非,所以看问题就不够全面,发议论亦不免偏颇。李清在当时的官僚士大夫中,是比较没有门户偏见者之一,所以记事比较平实,不作偏欹之见。此外,此书以目睹与耳闻分为本书和附识,本书部分是亲身目击的事实,作者对其真实性无可置疑,附识部分表明得诸耳闻,作者对它的真实性尚持保留态度。作者做这样的区分,较之其他笔记不问真实性如何,不加区分地笔之于书,应该说态度是比较谨慎的。至于李清以夏允彝之幸存录为是是非非之准的,也是有背景的。夏允彝之作幸存录,立意与李清相同。夏允彝在明末的党争中,能持较客观的态度,以为明季南北都之沦没,皆由东林党与非东林党专事内讧,不顾敌国外患,无高瞻远瞩之识,无和衷共济之量,遂致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故明社之亡,列于党争者皆有罪焉(见谢国桢增订晚明史籍考第三六三页)。故而幸存录一书备受东林党之攻击,黄宗羲诋其为「不幸存录」,作汰存录以校正之,要非公论。李详说「映碧之失,在轻信夏彝仲之幸存录」(见嘉业堂刻本李详序),亦非得体之说。三垣笔记一书的价值,在于它提供了明末崇祯、弘光两朝的各个方面的真实史料。这些史料,或不见它书记载,或它书言之简略,此独言之详悉。
兹举数例,以见一斑。崇祯以色厉内荏、刚愎自用、故作聪明而著名。如:「上于阁臣拟票及刑部诸招,间不适意,则或抹或叉。阁臣必繇浅之深,刑部亦繇轻之重,然上意渊微,原未可测,乃附会者之过耳。闻阁臣遇台省诸疏微涉逆鳞,则以该部知道尝试,若一改票,便从严。时刑部诸司官蓄缩尤甚,刻者加一等以防驳,巧者留一等以待驳,一驳则重,再驳则再重。甚有假此勒贿,动云上意不测者。噫!律例荡然矣。」对朝臣既如此多疑,且疾其功,欲美名独揽:「吴辅甡面奏,欲疏请蠲楚赋,谓:『民久困兵火,征必不能应,且令仁声先路,则安民即剿寇胜着耳。』允之。及疏入,留中,盖不欲恩归臣下也。」甚至对其爱妃田氏也疑窦轻启:「上一日于宫中闻贵妃窃抚琴,疑之,问在家师谁,贵妃以母授对。次日即召其母入,与妃对弹,始释然。」崇祯时内忧外患,国库荡然,其捉襟见肘的窘境,从一些细枝末节也可以反映出来:「朝议以国计不足,暂借民间房租一年,于是怨声沸京城,呼崇祯为重征。犹海刚峰疏内呼嘉靖为家凈,谓家家俱凈也。」「上忧国用不足,发万历中所储辽参出外贸易,予时市其中者,上有微孔,色坚而味永,与他参迥异。惟吴仪曹昌时所市最多,皆取其上者。闻此番贸参,获可数万金。」明末政治之黑暗,无疑厂卫的滥杀无辜、刑以索贿也是这种黑暗政治的一种表现:「予初入刑垣,闻东厂盗最冤。每厂役获盗,必加以五毒,择肥而攀,俟罄掳既饱,然后呈厂。厂上疏历历有词,不四日便下部拟,不十余日便依样招奏,又不四日便会官处决。曾有一盗赴市,太息云:『我贼也不曾做,如何诬我为盗?』一日,予晤刑部一司官,以平反劝,惨然曰:『不敢。』予曰:『何也?』对曰:『天下有一介不取之官,而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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