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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双及物结构的类型学考察-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doc
(原载《中国语文》2001年5期)
汉语给予类双及物结构的类型学考察*
刘丹青
1. 释题
双及物结构向来为语法学界关注,近年来就有多种值得注意的文献问世:Xu Peyraube (1997)、Her (1997第5章)、Zhang (1998)、沈家煊 (1999a)和张伯江(1999)等。这些论著较成功地借鉴形式语法、功能语法或结合两者考察汉语(包括粤语),加深了人们对汉语双及物结构的认识。本文则想在偏重功能的研究上更多地以跨方言跨语言的类型学视点来考察一下双及物结构。研究表明,这种视点有利于更清楚地揭示汉语双及物结构的一些重要性质,特别是制约双及物结构句法实现的若干原则和倾向(如观念距离像似性,话题前置、重成分后置)及其互动关系。
张宁、张伯江等用“双及物(ditransitive)结构”指称传统所说的“双宾语(结构)”。本文标题也取“双及物结构”,指的却是表现为多种句法结构的一种论元结构,即包括双宾语句在内的由双及物(三价)动词构成的、在主语以外带一个受事一个与事的各种结构。类型学比较显示,本文所说的双及物结构是人类语言的普遍现象,其句法表现有多种形式,双宾句只是其中之一,它不是人类语言的共有结构,甚至在双及物结构中并不是优势句式,而是一种有标记(marked)的句式。即使在普通话中,双宾句虽然可能占有频率上的优势,但其他方面的句法表现仍显露出其有标记性。所以,类型学比较只能用共有的双及物结构而非特定语言方言专有的双宾语结构作为参项。
在双及物结构中,本文只讨论表示显性给予义的一类(不包括“泼他一身水、叫他老王”这种隐性给予义句子)。张伯江指出,“从现实语料统计中的优势分布,到儿童语言的优先习得,乃至历史语法的报告,都表明‘给予’意义是双及物式的基本语义”。所以本文把给予类双及物结构当作双及物结构的原型来考察。
具体地说,本文是以语言共性为背景考察汉语及其方言中如(1)所示的几种句法形式。式中Op表示充当直接宾语的受事(patient,也有人归入客体theme),Or表示充当间接宾语或介词宾语的与事(dative,对于给予类结构来说与事就表现为接受者recipient):
(1) a. VOrOp,如“给他书”。(双宾A式)
b. VOpOr,如南京话“给书他”、广州话“畀书佢”。 (双宾B式)
c. VOp给Or,如“送书给他”(介宾补语式)、“买书给他”(连动式)
d. V给OrOp,如“送给他书”,中宁话“给给我一碗水”(复合词式)
以上各例句后的文字是本文对它们的句法定性。其中(1c)式实际上代表了两种句式,只有“送书给他”才属于双及物结构,“买书给他”不是真正的双及物结构(详5节)[1]。
2. 直接宾语和间接宾语
很多汉语学者不用直接/间接宾语称呼双宾句式的两个宾语,而采用“指人宾语”或“近宾语”指间接宾语,用“指物宾语”或“远宾语”指直接宾语。这有一定的道理,因为汉语没有格形态,受事和与事没有形态上的区别,反倒是与事位置上离动词更近,叫间接宾语似乎颇不合理。但是类型学事实和对汉语的进一步考察都说明,用来取代的名称未必比直接宾语、间接宾语的叫法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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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初稿蒙徐烈炯、陆丙甫、张伯江诸先生赐阅并提出意见,后又在第11次现代汉语语法学术讨论会(芜湖)上宣读,承多位先生提出意见,谨深表谢意。不当之处概由笔者负责。
首先,直接宾语和间接宾语之分有语言共性的依据。凡是宾格和与格区别的语言,无例外地都是受事取宾格,跟其他宾语有同等句法地位,而与事取与格,跟一般的宾语不同,如俄语、德语、日语、藏语等。更重要的是,在这些语言中宾格是动词更为直接、更无标记(unmarked)的论元,而与格是动词更为疏远、更有标记的论元。比如,在藏语的给予类双宾式中,“与事宾语带标记la13,受事宾语为零标记”(王志敬1994:345)。在日语双及物结构中,受事宾语带宾格标记o,与事后则用与格标记ni。ni同时也是表示方向的后置介词,跟英语用表示方向的to表与事类似。带ni的与事能否算宾语是有争议的,因为ni的性质介于格标记和后置词之间,只是有些表现更接近格标记一些(见Sadakane Koizumi 1995)。在俄语的双宾式中,受事取宾格,与事取与格。与格是独立的形态格,宾格只有阴性名词有自己的形态,阳性中性名词的宾格分别同零形态的主格(非动物性名词)或领属格(动物性名词)。显然宾格是更直接、更无标记的动词论元。没有发现有一种语言,受事宾语取一种宾格以外的格,与事反倒拥有宾格的形态。所以从语言共性讲,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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