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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集益-想象力能把故事推向极致
陈集益:想象力能把故事推向极致
陈集益,1973年生,浙江金华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迄今在《十月》《人民文学》《钟山》《花城》《大家》等刊发表小说近百万字,有作品收入多种选本,获《十月》新锐人物奖、浙江省优秀文学作品奖等。著有小说集《野猪场》《长翅膀的人》。现居北京。
梁帅,笔名梁坏坏。1979年出生,著有长篇小说《补丁》,中短篇小说《水漫蓝桥》《白日梦》《马戏团的秘密》等。现居哈尔滨。
梁帅:我听你说你有八年在外打工的经历,然后才开始写作,我想知道这八年你都经历了什么,这些经历的生活直接促使你写小说吗?
陈集益:打工八年是针对我来北京之前的说法,其实我到北京以后仍然在打工。我没有上过大学,户口还在老家村子里,说穿了我的身份是一个农民,想找一份正式工作很难,所以我在北京也是给出版社、杂志社等等地方打工,相对那些“体制内”人而言就是单位最底层的临时工。但是比起当年,在一些私营企业、家庭黑作坊做苦力,情况稍微好了一些。我19岁就离开家乡走向社会了,种种原因命运多舛,一直处于半漂泊状态。二十出头那些年,我大部分时间在温州打工,那是上世纪90年代初,国家对新兴的老板阶层好像没有什么法律上的约束,许多老板肆无忌惮地剥削工人,克扣工资,这样一来,我就经常生活困顿,也经常跟老板打架,不断地失业。我最穷时半个多月身无分文,挨饿,在公园与马路边广告牌后面过夜。我那时愤世嫉俗,精神抑郁,思想有些激进,平时爱听崔健等人的摇滚乐,梦想是组织一支摇滚乐队,为底层呐喊是当时最大的理想。那时候听歌得买磁带,拆开封皮,歌词就印在背面。我的写作就是从听崔健、何勇、黑豹乐队、唐朝乐队等等磁带模仿写类似歌词的文字开始的。
梁帅:我们还是有一点共同经历的生活的,比如说摇滚乐,我在二十岁左右的时候也接触过摇滚乐,并深爱至今。大学毕业后,我和朋友还搞过几次摇滚音乐节,我真心觉得摇滚乐对我们现今文化有很大的影响。
陈集益:是的,摇滚乐非常有魅力,它对像我这样生活过的人特别有感召力量。他们的歌词就像诗歌一样令我着迷。时间一久,我仿写“歌词”的过程等同于最初的文字训练。
我真正接触“文学”,是在1998年。当时我结束了温州杭州的打工生涯,待在自己家乡金华某工厂当炉工,因为闲暇时间比较多,加上由我哥哥带路,认识了金华市文联的一位作家叫蒋启倩,她看过我写自己打工经历的文字有些感动,出于对我的帮助,推荐我去杭州的一个文学讲习班学习。我那时除了在语文课本上读过小说散文,对其他文学作品一无所知。所幸在班上,我听到了王彪、洪治纲、吴亮、盛子潮、任峻等人的讲座,简直脑洞大开,回来后就去图书馆借文学书看,看了一两年开始尝试写小说,但是小说风格还是受摇滚歌词的影响比较大。或者说我的小说最初类似摇滚的嚎叫,是我内心情绪与价值立场直接的体现。后来,写作慢慢变得内敛规范了一些,它引领我从狭隘的愤世嫉俗走向更广阔的悲天悯人。
梁帅:苦难是我们的写作资源,但说到苦难,我们这一代,也很难切肤体验到经历过改革开放前那一代知识分子的苦难,但社会在前进,精神生活中的“苦难”也随之而来,这一代作家在解剖精神磨难的时候,做出了不少努力,其中也包含您的作品。您对苦难的理解,是怎么样的,自己切身经历过吗,无论肉体还是精神方面的。如果有,又是怎么表达出来的?
陈集益:苦难不是计量单位,不能简单比较,应该说每代人各有各的苦难,都很沉重。就我而言,我想起贫穷的童年,洗脑的教育,理想的破灭,被故乡驱逐,在城里受难,前途无望,无力抗争,那种压抑绝望,至今想起来都让我感到窒息、暗无天日。有时候我想,苦难施加于人的程度可能跟受难者采取应对的态度有关。比如说,有一种苦难是社会迫害,一个人(或一个群体)被迫卷入其中,假如他(他们)采取默认、屈服甚至主动奴化,可能苦难于他(他们)就会削弱了许多。你提到的那一代知识分子的苦难,我确实没有体验,但是至少其中有一部分人是顺从了国家意志的。鲁迅有一个著名的“铁屋子”隐喻,借用这个隐喻,我们旁观同处“铁屋子”中的人们,会以为他们身处一样的苦难中,但是具体到屋中的每个人,承受苦难的程度是不一样的。再比如同处于当下吧,有些作家面对社会现实会感到良心不安、灵魂疼痛,但是也有些作家审势度局、阿谀奉承,不是混得很好吗?所以,重要的是我们如何直面苦难。甚至有些苦难是我们自己主动选择的结果。作家应该是那种人,哪怕生活优裕婚姻幸福事业有成,他的内心深处还是会有“苦难”存在,或因为“选择站在鸡蛋那一边”,或因为无法解决人类某些永恒的精神困惑,即你所说的精神上的“苦难”……
我的小说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现实苦难与精神苦难的双重压迫。我从事写作主要跟我反抗苦难、不甘屈服有关,所以我的小说情绪一般是激愤的,主题是外露的,风格是悲怆的,某种程度上,这样的表达方式有点像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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