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奥涅金》让我改写人生.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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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奥涅金》让我改写人生

[标签:标题] 2016 PAGE12 / NUMPAGES12 感谢观看本文谢谢 翻译《奥涅金》让我改写人生 继1999年普希金诞生200周年纪念会上,俄罗斯政府文化部向普希金名作《叶普盖尼?奥涅金》的译者王智量教授颁发普希金纪念章和感谢状之后,最近,人民文学出版社又与87岁的资深翻译家王智量签订合同,准备再次重印这个译本。 中国论文网 /2/view-7363711.htm   《叶普盖尼?奥涅金》是世界文学史上第一流的名作,是开创了19世纪俄国文学整整一百年辉煌历史的第一部作品。王智量翻译这个译本历时30年之久,为中国出版界罕见。他的这段翻译人生融进了许多血泪交织的往事,其中,他与何其芳、余振先生因此书结下的缘分与友谊尤为动人。   “何其芳对我说:《奥涅金》一定要搞完咯!”   1954年,我调入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理论组担任实习研究员,1956年,中国作家协会拟创办散文刊物,由著名文学评论家、中科院文学研究所所长何其芳先生主持,当时我是他的助手,经常拿着组到的稿件去他家向他汇报,听取他的意见。   一次,在去北大燕东园何其芳家那条路上,远远看见他与几个孩子团团围着蹲在地上。走近一看,原来他们在看蚂蚁运粮,想不到堂堂中国最高文学研究所的所长,居然还有这样一颗童心!   不过,真正震撼我心灵的何其芳的诗意,却是在另一个非常时期,非常地点降临的。   那天,在谈论一篇文章时,因为其中写到普希金,何其芳先生随意地说起,他最喜欢普希金的《叶普盖尼?奥涅金》,说他在读大学时曾不止一次读过这本书的英译本,有些诗行他还记得,说着他立即背出了几行。我按捺不住,顺口用俄语接着背了下去:“莫斯科……对一颗俄国人的心说来,有多少东西在这声呼唤里交融,多少东西回响在这声呼唤中……”尽管我的俄语发音并不完美,何其芳先生听了,还是对诗句原文中铿锵和谐的音韵赞叹不已,连声说:“真美!真美!听起来比英文本美得多!”我告诉何其芳先生,我的俄文主要就是通过熟读和背诵这本书学出来的。他表示非常惊异和赞赏。于是我再为他背诵了一些段落。他听得很是陶醉,有几行诗他要我再重背一次。   这时,何其芳先生放下手中的稿件,和我谈起他对当时已经有的两个《奥涅金》中译本的看法。他主张诗歌应该有格律,提出汉语诗行中的节奏,应该通过一个个相连的“义群”来体现,提出诗行押韵的问题。这启发我想到,是否可以用汉字的“义群”来传达西方拼音文学中的音步,同时再在翻译中保持原作的押韵规律。我把我的想法说给他听。他很同意我的想法,说翻译工作就是在两种不同语言之间架设一座尽可能宽阔的桥梁。   忽然,何其芳先生满怀诚挚地对我说:“你把《奥涅金》从俄文翻出来嘛!”听到这话,令我震惊。《奥涅金》堪称俄国文学的皇冠,研究俄国文学的人都知道普希金这部长诗的翻译难度。《奥涅金》全诗424个14行诗音节,都是按同一种押韵规律,即《奥涅金》诗节创作出来的,它繁复、严谨,然而在普希金笔下,整部诗篇流畅和谐,既典雅,又通俗,使人读来绝无滞碍之感。在追求传达格律要素的前提下,将原诗的神韵表现出来,无疑是戴着严整的镣铐跳舞,译者必须有精湛的翻译艺术和深厚的文学功底。   何其芳先生见我犹豫,便说:“我是认真说的,你能翻。全中国有几个能把它从头到尾背出来的人?你怕是第一个。你能翻!”听他这样说,我真是非常感动,他的话给我的启发很大,促使我从此开始了翻译《叶普盖尼?奥涅金》的漫长历程。   我一边翻译,一边将所译出的诗节送给何其芳先生审阅;他则对译文提出修改意见,为译文保持其原有的诗意提供了保证。   大约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按照何其芳先生和我在那次谈话中所定下的,保持原诗押韵规律和用汉语的义群词组来表示每一诗行中的音步节奏的做法,我从书中400多个十四行诗节中选出十节诗,经过反复修改翻译了出来,送去给何其芳先生过目。可想而知,他对我这十节译文的肯定或否定对我非常重要。   然而,几个月之后,狂风暴雨般的“反右派”运动降临了,我被增补为右派。“白专道路”是我的罪名之一,在研究任务之外自己悄悄进行《叶普盖尼?奥涅金》的翻译,就是具体罪证。   1958年的那个黑色的5月,在我即将被开除公职送往河北太行山区劳改的头一天,中关村科学院社会楼文研所办公室里静无一人,只有勒令我“老老实实”接受劳动改造,争取重新做人的大字报,似乎还显示着我的存在。想到从此将永远不能再和我心爱的俄国文学研究和翻译工作有任何关系,想到《叶普盖尼?奥涅金》的翻译不得不忍痛丢开,我陷入巨大的痛苦和迷惘之中,心中苦不堪言,万念俱灰。   我独自从已一无所有的办公桌前走到厕所小便,正在便池前面壁发呆,忽听得身后有人进来,隔着一道墙,和我并排站着。我碍于自己右派的身份头也不敢抬,只盼着那人赶快结束走掉,我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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