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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30年代独立评论派的大学教育观.doc
20世纪30年代独立评论派的大学教育观
摘要:20世纪30年代,在严重国难的背景下,如何整顿和发展中国的高等教育并进而实现中国教育的现代化,成为国内各界关注的焦点问题。立身于教育领域的胡适、傅斯年、丁文江等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以《独立评论》为话语平台,从实用主义的角度,对大学的学科布局、培养宗旨、指导思想以及大学的社会职能等问题,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和主张,认为,大学文科与实科应平衡发展、求知与应用并行不悖、党化与教育势不两立、学术与救国互通并重,等,这些主张推动了中国高等教育的改革和发展。
关键词:《独立评论》;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大学教育观;30年代
中图分类号:G649?2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1610(2011)06-0052-07
20世纪30年代,在内战频发和外敌扣关的严峻形势下,中国的教育发展现状受到社会各界的普遍诟病,教育破产之声“弥漫于全国”[1],不绝于耳。如当时的《大公报》发文指出“今日国中可悲可忧之现象,岂胜枚举,然而最可悲可忧者,厥为教育之破产。”[2]在此背景下,如何克服教育危机并实现中国教育的现代化,不仅成为知识界和舆论界的共同话语,也受到国民政府当局的高度关注。
《独立评论》是“九#8226;一八”事变后由胡适、丁文江等一批具有自由主义思想倾向的文化精英创办的同人期刊,其核心会员和主要撰稿人均为平津著名高校的知名教授或专家学者。面对“教育破产之呼声日有所闻”[3]的严峻现实,聚集在《独立评论》周围的自由派学人,秉承“近代以来自由知识分子办刊议政、笔墨报国的传统”[4],就如何整顿和发展中国的大学教育,发表了自己的见解和主张,形成了具有浓厚自由主义色彩的大学教育理念。目前,国内学术界对独立评论派的大学教育观尚无系统论述,本文拟对此问题作一初步探讨。
一、大学的学科布局:文科与实科平衡发展
20世纪30年代,在国内危机和严重外患的刺激下,教育界在教育方针上明显地表露出急功近利的倾向,其突出的表现就是轻文重理的论调甚嚣尘上。在此语境中,大学中的文法科受到政府中人甚至一些教育专家的一致打压,而理工科则被推崇到关涉民族兴亡的高度,受到前所未有的热捧。
1932年5月19日,广州教育界人士在中山大学就教育方针的改革召开专题会议,在达成的决议案中明确提出,今后高校须“停办文法科或减少数量,同时多设职业学校,以适应社会生活之需要。”[5]其后不久,中山大学和岭南大学先后对外宣布将停办本校的文法科。5月30日,陈果夫向国民党中央政治会议提出一个所谓“彻底改造教育之新动议”,提出中国的教育应于十年之内专重农工医各项专门人才的造就,并规定“自本年度起,全国各大学及专门学院,一律停止招收文法艺术等科学生,暂定以十年为限。”“各大学中如有农工艺等科,即将其文法等科之经费挪用,其无农工等科者,则斟酌地方需要,分别改办农、工、医等科。”[6]此案一出,立即引起教育界的广泛关注,聚集在《独立评论》周围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更是一片反对之声。
《独立评论》的主要撰稿人、岭南大学教授陈序经首先对陈案提出了质疑。他在《民国日报》上发文指出:“这种教育方针和政策,于国家的前途影响甚大,实在不容轻议妄动,而一般从事教育事业的人,则更不能轻轻放过。”[7]在陈序经看来,主张停办文法科的人最大的错误是他们不懂大学的目的和人生需要的原则,大学的目的是求知[8]:
而求知的范围是包括了智识的全部。所以一间称为完备的大学,是对于研究全部智识的各方面的设备上,都应有尽有。因为智识的范围太广了,我们不得不分科别类,以求专一,而探精深。然智识本身上却是互相关系,互相影响的。所以无论智识的那方面,都和其他的方面有了密切的连带关系。
基于这种认识,陈序经认为,大学的文法科与实科是相互联系并存不悖的,它们都是人生的需要,厚此而薄彼就违背了大学“求知”的本意。一所正常的大学“要各科完全设备,而其基本科目却要全部包含文理法以及医科的各方面。[8]
《独立评论》的核心成员、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蒋廷黻指出,陈果夫停办文法科的提案能否为中正会所通过、通过了是否实行、实行到什么程度均尚未可知,所以这种提案原本是不必评论的。但陈案的出台终究代表了一种思想,有必要进行仔细研究。他认为,中国的问题是整个现代化的问题,为了解决中国的贫穷问题而只去办农工医等所谓生财的教育是偏狭而不足取的。因为“人是整个的:当作生财的动物,他仍是同时受专门职业内的和专门职业外的知识和观念的支配。社会也是整个的:徒求物质的改造而不求精神和制度的改造,其结果必会连物质亦不能改造。”基于此,他得出结论:大学的科目是应人的求知欲和社会需要而设置的,并非凭空捏造。人们“要知道政治经济制度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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