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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只猫在旧镇的屋顶上转身.doc
当一只猫在旧镇的屋顶上转身
阳子现在是旧镇这所石头房子的女主人。
1992年,春天。旧镇上这所石房子的主人道辉则在一个海浪拍岸的夜晚发出了新死亡诗派的第一次声音:“活着就是死亡,存在是死亡的继续”。次年,阳子开始诗歌写作。
当我在2012年中秋节看到这所石头房子的时候,大海在不远处奔腾,而仅在咫尺的则是轰响的国道和高速路。在研讨会的间隙,在黄昏暗淡的光线里,我围绕着这所老房子走了走,我甚至在那块凸起的巨石下打量草丛间的落叶和昆虫折断的触须。我想到了阳子的几句诗――“一只栖息的雀鸟变做一棵树/黄昏的木车装满丁香/和风吹草动/我对着它/像对着一片掀开的阴影”。我不时向远方张望,希望能够看到更为真实的南方以及这个小镇。国道一侧是黑色的一滩水湾,那些稀疏的热带植物正在风中摇晃。我已经很难再看到历史的影像,我只能在泛黄的县志上看到这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小镇,蝗虫、灾荒、氓匪、战乱、瘟疫不断接踵而至……
近年来我一直在试图寻找当下的女性写作是否在历史谱系学上为我们提供了不一样的崭新质素。实际上,很多有着写作经验的女诗人写作越来越驾轻就熟,但是就其提供的经验来看并未有令人期许的新的方向。尽管当下的女性写作已经远没有1980年代那个时期女权主义者们所宣扬的压抑与剧痛,但是女性写作仍然充满了显豁的困境与难度。而吊诡的却是更多的女性写作者放弃了这种写作的难度。显然作为“新死亡诗派”的成员,我们不能不把阳子诗歌中的“死亡意识”和相关的精神维度作为重点考察的方向,我也确实在阳子的那些观照“死亡”的诗歌那里一度体味到弥漫不已的黑色气息。这种写作的长处在于不断打开了由死亡延伸开来的更为广阔和幽深的空间与写作可能,而其可能存在的危险则是使得“死亡意识”和相关想象易于泛化和凌空蹈虚。换言之,当诗人企图借助诸多的关涉死亡的观点、概念、哲学、经验以及具象化的场景和意象来抒写“死亡”的时候,一是往往容易产生异于日常的“诡谲”和“阴沉”的气息,二是这种写作往往容易形成一种写作的惯性。我承认在阅读阳子这些诗作的过程中我得不断调整自己的阅读气息和身体状态,正如阳子的诗句“惊惧像鳞片一样蔓延”。甚至我会偶尔看看窗外惨淡白雪下的楼宇和人群,以确证我还实实在在地生活在一个拆迁队和推土机营造的如火如荼的时代氛围之中。而谈论阳子这样的女性写作,尤其是谈论她那些与时间和死亡想象相撞的诗歌的时候,我们不能不提到写作中的“身体”感知与尴尬的境遇。对于一个面对着案板上垂死的鱼而痛苦流泪的女性而言,我能够理解一颗素朴之心对于写作自身的不可替代的重要性。而这种身体感知被置放于广阔而充满各种可能性的时空当中的时候,我注意到阳子是以一种极其谦卑和敬畏以及宽怀来面对所有的事物的。阳子诗歌的视点既非常宽阔又俯身向下,甚至更多的时候她是以俯身或仰卧的姿势与身边的日常万物和诸多繁复心象对话――“事物枯朽 /像一只秋天的大靴子/时间落在草叶上/我看见暗中一片阴影/迟疑着/不肯亮起鸽子的眼睛”(《我被暗示在未曾伸出的手上》)。她也因此能够在那些细小的事物身上发现时间“诸神”的踪迹和世界本然的秩序,也因此能够在万物有灵的视野中让一切沉默之物发声,让一切紧闭的身影现身,让身体的尘埃顷刻吹散。我们不能不好奇和倾心于自身那纹理纵横的手掌,它的每一毫厘的延伸似乎都对应了我们生命的每一次转捩甚至动荡。我们不是宿命论者,但是诗歌写作却无疑就是不断窥测自身秘密和揭开周围世界层层阴影的过程。而实际上,身体与灵魂和死亡之间,甚至身体的时间化、历史化、社会化与日常化都成了女性诗人们不得不时时关注的命题。尤其是对于身处“新死亡诗派”中的阳子而言更是如此。而死亡观照下的身体也不能不呈现既关涉自身又旁涉人世普泛经验的因为不断的摩擦、追问、盘诘产生的“疾病”般的隐喻和沉滞的精神底色。正如德国女神学家伊丽莎白?温德尔所说身体不是一个永恒精神的易逝的、在死的躯壳,而是我们由之为起点去思考的空间。而这个空间需要诗人不断用爱、用恨、用冷、用暖,用诗歌的火罐来煨暖那些还在颤抖的惊魂未定的心灵闪电。尤其是人到“中年”,身体和灵魂的“病痛”都需要诗歌的银针和时间的芒刺来一个个啄开――“我的手移动/黄昏弯曲着/黑黑的骨骼发出低音”(《疾病》),“疾病中有某种/大象形状的纹理扩散开来/我在疾病中,吞食的药片/一半尘土/一半神明工作的遗迹”(《感到》),“而我干燥的血管将要爆裂/心脏诞生了深渊/之间是我神秘的原形/停止行为 /结晶的光亮/使我看见一片玻璃的小骨头/只是一瞬/就挽救了死亡”(《药片》)。在这些光线斑驳甚至幽暗如墨如磐的想象之地,诗人得以接受内心死亡的阴影和“神”的光芒的同时“眷顾”与捶打。那温热的身体也不能不接受时间冰雪的降温与淬炼,在此我们能够理解那些正在写作的女性正是在用诗歌和想象来自我慰藉和撞身取暖。在此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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