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桶鲜牡蛎倒在霉烂的地毯上.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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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一桶鲜牡蛎倒在霉烂的地毯上.doc

满满一桶鲜牡蛎倒在霉烂的地毯上   我们20世纪70年代都出国,有外在原因,也有内在原因。外在原因是经过了将近十年的写作,我们这些人的作品被逐渐翻译到了国外,由于朦胧诗人的名称,也被国外的研究汉学或者研究文学的人或者机构所注意,所以邀请信纷至沓来。顾城肯定也是被邀请出国的。我是在1988年被澳大利亚艺术委员会邀请,访问澳大利亚半年。我当时的英语译者是新西兰奥克兰大学的中文系主任,所以又被奥克兰大学的中文系邀请半年。   但是对我来说,一年之后回到中国,是必须的事情。我父母都是英语教授,出国之前父亲曾经问过我:“难道你不想跟我学点英语吗?你姐姐弟弟都学过英语。”我的回答是断然拒绝的,不。我爸很惊讶:“为什么不?”我说你看我的中文诗,有哪一天我能用英语写到这样的深度?如果根本不可能用那种语言写诗的话,我为什么要学那种语言?所以完全拒绝。但是出国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无比尴尬的、完全无法表达的状态下,当时后悔莫及。   我出国的时候,就是把门带上,一锁,什么东西都没动。连我妈妈的骨灰盒也完全摆在那儿,我所有的证件,包括出生证件,等等,统统留在原处。但是顾城是带着所有证件出国的,在某种意义上,顾城的逆反心态恐怕比我更深刻。他是不准备回来的,或者是做好了不回来的准备。这也只有当我们到了新西兰之后,当我突然处在连出生证都没有的尴尬之中时,才发现我比顾城要远远地后知后觉。   漂流国外的语境,包括20世纪全球化的语境,其实都没有改变我们最初通过中国现实、通过中国“文革”所找到的语境。我15岁开始在农村插队三年,没有学到别的,就学到了人和大地之间既爱又恨的、非常复杂纠结的一种感情。人和现实的处境,自我和语言之间的关联,都在延续着一个在最初已经找到某种深度的思维方式。   但是通过更大的环境,更复杂的困境,全人类今天所面对的精神危机,来印证我们当年给自己找到的思想定位、精神定位,仍然是有效的,仍然在继续深化的过程中。所以我从朦胧诗以后,至少还有十部甚至更多的诗歌作品,都是在这个历程之中,一步一步地深化。顾城如果没有在1993年死掉的话,我相信他也会走过这样一个历程。   在新西兰的激流岛上,我在顾城的破房子里住过。但是他的那个岛,对我们来说不仅仅已经流放到了地球的边缘,而是流放到了边缘之外的边缘。   那个岛其实不小,当时也得有几千人,今天据说已经成了奥克兰最重要的昂贵度假区。当时岛上聚集着一批老嬉皮,20世纪60年代那批嬉皮士、吸毒者,那也是他们当时找到的最后的乐园之一。顾城在那边买了一幢房子,最根本的考虑是便宜,我记得好像是三万新西兰币,即使在今天也就是一万英镑,便宜得不可思议。顾城变成了我们这拨人中间的第一个“地主”,当时所有人连做梦也没想过买房子的时候,顾城已经买了一幢房子,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相当于买了一座山。我当时的印象是谁能买一座山?好像为狗皮上的一只跳蚤,买了一整块狗皮,甚至一条狗一样。那房子确实非常漂亮,虽然是很破的房子,但是后边有一块坡地,被顾城发展成了菜园、果园、鸡窝,等等。坡地上面还有一个放工具的小房子,都可以远眺大海。小房子是一个非常优美的写诗的环境,不可能有比那样的诗人工作室更棒的地方了,蓝天碧海都在眼下。   那确实有一点像一个人间乐园。且不说近在咫尺的海边、山脚下,我们住的那几天大多数时间是拎着一只空铁桶,到海岸旁边的岩石上去凿牡蛎。都是最新鲜的活着的牡蛎,凿开上面那一层壳以后,撩一点海水在牡蛎上,没有柠檬或者什么调料,是真正原装配套的海水,一口吸下去,鲜美无比。所以后来我在《叙事诗》里写道:满满一桶鲜牡蛎倒在霉烂的地毯上。   在那里,顾城的木匠活儿派上了大用场,修房子。也不光是他自己,我到新西兰的其他地方跟朋友玩的时候,星期天,山坡上只有依稀的房子,远近没有别的声音,只有鸟叫声和锤子砸钉子的声音。所有那些人,星期天唯一的或者说主要的业余活动就是修房子,顾城活得非常“新西兰人”。如果说顾城原来在中国是一个童话诗人的话,他在新西兰确实是活在童话之中。   当然,这又是顾城的戏剧性,这是一个表面的童话。他的内心深处还有深刻的孤独感,还有错裂和错位的感觉,离开了中国,离开了读者,离开了中文之后的一种感觉,我也一样。也许是因为这样一种空缺,我认为导致了后来很可悲的结局。   当时感觉小木耳(顾城儿子)也比较普通,皮肤很黑,很憨,眼睛细细小小的,长得不像顾城,比较像顾城他爸,缩小版的顾工。有种比较倔的那种劲,有点像顾城。木耳小时候到我们家,放多少吃的东西他就吃掉多少,感觉有一种饥饿情结。有一次,木耳到我们家去,友友给他倒了果汁,他抢过来就喝,但是谢烨跟友友说,不能给他喝果汁,给他喝水。友友问为什么不能喝果汁?谢烨说,那得把他惯坏了,他以后就不喝水了,我们只能给他喝水。果汁太贵,绝对不能给他喝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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