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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社会科学研究2008、05.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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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载:社会科学研究2008、05

论汉赋“类书说”及其文学史意义 内容提要 汉赋与类书的关系,前贤虽有论及,却缺少深入的探讨,而其中文学史的意义,更有待发之蕴。“赋代类书”的说法,从狭义的赋学观来看,是一种误解,如果就广义的文学观而言,又有一定的道理。因为汉赋作家的比类意识落实在创作上,充分体现于对物态的描绘,和赋体自身的修辞法则,这不仅使汉赋的“文类”特征影响到后世“类书”的编纂,而且具有中国文学从“文言”到“文类”的历史转捩的意义,这一点又与汉人的“知类”精神与思维方式切切相关。 关键词 汉赋;类书;名物;修辞;文学史  汉赋与类书的关系,前贤多有论及,但亦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者如章学诚《文史通义·文集》云:“两汉文章渐富,为著作之始衰……著作衰而有文集,典故穷而有类书。”这是从学术史考虑,对赋为代表的两汉文章有了从“古人学征于文”到“后人即文为学”的认识,其中汉赋擅长运用“典故”以及“典故穷”而有“类书”的关系,即可反证汉赋“即文为学”与取“类”意识的关系,汉赋的“即文为学”与类书的“因学成文”是具共同意义的。而持狭义的观念看待汉赋与类书的关系,就是“赋代类书”说。本文试从此狭义说法着眼,兼取广义说法之义理,对汉赋“类书说”及其文学史意义,聊申曝芹之私。       一、“赋代类书”说商榷      赋代类书,实根源于汉代大赋的取“类”意识,曹丕《答卞兰教》云:“赋者,言事类之所附也。”①(注:曹丕《答卞兰教》,《三国志·魏志·卞后传》注引《魏略》。) “事类”二字,实为“类书”编纂之要则,我国古代第一部类书《皇览》,正编于曹魏之初,而曹丕以“事类”言赋,其间联系自明。也因“事类”言赋,暗含赋代类书之功用,遂成后人以赋体编写类书之风,其中以北宋吴淑《事类赋》肇始之“事类”赋创作最为典型。继吴氏之编,踵事增华,有明人华希闵《广事类赋》、清人吴世旃《广广事类赋》、王凤喈《续广事类赋》、张均《事类赋补遗》及黄葆真《增补事类统编》(亦可称《事类赋统编》)的系列编纂②(注:相关文献详见黄葆真《增补事类统编》,清光绪戊子仲春上海积山书局石印本。),其功能是“赋体类事”,将赋体与类书凝合为一。   而从理论上阐发“赋代类书”说,则是在明清之世对汉赋“穷搜博采”之创作的反思。明人艾南英言及汉赋,即以为“排比类书”(《王子巩观生草序》),由此推衍,祁彪佳《远山堂曲品》评述屠隆《昙花记》传奇第42出的《天宫赋》,即云:“学问堆垛,当作一部类书观。”其最典型的说法,还是清人陆次云与袁枚的论述。陆次云认为:“汉当秦火之余,典故残缺,故博雅之属,辑其山川名物,著而为赋,以代志乘。”〔1〕从历史地理的观点看赋,其“博雅”、“名物”已明“类”的意识。袁枚《历代赋话序》说得更为明确:   (古无志书,又无类书,是以《三都》《两京》,欲叙风土物产之美,山则某某,水则某某,必加穷搜博采,精心致思之功。是以三年乃成,十年乃成,而成之后,传播远迩,至于纸贵洛阳。盖不徒震其才藻之华,而藏之巾笥,作志书、类书读故也。今志书、类书,美矣,备矣,使班、左生于今日,再作此赋,不过采撷数日,立可成篇,而传抄者亦无有也。〔2〕)   以“类”相从,确是汉赋创作与后代类书编纂近似之处,其要则在体物大赋的取“类”方式。比如袁枚所论及的左思《三都赋》创作,虽然左氏在赋序中批评汉人扬、马、班、张“假称珍怪以为润色,若斯之类,匪啻于兹。考之果木,则生非其壤;校之神物,则出非其所”,自称作赋,乃“美物者贵依其本,赞事者宜本其实”,涉及创作的真伪虚实问题,然其所言“美物”与“赞事”,无论“本实”还是“假托”,其取“类”一也。但是,如果从文学创作而言,赋毕竟不同于类书或志乘,尤其是赋的创作主旨与类书编纂意义,差别甚大。因此,清末江宁文士程先甲撰《金陵赋》,于赋序开宗明义云:   (盖京都之作,大氐讽颂两轨而已。乃其铺陈形势,与夫草木鸟兽之瑰异,人物之珍,反诸司契,殆犹粃糠。议者谓古无志乘,爰尊京都;志乘既兴,兹制可废。蒙窃惑焉。……窃以为刘向言其域分,变之有涯者也;朱赣条其风俗,变之无涯者也。有涯者,志乘所详;无涯者,志乘所略。苟盛衰之任远,将考镜以奚资。……爰奋藻以散怀,期无盭于古诗之旨,以俟轩之使采焉。〔3〕)   班固《两都赋序》论赋“古诗之流”,要在功用,即“或以抒下情而通讽谕,或以宣上德而尽忠孝”,程氏取法此说,谓之“讽颂两轨”,而其中“奋藻散怀”,“古诗之旨”,实非志乘所能涵盖,亦非类书所能包括。这也是魏晋以后志书、类书兴而赋不衰的原因。   虽然,“赋代类书”说是对汉大赋“博物”与“比类”现象的描述,是一种知识系统的认知,与赋的创作思想和艺术精神扞格不入,但作为一种认知方式,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从广义的赋与类书的关系来看,前揭章学诚“两汉文章渐富”以及“著作衰而有文集,典故穷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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