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张纯音与顾准伯伯的交往.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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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张纯音与顾准伯伯的交往.doc

母亲张纯音与顾准伯伯的交往   初相识   母亲与顾准伯伯相识于1962年。顾于1958年被下放到农村劳改,四年后摘掉右派帽子,再次来到经济所。顾准1962年回到经济所后,被安排到政治经济学组工作,恰好与母亲同在一组。通过接触,母亲逐渐认识到顾准这个人非同凡响:他头脑清楚、看问题敏锐、知识渊博。特别是他在治学方面刻苦认真的态度,给母亲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文革”前顾准在翻译西方经济学名著时,常碰到一些数学公式。为了更好地理解西方经济学理论,他借了一本很厚的高等数学,不厌其烦地一道道习题进行演算。这种刻苦治学精神在老干部中殊不多见。   “文革”初期,顾准受到很大的冲击,红卫兵勒令他们这些“牛鬼蛇神”交代自己的罪行。别人都小心翼翼把写好的交代材料贴到布告栏上,唯独顾准只在一张稿纸上写了两个大大的字――“读史”,便贴了上去。造反派将他痛打一顿,责问为何要这么写。他说:“因为最近什么都没干,只读了些史书。”事后他对母亲讲:“眼见那些红卫兵到处打、砸、抢、抄家,这些将来都得写进历史。我倒要看看中国会变成什么样,中国向何处去……”母亲认为顾准在“文革”初期写下“读史”这两个字,说明他当时就已经理性地看待“文革”。   1969年春节过后,顾准随同其他监管对象,被押送到位于建国门外的学部大院接受隔离审查。他虽然在此之前已被迫与夫人汪璧离婚,子女又都跟他断绝了关系,可内心深处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他深爱着的妻子、儿女,幻想着有朝一日能与妻子破镜重圆。   1969年11月初,学部正式宣布要下放到河南息县五七干校。经济所作为“先遣队”,将于11月16日出发。此时,顾准并不知道妻子已于一年多前自杀身亡,仍一再写申请要求在走之前与妻子见上一面。对于所领导、工宣队的支吾、搪塞,他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意识到他的秀 (汪璧) 或许已不在人世。他急迫地对连指导员杨清华保证:“无论她死了、疯了、病重了,都一不影响下去,二不影响改造。”领导这才对他说了实话。汪璧的死讯,对顾准犹如晴天霹雳,令其悲伤欲绝。他在当天的日记中凄惨地写道:“闻噩耗,既觉意外,也不觉意外……我此时只想知道她死时的情况。赵说,他们帮我找找,我就去打饭来吃。吃了几口饭,悲从中来,脸伏在饭盆上失声大号。但我还是抑制住,努力把饭吃完。我要活下去……”   顾准接下来恳求军宣队帮他找一下大女儿?头 (顾淑林),希望在走之前跟她见面,一起在外面吃顿饭,顺便了解一下亲人的消息。军宣队领导同意了,派人去和?头联系,可她竟拒绝会见。孩子的绝情,对他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经历干校   学部下干校,母亲带上了我。那年我只有15岁,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母亲为了让我了解顾准伯伯,同她一道照顾这位老朋友,跟我讲述了许多关于伯伯的事:他的人品、他的学问,以及他所遭遇的种种不幸。   母亲说她第一次知道顾准这个名字,是在解放初期的上海。那时顾准任上海市税务局局长,三天两头签发关于税收的公告,满大街贴的都是署名“顾准”的告示,他被人们戏称为“布告局长”。没想到这位“布告局长”不久之后就因莫须有的罪名遭到撤职,落难后两度来到经济所,再后来竟成为她的好朋友。   对于母亲描述顾准这个右派是“第一流的德和才”,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她以前就曾跟我说过:“右派分子往往是一些耿直且德才兼备的好人。”   刚下干校时,政治气氛“左”得出奇。顾准伯伯是监管对象,经常挨斗,处境极为恶劣。而母亲却冒着受牵连的危险,继续暗中与他来往。顾伯伯来向母亲借布票。当时买布除了要钱,还得用布票。可伯伯自己平时积攒的布票有限,还差一些。他在当天的日记中写道:“借张纯音布票二尺,买维尼纶混纺布三十尺……用大量素白维尼纶混纺布,枕套被里都是。这次整理起来的被服,大体可以用到我长辞人世之日。服丧从白,自古礼也……”原来顾伯伯很想悼念亡妻汪璧。可在那个极“左”、高压的政治环境下,他既不可能穿孝服,也不可能戴黑纱,于是想到多买一些白布,做成白色被套、枕套,以这种方式来寄托哀思。   亦师亦友   1972年7月,学部从干校迁回北京。我家因下去之前退掉了房子,被安排住在学部大院八号楼二层。这是一座U字形两层的筒子楼,过去是招待所。顾伯伯有家不能归,也住在这一层楼上。本来跟他同住一室的还有经济所李学曾。李在北京大概还有其他住处,多数时间都不在,故那个12平方米的房间实际上是顾伯伯一个人住。自从1966年“文革”开始他被隔离审查,到从干校返回北京,这是伯伯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间。他的住室在八号楼二层西侧最南端,离我家非常近。   这时运动重点是清查“五一六”,人们忙着打派仗,顾不上这些“死老虎”。顾准伯伯便利用这难得的安宁,开始着手他那庞大的探索研究。   这段时间是母亲与顾伯伯交往最多的阶段,几乎每天都与他长谈。伯伯白天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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