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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业集群外部创新联结与创新能力增长 张鹏李惠苑 (华南A-y-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广州510640) 摘要：长期以来，产业集群创新研究的一般观点认为集群内部创新网络与集体学习是集群创新实现的关键， 而在一定程度上对集群外部创新联结的研究存在一定程度的忽视。本文在对集群内生型创新能力增长模式可能 存在困境进行深入分析基础上揭示集群外部创新联结的意义，进而对不同特征产业集群外部引进一内部扩散创 新模式的实现进行了探讨。 关键词：产业集群；内生型创新能力增长；外部创新联结；外部引进一内部扩散 知识是通过各主体间面对面的直接交流而得以共 1产业集群技术创新的一般分析 享，它难以进行长距离的交换，这使隐性知识具 现有的集群创新研究目前主要集中在集群内 有空间粘性(Spatiallysticky)，不易流动。即使在 部创新过程、创新网络的研究上。比较认同的观 网络时代，这种为寻求知识通过近距离的、面对 点是，企业创新活动及其产出与企业是否属于集 面的直接交流仍是难以取代的。近来的文献进一 群成员密切相关，或者说，企业创新产出与其所 步发展了上述观点，并开始注意到不同的产业之 在地理空间有关(Lawson1999，Ellison，Glaeser间由于创新所涉及的知识类型不同，因而在创新 1997)，集群创新的本质就是集群内部的创新主体需要的驱动下所表现出来的集群化程度和形态就 企业间、企业与服务机构间的知识流动和传递， 会有所差异，产业的聚集程度与技术的复杂程度 而知识传递和流动的载体就是集群内部企业间和 正相关(Carrincazeauxet．al，2001)。知识通过集 企业与其他机构间的正式或非正式关系所组成的 群创新网络中的互动学习进行扩散，其实现途径 关系网络，其行为表现为网络内部的集群学习 包括新企业区内衍生、当地企业间结网和互动以 (Capello，1999)。在秉承将知识划分为显性知识及人才在当地企业间流动等过程(Keeble．etal， 与隐性知识的基础上，这些学者高度重视和强调 1999)。各个网络结点之间形成各种关系链条的过 知识特别是隐性知识的作用，将其视为集群学习 程，实际上也是通过各个行为主体之间集体学习 的核心，并且尤其强调隐性知识学习。这里面一 (Collective 个普遍被认可的逻辑就是，创新过程涉及大量的 1999)。因为各行为主体都通过学习从对方身上获 隐性知识输入，而这类知识必须通过面对面人际 得了自身创新与发展所需的互补性资源(知识、 交流才能被有效地获取，因此为了提高创新收益， 信息或服务等)，从而进一步提高了自身的创新能 创新主体需要在地理上与相关知识源邻近从而能 力，学习活动成为网络中各结点联系的纽带。在 够与之进行频繁互动来获得所需的隐性知识。这 这些学者看来，创新网络的主要结点是本地的行 一逻辑在Feldman(1994)的创新地理学、Von为主体，而所有这些网络结点及其参与活动过程 informa—中都与区域内的环境保持密切联系，实现互动， Hippie(1994)的“黏着信息”(Sticky tion)的概念中有所体现。 具有显著的区域化特征。 进一步的实践和研究表明，空间因素与地理 对于集群创新应具备什么条件，欧洲创新环 境研究小组(GREMI)最初的研究强调了包括人 邻近性(proximity)加强了区域在创新中不可替代 的重要性。地理邻近性有利于知识尤其是隐性知 力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