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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论民法和经济法的关系 以物权法平等保护原则为例 文／宋 敏 张海敏 回顾物权法的诞生史，饱受争议 确认、管理和保护作为物权法的主要 发展的必然要求。 的一大问题就是对不同财产权利是否 内容，无异于让物权法代替了宪法、行 二．民法和经济法的平等观比较 应该平等保护，甚至引起所谓违宪之 政法、经济法等公法的职能。而大量公 平等原则是民法作为私法以区别 争。反对的观点认为：将公有财产和 权力规范的进入，则会使物权法成为 于其他部门法的最基本的特征。传统 私有财产、富人财产和穷人的财产平 公法规范与私法规范相互交错混杂的 民法的平等观是形式平等、程序平等。 等保护必将损害公有制，加大贫富差 大杂烩，使物权法乃至民法丧失其排 这种平等是建立在经济人、理性人的 距，引起社会不公。这种争议给我们 除公权力非法干预和介入的特定功 假设上，法律只需保障这些完全理性 提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财产关系 能”。 主体的地位平等、意思自治，市场主体 的规范体系中是否确有公有财产、弱 2、培育市场的需要 自会对其行为及结果进行合理有效的 者财产特殊保护的问题存在?法律如 我们的市场经济改革不仅面临市 预测，并做出最优选择。抽象人格的赋 何矫正事实上的不平等?本文试以物 场失灵的问题，还有市场缺失的问题。 予在社会大生产大规模展开之前，极 权法平等保护原则为例，分析民法和 培育市场要求对市场主体平等保护。 大地保障了交易在主体间公平、有效 经济法的关系。 一 方面，市场经济天然要求平等，另一 地进行。然而社会化大生产的发展使 一 ． 物权法的平等保护原则 方面平等保护是构建市场经济秩序的 个体之间的实际上的平等性逐渐消 物权法的平等保护原则是指物权 基础，是市场经济繁荣和经济增长的 失，人为设定的平等状态只会令强势 的主体在法律地位上是平等的，其享 动力与源泉。如果缺乏对私有财产权 群体通过“合法”的平等、自由手段损 有的所有权和他物权在受到侵害以 平等、充分的保护，则人们对财产权利 害弱势群体利益，获得“不合理”地进 后，应当受到物权法的平等保护。平等 的实现和利益的享有都将是不确定 一 步强大。据此，现代民法较之近代民 保护原则是民法平等观在物权法中的 的，从而也就不会形成所谓的“恒产”， 法有所修正，表现为从抽象人格到具 具体化，物权法最终确定了平等保护 也很难使人们产生投资的信心、置产 体人格、从绝对所有权到相对所有权、 原则，是因为： 创业的动力。只有平等保护才会共同 从契约自由到契约正义、从过错责任 1、物权法的私法属性决定的 发展。 到无过错责任等等但是，民法价值体 罗马人对法律作公法、私法的划 3、克服物权立法传统的缺陷 系的自我修正是以承认并优先满足个 分，虽长期以来颇受争议，但其“识私 长久以来，我国对物权的规范是 体利益最大化的需要为前提的有限自 人平等和自治为终极关怀，对于权力 多公法、少私法，多管理、少赋权。在物 足，不可能超越民法规范自身固有的 猖獗怀抱高度的警戒之心，以至于试 权法出台以前，物权法律规范只有一 基本原则和基本精神的限制，不可能 图用公法私法的楚河汉界去阻隔，天 小部分出自《民法通则》，而相当多的 改变其个人本位的属性，而直接站在 真之余，极其严肃”。尤其是对我们这 规范是出自自然资源管理法、国有资 社会本位的角度来追求实质公平。否 样一个公法传统浓厚、私法发展先天 产管理法、企业法等经济行政管理法 则，会破坏民法自身原有的逻辑体系， 不足的国家，强调物权法乃至民法的 律法规。这些规范更多的不是从赋予 丧失其私法本质特征。 私法性实有必要。物权法的私法属性 私有财产权利的角度立法，而是从加 经济法平等观是实质平等、结果 决定了它所调整的财产归属与利用关 强公共财产的管理角度立法，从而导 公平。在经济法看来，市场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