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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者的朝圣.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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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者的朝圣
梦中听到爸爸浑厚迷人的嗓音在叫我。睁开眼,微弱的灯光下,有两个穿戴整齐的爸爸的影像在交错摇晃。爸爸轻柔却果断地又叫了我一遍,再不理就要被斥为不听话的小孩了。我头晕得差点站不起来,身体机械地动着,眯着眼睛忍受着胃的酸痛。老爸命令我把行李放在他那辆生锈的本田汽车里,还提醒我现在已经早晨四点半了,再拖拉的话我们就来不及了。
车厢里塞得满满的,后面的三个座位中有两个被一只红色的冷藏箱占住。爸爸先开车去了超市,买了绿葡萄、白奶酪、胡萝卜和冰块―――正好装满冷藏箱,然后才上路了。窗外的树木、房子和杂草都鞭子般迎面抡来又往后飞去,发出飒飒的声响,我随着轮胎和马路间摩擦产生的嗡嗡声进入梦乡。完全醒来时周围的嗡嗡声依然萦满我的耳朵。车里没有空调,所以窗子都开着。窗??的丘陵如同剧院舞台上层层叠叠的背景图,最近的一层只能看见土地的黄和淡绿的草色。我眼睛惺忪、嗓音沙哑地问爸爸,“我们到了吗?”我好像不是在车里说话,而是在山上,面对那么多风,那么多杂音,说完了竟然不能确定我到底是不是说了话。我看看阿米丽,她还在前座呼哧呼哧地睡着,靠着粉蓝色的坐椅。坐椅边有本地图,大概六十页那么厚的一本。地图前是仍在打颤的排挡,上面写着玛雅文字般神秘的符号。老爸仿佛不在开车,而在禅思,只有两大拇指在轻轻地触摸方向盘,过了好久才说,“没有呢,旅途十七个小时,我们还有十六个小时呢。”他接着说我们要去美国南部的奥克拉荷马州,去拜访那里的朋友,要呆两周。那个地方、那些人我都不认识,窗外的景致也越来越陌生。
见过圣路易市的标志圣路易弓之后,我们越发感觉酷热难耐,连风也使我们出好多汗。我爸把白衬衫挂在自己的左手臂上,说这样可以防晒。跟我换了位置的阿米丽在后面请求道,“赶快找个被子,我快冻死了!”我回头一看,她抖得很厉害。爸爸停了车,找出他上大学时用的很厚的羊毛毯给阿米丽盖好。爸爸告诉我,“她中暑了。”
过了两个小时她感觉好一点了,我们开始玩车牌游戏:看到一个新的州的车牌就喊出来,看谁发现的多。我们还唱歌,冲着陌生汽车做鬼脸。阿米丽教我说,“我们可以玩得开心一点,司机们怎么看我们都没关系,他们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我们啦。”我们还向货车司机们做“请按喇叭”的手势,他们有时也回应我们。晚上,食物都吃光了,温度降了许多。我们时不时地问老爸,“到了吗?”他翻翻白眼说,“没呢!”
午夜,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在黑暗的屋子里我们看到一个金发女人在喝减肥可乐,还有两个老年人。他们安排我们两个孩子上床。姐姐很快就入睡了,我半个钟头后还睁着眼睛,望着粗糙的拉毛粉天花板想,如果在梦里飞到那里,一定会很疼的。
第二天又起个大早,因为要去做礼拜。我想“做礼拜”应该是一个礼拜一次吧,但那里的人非常虔诚,所以要求我们每天去。狂热的基督教徒们开豪华车带我们游览他们的牧师欧洛?罗柏斯的城市―――嗯,我没说错,欧洛?罗柏斯比比尔?盖茨还有钱,因为没有人能估计出他的个人财产究竟有多少,那才是真正的富裕呢。而且他不用交税,因为那是信徒的捐款,是上帝的钱。我们参观他投资建设的大学和高楼大厦。在一座很现代化的大厦脚下我看到了“生命之河”。我将手伸入水里,感觉它跟普通的水是一样的,但是在这个沙漠里显得更有生命的力量。大家一起挤在观光电梯里上大厦的顶层,窗户是彩色玻璃的,使电梯外面的城市看起来别有意味―――红色的城市显得严肃可畏,变成绿色时又像可以让我有归属感的家。
那样的游览没啥意思,除了罗柏斯的富有,我们没有留下别的印象。后来我跟阿米丽被送进一个大会堂,准备上一天的课,就是聆听牧师的演讲。牧师说话的时候,会顺便表演一些魔术,比如圣经有时会发出火焰来什么的。他说好的东西都属于上帝,坏的都属于撒旦,圣经里的话都是上帝说的,所以我们必须学习圣经才能做好孩子。我们有爸爸带来的圣经,但连阿米丽也看不懂,只能听牧师叫我们去看哪一段就看哪一段,然后断断续续地听牧师的翻译。听完课他们便颁发巧克力奖品给听话的孩子,我们俩什么也没吃到,晚上七点才无精打采地回家。爸爸让我们跟妈妈通电话,阿米丽在电话里告诉妈妈,说从昨天来奥州后直至现在,一口饭也没吃,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了。
一直到我十岁,爸爸带我们去过两次奥州,去过一次附近的城市肯特,有两个夏天带我们去了明尼苏达州。我现在知道了爸爸为什么带我们去那些地方,原来都跟他追求虔诚的女基督徒有关。去奥州可能是为了那个喝减肥可乐的女孩,去肯特也是为了见另一个金黄头发、信基督教的姑娘。我们去明州游泳时,爸爸把我们丢在浅水池里,自己跟一个金发女郎在落日的红霞里偷偷地亲嘴。我跟阿米丽反感男女亲吻的原因也许就在于此。
我妈接到我姐姐的电话以后置若罔闻。她决定完全不管我们孩子的信仰问题,以不吭声代替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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