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本文档共11页,可阅读全部内容。
- 2、原创力文档(book118)网站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 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本站不对文档的完整性、权威性及其观点立场正确性做任何保证或承诺!文档内容仅供研究参考,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自己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退款、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查看《如何避免下载的几个坑》。如果您已付费下载过本站文档,您可以点击 这里二次下载。
- 4、如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版权申诉”(推荐),也可以打举报电话:400-050-0827(电话支持时间:9:00-18:30)。
- 5、该文档为VIP文档,如果想要下载,成为VIP会员后,下载免费。
- 6、成为VIP后,下载本文档将扣除1次下载权益。下载后,不支持退款、换文档。如有疑问请联系我们。
- 7、成为VIP后,您将拥有八大权益,权益包括:VIP文档下载权益、阅读免打扰、文档格式转换、高级专利检索、专属身份标志、高级客服、多端互通、版权登记。
- 8、VIP文档为合作方或网友上传,每下载1次, 网站将根据用户上传文档的质量评分、类型等,对文档贡献者给予高额补贴、流量扶持。如果你也想贡献VIP文档。上传文档
查看更多
那一抹沉痛的红.doc
那一抹沉痛的红
A
这个冬季的气候,太无章可循。
百年未遇的暴雪,反反复复地纠缠着无辜的城市,凛冽、寒气逼人。街上的行人依然多,每个人都把自己裹得严严的,戴着五花八门的帽子,还有长长的围巾,他们跺着脚在站台四周徘徊。
其实,我最害怕雪天,我害怕那种被掩盖真相的感觉,虚假得可怕。
我的生活在白昼交替里忙碌着,白天,我会不定期地去健身房为我的学员上课;晚上,我奔赴在各种娱乐厅领舞。我像一只不知疲倦的蚂蚁,因为,我需要钱。
终于出现一台公交车,像一只庞然的蟹似地从远处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车子还没停稳,人群里一阵骚动,很多人慌乱地鱼贯而入挤进车内。
好不容易上去,就象跳芭蕾舞似地,有一只脚是悬空的。前面的中年妇人艰难地往前移动,背包毫无戒备地敞开着,股囊囊的红色钱包安静地跃入在我眼前,像一个绝色的青楼女子,似乎等着谁替她赎身。不过一秒钟,我忽然产生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也许是绝好的机会,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迟疑了一片刻,终究还是把手悄悄地探了出去,那动作与我的专业――舞蹈相比,缺失着自信与利落。
有扒手!声音像利器一样,穿过拥挤而嘈杂的空气,发出重重的金属味,我慌忙收回手,假装镇定地站在原地,对着人群露出我在舞台上训练有素的笑。车内发出西西梭梭的声音,我看到各种表情,有怀疑有愤懑有好奇还有事不关己的冷漠。
中年妇人恼火地盯着我,我像脱光了衣服的少女被所有的目光鞭着,火辣辣,无地自容。我的心忐忑地荡着,犹如掉入深色的海,无法呼吸。
不是她。我听到一个男子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绝对不是她!
我感激地回过头,努力地冲他婉尔一笑。男子有着一张极其俊朗的脸,乌黑色的浓眉,轮廓分明的下巴,好象是正义的化身,选了个最好的时间出现在我面前。
她是我的女友。男子伸出手,把我的手牵过去,又补充道。她还是一个忧国忧民的记者,正在为这场大雪发愁。
谎言,当它理直气壮时总显得特别有力量。一些人把目光投向别处,一些人开始讨论这场没完没了的雪。中年妇人看着我,愤怒已烟消云散,多了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
面红耳赤的我被男子抓着,固执而坚决,如冬日的冰,我无力拒绝。
B
你,是苏晓荷吗?男子把我带到咖啡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与我相对而坐。
我未启齿,不肯定也不否定,用笑沉默着,陌生人对于我,有着与生俱来的排斥感。不过,我在心里对他充满感谢,在我欲滑向堕落的一刹那,他,伸出友好的手接住了尴尬的我。虽然我的堕落只是心血来潮地一念之间。
你应该是苏晓荷。发生了什么事?能否告诉我?他体贴地问道,不厌其烦的表情。
一个悲惨的故事而已,每天都会发生。我轻描淡写的回答着,我纳闷着他怎么知道我的原名。
我现在叫苏小怒,你是?
我叫郑奥,小时侯就认识你,你的舞蹈吸引了很多同学,但那时你像个高贵的公主,不大理睬人,尤其是男生。他笑。这个名字太有趣。
他绝不会想到,我的有趣的名字暗藏着一个无趣的故事,而这个故事,除了我的远,即使我的爸妈,也绝不知情。
他叫来侍应生,要了一枝蜡烛,今天是我28岁的生日,我要许个愿。
在某个飘雪的季节,我认识了苏小怒,一个漂亮的女子,我想知道她的心事,请上帝让我的愿望实现。
我看着他,久绷的弦有了轻轻的放松,他的脸上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很容易让人感染,正潜移默化地缓解着被阴霾笼罩了8个月的我。
告诉我,晓荷。他温柔地看着我,眼中布满关切。
我,需要很多钱。而且这些钱只能勉强延续一个人的生命几天或者几十天。迟疑片刻,我终于卸下戒备的伪装。
哦,需要多少?
已经花掉了50多万。也许5万,也许10万。
也许我能帮上你。他说。
我固执地摇摇头。
为了你想帮助的那个人,答应我。
临走时,他好象主人似地从我包里拿出手机,然后拨了一个号子,这是我的手机号。他说。
C
远躺在病床上。他像一枝干枯的花,恹恹地躺在没有颜色的记事本里。
我心疼地抚摩着他的脸,原来那张帅气的脸已不成形,短短8个月,他的体重由标准的74公斤降到不及100斤,一米八的大男人,如今连我也能轻易把他抱起。
出去,早说过要你别来了。面对他的咆哮,我毫不介意。
他的疼他的痛他的苦他的孤,他一个人扛,我受点小委屈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病魔无情地折磨着他,他越来越烦躁,越来越有脾气,他甚至失去了爱与被爱的勇气与耐心。这个偌大的城市,只有我一个准亲人。我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我,最想见的还是我。他对我发火,是因为心疼我,他心疼我从小康变成贫穷,他心疼我一个人没有他陪伴,他心疼我受过的苦与累,他心疼我在13岁时遭遇的一切……
我拼命把脆弱的眼泪禁锢在眼圈,远是爱我的,
文档评论(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