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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伤疤与新伤痕文学.
农村伤疤与新伤痕文学 摘要:现代性论述对农村与农民的苦难存在系统性漠视,底层文学的写作对象主体到关注主因也主要起于城市底层,罗伟章对农村伤痕的呈现与“农村永存”的表现因此独具颠覆既定价值系统的深意,他原生态呈现出半资本时代的农村破产危机,并促发出对于现代性检讨的警号,这显现出新伤痕文学的意义。罗伟章作品最为震撼人心的地方在于一是农村、农民工苦难卑微的生存状态,二则是这些悲剧的日常必然化与无事的悲剧式的常态化,对这种严酷现实逻辑的凸现,使得罗伟章以新伤痕文学而与底层文学区别开来。在苦难体验与底层人格的复杂性探究上罗伟章与路遥传统接续
关键词:罗伟章;农村; 底层文学;新伤痕文学
在底层文学的论述中,罗伟章尽管也时常被作为重要作家之一,但对其地位的重要度、其意义的独特价值并未深挖,而罗伟章本人也对当前评论中“底层文学作家”的简单归并并不认同。看来,从题材意义到写作理念,罗伟章的意义都大有可挖
一如果农民不进城与“农村永存”
罗伟章为什么被忽视?这是因为当前的现代性文化价值模式中对农村根深蒂固的歧视
从题材上看,罗伟章主要写了农村的破产境遇,农民工进城的流浪挣扎命运。但从底层文学的写作对象主体到关注主因则都在于城市底层,曹征路的《那儿》、《霓虹》等就因此引起关注,而这些显然都是对于城市工人阶级底层的关注。从底层文学写作的整体状态来说,这种关注多集中在具有现代性超前发展的广州、深圳、上海、北京等城市,这些具有窗口效应的地区也成为价值冲突和变迁最为敏锐的地方。而城市底层的另一主要群落则是进城的农民工,他们受关注的主因亦在于进城这一新生事物,但倘若他们不进城呢?那封闭、静默、停滞的农村,会具有引起热点关注的题材意义吗?在现代性论述中,农村实在不具有城市这样喧嚣、敏感的题材价值,农村成为被现代性遗忘和被抛弃的板块。对农民的苦难生态状态也已经漠视久矣,这并非个别的偶然,而是现代化体制中的系统性漠视。正是在这已成惯势的漠然格局中,罗伟章对农村伤痕的呈现与“农村永存”的泣血之情、泣血之思才独立一隅,独具颠覆既定价值系统的深意
“农村永存”是对永恒家园的深情,它既是自然万物的家园,也是“善良永存”精神家园的坚守,“农村永存所透发出的善意,哪里仅仅局限于人与人之间,它是对人类与万事万物荣辱与共的情怀的呼唤。”①然而这样的常识却要面对现实的灭顶之灾“农村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慢慢地消失了。”罗伟章清楚地看到“事实上,在把城市化进程当作衡量一个国家文明程度高低的现代社会,农村永存早就蜕变成了一种观念”,他在深知文明大势之中,体味着这“泣血的呐喊”的悲凉,但他仍坚执“农村永存”的价值立场,坚持对农村伤痕的表现,对现代性价值系统和社会体制所导致的危机进行反思
在以近代工业革命为突破和以工业化、商业化为支撑的近现代文明体系中,农村本就因为生产方式的僵滞而远远被抛在时代进步后面,尤其在以资本为王的资本主义生产体系中,农业和农村更因为生产效率和利润率的低下而成为现代化体系中的附庸成分,在思想文化系统中也无以提供革命性换代的动力资源。在20世纪中国现代性思想系统中,启蒙主义的德先生赛先生自然与农村绝缘,而算得上最重视农民的鲁迅先生也只是将他们视做启蒙的对象才具有意义,他们是蒙昧者、麻木者,是国民劣根性批判主体的承担者。无论二三十年代的左翼文化还是九十年代末期的新左派,均习惯性地无意识地忽视农民的力量与生存状态。在这个西方现代性主导价值系统中,惟有毛泽东所代表的本土化革命才是一个例外。在以土地革命为核心的毛泽东思想体系中,农民才获得翻身的机会,蒙昧者变成了革命和新社会的主人翁,从小二黑、水生嫂,到梁生宝,这种健朗之气正是本土原生力量难得的焕发之机。从土地革命到合作化运动,再到包产到户,农村的每一次解放都为中国的政治、经济格局变动提供强力的推动。这并未能改变农村、农民的积弱局面,城乡二元体制造成了农村新的二等公民生存秩序和身份自卑,即便本土情怀执着如毛泽东这样的伟大者,尚无法改变这一格局,可想其不得已的动力格局之复杂深邃。农村发起的动力尽管惊人,但终难以持久,都很快衰竭。在80年代的市场经济体制改革向90年代后的“资本”主义体系转化中,农村迅速破败下去,农民工的大量进城正说明了农村生产濒于破产状态的严峻现实。罗伟章作品原生态地呈现出了农村的破产危机,并以沉痛的“警号”促发出对于反现代性检讨的紧迫性。从对农民的歧视到破产危机呈现,到必然性反思的召唤来说,罗伟章作品正具有鲜明的新伤痕文学的意义。有论者提出曹征路《那儿》是工人阶级的伤痕文学,②那么罗伟章的《我们的路》、《故乡在远方》、《大嫂谣》、《河畔的女人》、《变脸》等作品则是农村、农民、农民工的伤痕文学,曹罗二人分别从工、农两个方面军构筑了新伤痕文学的基本格局,倘缺其一便难以理解新伤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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