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季里　品味越南.docVIP

在雨季里　品味越南 　　入夜，撞进飞机舷窗里的河内，是灿亮绚丽的珠宝之城，七彩灯锦极尽向天际伸展。这是黑暗颠覆者咄咄逼人的远征。远征者却受到河湖的嘲弄，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绒，使夜河内成了无法规整一统的灯城。这并不妨碍夜河内的壮阔恢宏，它反倒因此而生发出难以言喻的奇幻迷离。航班驶向机场时，空中的云把一切遮没了，远方亮着的不是灯光而是闪电，隆隆的雷声隐隐地传来，夜河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我们就这样走进了雨季的越南，开始了在越南的寻魅之旅。 　　 　　 　　 　　黄房子，佛像树 　　 　　从黄色的主席府跳入眼帘的一刹那，黄色便深深地楔进脑海中。同样是黄色的胡志明主席最早居住的平房、平房周边的会议室、侍卫室、车库……让黄色在脑海中更加厚重起来。眼前的一切刚刚被雨水清洗过，闪亮的绿荫围裹中的橙黄就有了一种清丽，清丽的橙黄是绿色园林中和煦的阳光，灿亮温馨。 　　不止是胡志明故居院内，在河内的街巷中行走，随时都会见到黄色的房子，用黄色的建筑材料来装饰房子的外表或把房子染成黄色，明显是这一地区的习俗和传统。于是我问我们的越南向导阿庆。他说，越南人喜欢黄色，黄色是富裕和幸福的象征，也是尊贵的象征，是宫廷建筑和贵族们常用的颜色。以黄为贵为尊，这和我们的习俗相同，差别在我们国家的黄，在建筑上只显示在皇家的屋顶和庙宇的墙壁上，而不会把整个建筑弄成黄色。胡志明故居大院中有很多奇异的树种，在这些奇异的树木中，最让我感兴趣的是那种被称为佛像树的树。佛像树的成树是粗壮伟岸的，它的树干虽说不是独干，却是紧合为一体的，它的根则雨后春笋似的散拱出地表，一拱一片，五短身材，根根形貌不凡，没有一根是直溜的，从上到下疙疙瘩瘩。疙瘩有多有少，身材有胖有瘦，生在最顶上的疙瘩不管胖瘦，都像是一尊罗汉，光滑着脸面，闪着赤红色的光。阿庆说，它们像佛像，所以这种树叫佛像树。佛像树长在湖畔，有的双根并峙，有的三根成伍，更多的是成群成簇，高度在四五十公分到七八十公分的样子，天然雕出的盆景似的，占尽了湖畔草丛中的风采，是它们将来要长成参天大树吗？若不加节制，成丛的根挤在一起会怎么长？物竞天择，生存的争斗中有共生共荣的可能吗？根的幼年形态是一道迷人的风景。 　　 　　老城三十六条古街 　　 　　在河内旅行，微雨中湖水的视觉冲击力，大于我去过的任何一个城市，对河内一无所知的我，至少看到了3个湖。和我国杭州湖同名的西湖，与西湖隔堤相守的竹白湖和市中心的还剑湖。河内是水城。在水城河内，我最想告诉你的却是游逛老城36条古街的感觉。 　　河内现分老城、新城，新城正在建设中，老城的起始年代至少是在公元11世纪的李朝。现存老城的古街究竟有多古？从街道的建筑看，应该是一二百年的遗迹。楼房大都是欧式的，确切地说是法式的，街巷很窄，不比较立体空间，它有点像北京的胡同，若只比较平面，北京的胡同中，又很难找出像36条街这种格局的地方。 　　我们是从一座4层楼高的很现代的大型超市走出来，揣着对十字路口四面穿梭的摩托车的恐惧，穿过马路，沿还剑湖，走到36条街入街口的。街口的气氛一看就容易走散，因此阿庆约定了一个时间，用以点带面的方法，要求我们只走6条街。 　　 　　街口像是特意为旅游者准备的，喇叭型的巷口两侧，除了沿路牙子排满的当地人的摩托，就是一间挨一间，一家对一家的工艺品店。店里设货柜货架，铺门口设挂摊地摊儿，五花八门的工艺品像从倾倒的方罐头盒里溢出的很难收拢的罐头。数不清那些工艺品到底有多少种，最醒目的是挂在门脸上的面具，有的类似中国的脸谱，夸张的色彩和线条勾勒出老人的慈祥、小丑的幽默、老虎的威猛……可以看到和中国的工艺造型差不多的神佛造像。但更多的是越南木偶、越南民族乐器、工艺挂件、工艺首饰、小纪念品。 　　阿庆告诉我们，36条街，每街都有每街的专项商品和以专项商品命名的街名，像卖银器的银器街，卖鞋的鞋街，卖布的布街，卖线的线街……走下来，专的感觉并不突出，杂的感觉却很明显，店专，街杂。鞋街未必都卖鞋，布街未必都卖布，有小餐馆、小画店、小漆器店、音像店、瓷器店、古董店都在一条街上的感觉。街有长有短，有横有斜，有直有曲，横竖都不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越南的街道上是找不到方向感的，这和我国的天津有点相似。路面上步行的，骑摩托车的，驾车的，挑担的全在一起拥着，却也不见堵塞，流速慢一些就是了，谁也不会挡谁的道。尤其是骑摩托的，七八辆在一起交错，也不见谁刮了谁，谁蹭了谁，技巧高超，游刃有余――外国旅游者很喜欢这里的商业气氛和文化气氛，本地人却有着一种心酸和无奈：房子太老，街道太窄，公共设施太差，吃水用水困难，水都是走很远很远的路挑过来的。但那里的房子和北京老胡同的房子一样，一旦拆毁了，古的味道也就全然丧失，厚积其间的文化也就变了味儿。 　　 　　水上木偶 　　 　　我们在号称越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