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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22考古与考察 239THESILKROADS从出土文献看高昌国三种信仰的流变杨戬（西安碑林博物馆，陕西西安710001）［摘要］高昌国地处中原与西域交通要冲，成为自汉以降多种文化交流与多个政权争夺的交点，政权的频繁更迭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不同文化的嬗变与发展，但同时不可避免地带来了社会生活的动荡不安。统治者利用宗教稳定政权，于是，从四面八方传入的文化中所包含的宗教观念成为高昌人基本的生活需要，而出自于他们朴素的实用主义态度，佛教、道教及对天神的信仰兼容并蓄地被他们所接受并呈共存发展状态，从而流变出了高昌国自己的地方特色。本文以阿斯塔那墓出土的几件衣物疏所载内容为例浅析上述问题。［关键词］高昌国；出土文献；阿斯塔那墓；衣物疏［中图分类号］K892.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3115（2012）22-0065-03高昌位于今新疆吐鲁番盆地，其在汉初元元年迄晋咸章和十八年戊辰岁二月廿三日佛弟子比丘和二年（前48至327）为高昌城时代，咸和二年至魏太平真果愿敬移五道君三年（327～442）称高昌郡①沮渠氏承平元年到麹氏延寿；大神，佛弟子光妃于高昌大城内命过。持佛十七年（443～640）称高昌国，唐贞观十四年（640），灭麹氏设五戒，专修十善，西州和高昌县，贞元七年（791），没于吐蕃。②经涉五道，幸不诃留。时人张坚固、李定度。阿斯塔那M524号墓地出土《高昌章和十三年（543年）不得孝姿随葬衣物疏》：奄遏停留，若谷（欲）求海东豆（头），若谷（欲）觅海东壁④ 故布叠二百匹，故手二枚攀天丝万万九千丈急急如律令。章和十三年水（癸）亥岁正月壬戌朔十三日《延昌二年（562年）长史孝寅随葬衣物疏甲戌，比丘果愿》：敬移五道大神。佛弟子孝姿特（持）佛五戒，专修千三千三百丈十善，以次月六日物故，经涉五道任意所适。延昌二年壬午岁十一月丁卯右上比丘大僧统果愿敬移五所件，悉是平生所用之物。时人张坚固、季弟子长史孝寅持佛五高昌城北方定度。若欲求海东头，若欲觅海东壁，善，以此月□□遇患徂殒譻訛不得奄遏停留，急急如律令。任意所适。右上所条，尽是用物。时人张坚固、李定可以看到，此件衣物疏中涉及宗教名词“比丘”、“五道东海头，若欲觅海西辟（壁），大神”、“佛弟子”、“佛五戒”、“十善”、“急急如律令”。《老君太⑤遏留停，急急如律令。上虚无自然本经》中说：“一道者，神上天为神；二道者，神入骨肉，形为人神；三道者，神入禽兽，为禽兽神；四道者，神入再看延寿十年（633）疏主元儿的疏文：薜荔，薜荔者饿鬼名也；五道者，神入泯黎，泯黎者地狱名也。”延寿十年癸巳岁五月七日，大德比丘敬移还有同墓地出土的《章和十八年（548年）光妃随葬衣物五道大神，佛弟疏》：子元儿持佛五戒，专修十善，永保年老，昊天而不吊，以此月戌日奄攀天丝万万九千丈盛年。幸勿呵留，任意听过。倩书张坚固，时见65 THESILKROAD李定土。若求欲海东头，若欲觅海西壁，不得奄后玄武。要。急急如律令。案留停，急急如律令。、，、，，。“”，6，《·》“”、“”、“、。“”、“”，，《》：“，10.9、27.6，……，……，，‘’，……，。”。”，《·》：“，，，。，，，，。，。輲訛輥 。”，：“，，360輥輳訛 ，。”，。20《·》“，《》，”。《》3。輥輴訛 ，。（265），，《（535）》：，（291），，章和五年乙卯岁正月□日，取严天奴羊一，，。口，供始耕。辰英羊一口，供始耕。合二口。次三。，月十一日，取胡未马勺羊一口，供祀风伯。次取。麹孟顺羊一口，供祀树石。次三月二十四日，康，、祺羊一口，供祀丁谷天。次五月二十八日，取白，，姚羊一口，供祀清山神。次六月十六日，取屠儿。胡羊一口，供祀丁谷天。次取孟阿石儿羊一口， 648，。供祀大坞阿摩。此七月十四日，取康西儿牛一 4，5～7头，供谷里祀。 。、，、，“”《》“”，。“ 。《”，“”（）、“”、 ———》：““”“”，“” ……，《》、， 。”《，“”、、 65TAM39》：“輥輵訛 。，，《·》：：“、， ‘’、‘’。，，57 ‘’輥輯訛，、，、 。”（418）訛輰輥、、，。 ：30，94。、，輱輥訛建初十四年八月二十九日，高昌郡高昌县4‘，’。都乡孝敬里民。，，韩渠妻，命早终，谨条随身衣裳杂、，。輶訛輥物如右：时见：左青龙、右白虎。书屋数：前朱雀。”66THESILKRO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