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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与生产力、生产方式和“转形”与价值构成* 陈勇勤 （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北京 100872） 摘 要：技术创新的起因在生产领域，创造新技术是在RD领域。劳动与工具技术水平，涉及人身无自由和人身自由，无剥削的劳动与新技术生产工具。需要讨论的问题有：生产方式与既定的科技力，科技力发展的自主性和首要性，转形问题与价值构成，价值构成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 关键词：技术创新；生产力；生产方式；转形问题；价值构成 创新包括技术创新和组织创新。把创新与生产力、生产方式的内在联系和“转形”与价值构成的内在联系放在一起来讨论，我们还是有想法的。 一、技术创新与生产领域、RD领域 在价值构成w＝c＋v＋m中，简单地可以认为，死劳动＋活劳动＝生产力。说技术创新使生产力发生变化，实际上是新技术首先导致c发生变化。组织创新同样使生产力发生变化，解释这个问题，需要先把死劳动和活劳动分别看作生产力的两个分力。活劳动属于人力，死劳动属于物力，人力＋物力＝生产力。人力本身又是n单位人力的总和。新的组织方式（也叫管理方式），表现在对n单位人力的整合，预期目标是生成的合力达到效率最大化。 假设既定的生产力水平上生产工具的价格最终都要走向平均化，那么，能够使工具价格发生变化的，就是新技术。当新技术使c发生变化，会引起连锁反应。 从供求关系来说，通常是需求引出供给，这叫有需求才有供给；一定的情况下，也会出现供给创造需求（萨伊观点），这叫有供给才有需求。新技术是因生产上的需要而创造出来的，属于需求引出供给。换个角度讲，供给的新技术满足了生产需要。生产领域是新技术出现的起因，但新技术本身不是在生产领域创造出来的，而是在RD领域创造出来的。RD领域专门搞理论，生产领域主要是应用。 又是什么决定了RD领域能够创造出新技术？生产领域涉及生产力、生产方式、生产关系，RD领域涉及科研力、RD方式、社会关系。 图1 通过图1我们看出，制度变迁可以区分为生产领域外的制度变迁和生产领域内的制度变迁。生产领域外的制度，主要是政策、法律等正式制度和习俗等非正式制度。生产领域内的制度，主要是规则、契约等正式制度。 二、劳动与工具技术水平 劳动大体上可分为人身自由的劳动和人身无自由的劳动。人身自由的劳动，劳动契约是有效的，规则在一定程度上有协商的余地。人身无自由的劳动，根本不需要契约，对规则只有绝对服从。 图2 人身无自由的劳动，其典型代表是奴隶劳动。只要一方有强制力，另一方失去人身自由，那么这种类型的劳动在任何时代都有可能出现。奴隶劳动完全没有劳动积极性，消极怠工成为必然现象，甚至还会有生产工具被奴隶蓄意破坏。使用奴隶劳动不需要支付工资成本，但它的监督成本很高，而且奴隶价格相当于生产资料成本。也就是说，奴隶劳动并非一定节省成本。奴隶来源枯竭，奴隶逃亡，造成奴隶劳动的衰落。契约劳动的范畴内，被剥削的劳动在一定情况下和奴隶劳动有相似的表现，如没有劳动积极性、消极怠工以及破坏生产工具等。 不合理的奴隶劳动形式难以和合理化的技术相配合。就这一点来说，布哈林讲的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奴隶劳动只适应于低水平的技术，有新技术含量的生产工具会遭到劳动者的蓄意破坏。当然，这话不能反过来表述，即低水平的技术使奴隶劳动变得可能。毫无疑问，是非人道的制度使奴隶劳动变得可能。无论在低水平技术的时代，还是在新技术的时代，奴隶劳动都是不合理的。 生产过程中，（1）劳动和生产工具相组合，这涉及生产方式，就是用什么方式来组合人和物；（2）人和人相组合，这涉及组织方式，就是用什么方式来组合人和人；（3）物力需要新技术来更新，实际上这是新技术的应用。新技术的出现来自技术创新，新技术的生成涉及RD方式，它不同于生产方式和组织方式。 三、生产方式与既定的科技力 被应用的新技术成为既定的物力，有人又把它叫作“既定的生产力”。这个生产力，从“物”的单向力、而不是从“人＋物”的双向力（合力）的角度讲，应当看作生产资料生产力；从新技术应用的角度讲，也可以看作科技力。这个“既定的生产力”，决定了一定形式的劳动生产力和生产资料生产力相配合。正因为生产资料生产力为既定，所以负责组合人力和物力的生产方式是有明确的上限的，就是说，组合（生产）方式不会超出“既定的生产力”所限定的范围。 图3 设定，oa代表物力（生产资料生产力），ob代表人力（劳动生产力），oc代表生产力（合力）。由于oa是“既定的生产力”，则ob必然有与oa相适合的一个量值，所以ob也可以看作“既定的”劳动生产力。有ob＝ob1＝ob2。生产方式用于调整ob和oa之间的关系，相当于调整∠boa。使ob向oa靠近，比如∠boa变小到∠b1oa，必然oc1＞oc，其结果是合力生产力增大。但要注意，理论上，合力生产力的最大值是ob2＋oa，也就是ob的b点移动到b2点，这时ob和oa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