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士方-我和启功先生交往.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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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士方-我和启功先生交往

邹士方:我和启功先生交往   我与启功先生相交三十多年,先是因为工作关系,后来成为忘年交。我去他那儿是随到随见,他对我也是有求必应。他曾赠我两幅书法,为拙著《名人纪实》和《撷英集》题签,还为我母亲——工笔画家马志华遗作题字。如今,先生已逝去八年,追忆往事,音容笑貌犹在眼前。 20世纪80年代:犹记当年谈笑声 启功先生对于工作非常认真,做学问十分严谨,一丝不苟。 1982年10月全国政协筹办《人民政协报》,准备出两期试刊号,关于报头采用什么字体,开始没有成熟的意见。报社副总编张西洛先生遣我去启功先生处请教。那时启功先生住在北京西城小乘巷胡同一处平房小院里,显得很简陋,但却有闹中取静的韵味。启功先生笑呵呵地说:“还是集王羲之的字吧。”我对书法没有研究,连连点头赞同。回来向西洛先生汇报,他也没有异议。启功先生的书法劲瘦,人却面团团如富家翁。初次见面,启功先生的朴素、平易和乐天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他就像一位村中的私塾先生,你甚至可以与他“把酒话桑麻”。当然启功先生那时还不像后来名气这么大。 10月10日下午我又来到小乘巷,小小的屋子,桌案上和地上都是他画的画,他正为画题字。案上一幅是墨竹。先生见我来,就放下手中的笔,拿出几本字帖给我看。他说了许多,十分认真,我却所知寥寥。他告诉我,集“人民政协报”几个字,最不好集的就是“协”字,现成的“协”字没有,只能拼。其实字帖上有些字分明也是拼的。临走时先生执意让我带上两本字帖。 回去后我向西洛先生汇报,西洛先生又有了新的想法:集周恩来总理的字。因此启功先生的集字就没有再进行下去。之后,西洛先生让全国政协档案室查阅周总理手稿,从中集出“人民政协报”五字,做了试刊号的报头。 1984年1月我报准备出一个政协委员的书画专版,我来到北京师范大学小红楼启功先生寓处向他约稿。先生慨然应允,马上挥毫,书自作《题画朱笔兰竹》一首。我携此书法归后,发现题诗中漏掉一字,立即返回,告之先生。先生马上又重书一幅交我,同时将第一幅补上一小字,微微一笑,说:“废物利用,送给你了。”我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有一次我拿出一本各界名人题字绘画的册页,请启功先生画画,他画了一幅“墨兰”,而后将这本册页从头到尾翻阅了一遍。对那么多的名家他大都不置可否,只对刘开渠的荷花和潘素画的青绿山水颇为欣赏,说,还有点意思。他发现陈荒煤题写的“俯首甘为孺子牛”中的“俯”字把左偏旁写成耳刀,就用毛笔改过,改得十分巧妙,几乎看不出痕迹。 1989年9月4日上午我受朋友之托,携溥儒一幅画和两个扇面,请启先生鉴定并题跋,启先生把玩之后认为是真迹。那画上有溥儒所题:“鱼戏多深藻,蝉鸣但放林——心畲”, 并钤有两章,启先生又题:“水阁观鱼图,心畲翁之真迹也,得者宜珍惜之——启功题”,并钤上“启功之印”和“元白”二印。两个扇面无款,启功先生分别题了:“此心畲临书谱真迹也,未著款,令今日使观想见当时落笔之兴——启功”,“此心畲翁真迹也,观之想见挥毫逸兴——启功”。 与相熟朋友相处,启功先生总是那么胸无城府,快人快语,口无遮拦。有时他的直言不讳,令我目瞪口呆。 1982年10月10日那天下午在小乘巷启功先生的寓中,我同他谈朱光潜先生,他说:“我对朱先生十分尊敬和佩服,青年时期我就读过他写的《谈美》,写得深入浅出,给我印象很深。你说朱先生是唯心主义,他却能对美的问题做出合情合理的解释,如这个暖瓶为什么这样美?你唯物主义解释不了。批判人容易,真正树立点东西很难。你说他这不对,那不对,对的是什么?你也说不出来。鲁迅总批判别人,他到底有什么巨著?毛泽东倒有《矛盾论》《论人民民主专政》《目前形势和我们的任务》……” 1984年11月启功先生同我说一个笑话:“有一位先生走到坟地里,看见一个鬼魂到处游荡。这位先生对鬼魂说:‘你怎么不在自己的坟里躺着?’鬼魂回答:‘不瞒你说,我没脸在坟里待,你看看碑上那些溢美之词存心不让我安宁!现在从我坟前过的人都骂我。’”我还没回过味来是怎么回事儿,先生又笑着说:“现在有人给我戴高帽子,说什么我是’天下第一笔’,我根本没有讲过。吹捧我的文章太多,这不是捧杀我嘛!这是存心让我死后都不得安宁啊!” 1988年6月18日晚启功先生在北京师范大学小红楼寓中与我聊天。他说:“古之泼墨,不是真让你拿大碗水泼,刘某简直是‘开哄’。” 1988年11月8日在全国文联代表大会的小组会上,启功先生说:“听说美协不选范曾当代表,这不太合适吧!选谁不选谁也需要看影响啊!” 听了这些“石破天惊”的话,我明白了启功先生在反右中被划为“右派”实在不足为奇。 启功先生无处不在的小幽默显示了他的达观和乐天。 还是20世纪80年代在小红楼,他对我说:“我一吃饭就犯困,像动物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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