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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出现的人物指代语及其衔接语研究 　　摘 要：在本文的研究中，我们把语篇中指代人物的语言形式称为人物指代语，其中用无实在语音表现的代表前面提到的人或事物的回指形式称为零形式（陈平，1987），用“?”表示。人物指代语的形式包括实义名词、零形式、指示代词、反身代词和其他代词五类。 　　关键词：人物指代语；衔接语 　　[中图分类号]：H0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139（2013）-3--03 　　1.首次出现的人物指代语 　　在本文的研究中，我们把语篇中指代人物的语言形式称为人物指代语，其中用无实在语音表现的代表前面提到的人或事物的回指形式称为零形式（陈平，1987），用“?”表示。人物指代语的形式包括实义名词、零形式、指示代词、反身代词和其他代词五类。 　　语篇中的人物指代语在叙述的过程中前后相连，形成了人物指代语的衔接链。在人物指代语的衔接链上，首次出现的人物指代语一般都是后面同指的人物指代语各个变体形式选择的起始参照点。这些人物指代语总是为新人物赋予一定的信息，使读者或受话人能够从中了解这个人物的有关的背景性信息，这些信息也是作者或发话人为了一定的交际意图而做出的选择。例如： 　　（1）①颍河乡的书记郑张来省城开会，?想借机请一请在省城工作的颍河老乡，联络联络感情，要他们多为家乡人办些事情。②他把这个想法与在省政府当财务科长的吕强一说，吕强说你这父母官请客，哪个不来？③郑张说你看放哪儿合适？④吕强说就在“天然居”吧，那里有一道好菜，叫“霸王别姬”，很招人。 《霸王别姬》 　　在上例中，第一次引入新人物的指代语形式为：“颍河乡的书记郑张” 、“在省城工作的颍河老乡” 和“在省政府当财务科长的吕强”。第一个是同位短语，后两个是带有修饰成分的名词短语。“颍河乡的书记、在省城工作、在省政府当财务科长”分别为“郑张、颍河老乡、吕强”提供了一些背景性信息，为话语的参与者们提供了必要的身份信息。就“郑张”而言，后面“颍河老乡”称呼“郑张”为“家乡父母官”恰恰是以这个背景性信息为切入点的。因而我们认为，首次出现的人物指代语对于后面的指代同一人物的其他指代语变体形式的选择有着重要的参考价值。 　　本文语料主要取自于《读者》和《微型小说》（见附录），总计50篇。后面所有统计数据都是以此为基础的。根据统计，语料共出现254个个体人物。在叙事性语篇中个体人物是叙述的主体，也是话语事件的主要推动者。为此，我们以个体人物为核心考察它们首次引入语篇中选用的指代语形式。统计结果如下： 　　由上表可以看出，实义名词在首次出现的人物指代语当中最多，约占总数的89.8%，指示代词约占4%，其他代词约占19%，零形式约占3%，没有一篇语篇是以反身代词“自己”引入新人物的。上表中的其他代词，第三人称的“他/她”共有11个，第一人称“我”共有8个。根据前面的分析我们知道，如果通篇都以第三人称代词“他”或“她”为主人公进行描述的话，那么这样的人称代词就提升为专有名词，我们认为第一人称代词“我”也具有同样的性质和作用。如果我们把这些可以提升为专有名词的人物指代语也归入实义名词里的话，那么首次出现的名词性的人物指代语的比例将高达97.3%。 　　在这些首次出现的人物指代语中，实义名词人物指代语都与语篇外的人物形成衔接，使得篇中同指的其他指代语变体形式能够通过它们与篇外实实在在的个体人物形成衔接；以指示代词形式引入新人物的4个指代语分别是：“那个开车的师傅、那个女人、那个顾客、她那被敌人炮火轰得粉碎的丈夫”，它们对于作者或发话人来讲已经是非常熟悉了，只不过是从记忆中提取出来，然后再放到当时的环境中去叙述，这些指代语就与作者或发话人头脑中的心理实体形成了衔接；以零形式引入新人物是非常有限的，它们所指代的都是第一人称“我”，都是后指，主要分布在《有风格的小偷》、《爱死那个人》和《听茶》三个语篇的首段首句。例如“ 　　（2）?走过一家羊肉炉店的门口，突然有一个中年人的声音热情地叫住了我。《有风格的小偷》 　　上例中零形式的运用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悬念，使读者会急切地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激发读者阅读的兴趣。另外，由于零形式的运用需要通过后指照应才能得到确认，需要一点儿简单的推理，这样用零形式引入新人物对于语篇理解而言是有难度的，所以用零形式引入新人物的比率是非常小的。 　　在上面讨论的254个人物指代语形式里，并非每一个人物指代语都有与之相衔接的指代成分。在我们的语料中，没有衔接语的人物指代语共有64个，约占总数的25.2%。没有指代语与之衔接的人物在语篇中只出现一次，这样的人物显然是次要人物。 　　2.首次人物指代语及其衔接语的分布 　　2.1类型分布 　　过滤掉那些没有衔接语的人物指代语，我们最终得到190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