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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泽 那个文,是一定会在的
你跟我说小说要完蛋,那等着吧,戏剧会完蛋,等着吧,但是我相信就是那个根本的东西它也许不叫小说,也许不叫戏剧,也许不叫什么,就是那个文,是一定会在的。
李敬泽更为人所知的身份不是作家,而是著名评论家、“国刊”《人民文学》编辑,素有“青年作家教父”之称,坊间还有一个广为流传的说法:文学青年进京三件事―登长城、吃烤鸭、见敬泽。李敬泽自称上班族,他现在的单位是中国作家协会,他是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5年前从《人民文学》主编的位置卸任到了这里。采访中,李敬泽叼着烟斗,说话慢条斯理,有种从容。
这也是他的写作状态。53岁的他开玩笑称自己为“一个自我认识很慢的新锐作家”。三十来岁的时候开始写作,先只是有一搭无一搭地,然后“写着写着吧,别人说写得好,这一弄二弄,写得越来越多”,批评家的名头就是这么无意中来的。写着写着,写作也才“在生命中它成了个事”。再写着写着,才开始涉及自我要求,“觉得说我要写好。”他的人生也有种从容,“真是没有急吼吼过,”“就是没觉得说这个事我得着了就怎么样,这个事如果得不着我就要啥。”1984年从北大毕业的时候,他面临两个选择―总后勤部和《小说选刊》,选择后者只是因为总后勤部要出早操,“不让睡觉,我觉得很成问题。”
写作对他重要,但只是“生活的重要内容中的两三个、三四个中的一个”,“当然是特别珍贵的一个”―他紧接着补充。他对写作的态度是“文人式的”。对一个文人来说,写作不是专业化的职业选择,它是“一般生活中理所应当会有的那么一部分内容”。与朋友吃个饭,要写个诗;写个公文,那叫《出师表》―都是要收进文集里的。“它就是他的整个生活状态,自然也和他整个生活状态、生命状态是一个自然而然的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东西。”李敬泽说,这也是写作和他的关系。
李敬泽新出了一本书,叫《青鸟故事集》,讲历史上的中国人如何面对“外来者”,如何处理各种“异质”的文化经验。文体不便归类,反正不好说它是小说、散文、诗歌、历史考据中的任何一种。书里充满了冷僻的历史细节,也有作者由此生发的超链接式想象和思考。在他的办公室里,他与我们聊了他文人趣味的写作、阅读、人生,以及这个时代的人们时常忧虑的文学的未来。以下为李敬泽口述。
我可能更像个文人
作为一个长期上班族,我是比较主张(上班)。我也有朋友说嫁了个人,想当全职太太,我就劝她,我说你可不要真当全职太太,因为你会发现人有时候是很脆弱的,他需要一个外在的框架帮助你建立生活的秩序。别人都是说我要写东西,我必须得请假,必须得有很长的时间,我说我要是有长假让我写东西就写不成了,我一定得上班,然后在办公室里抓空或者是晚上回去抓空,这样才能写出来。这东西很难讲,它是心理上的,就是说你办公室里把门一关,没人打扰,我就写,可以很快地进入状态。在家,你比如说是六天长假,早上起来喝会儿茶,晃一会儿,这儿拿一本书看看,拿着这个手机看会儿朋友圈、看会儿微博,一下又快吃中午饭了,就是它紧张不起来。你上个班,你就必须得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做饭,你要是在家待着,很容易就是说,哎呀,就不做饭了,我就多睡一会儿,很快你发现生活就没有秩序可言了。没有秩序不要紧,关键是造成你的整个精气神都提不起来。
对我来说写作还是个安身立命的事情,但是我也不认为写作是我生活的全部内容,它也许是生活的重要内容中的两三个、三四个中的一个,当然是特别珍贵的一个。前一阵子我还开玩笑说,我说我是一个自我认识很慢的新锐作家(笑)。就是也许有的人是很年轻的时候就已经说,啊,我要什么。基本上是90年代下半段,那个时候你想那也都三十多了,这个时候才开始觉得说写作这事,在生命中它成了个事。然后渐渐地,甚至是很晚进,比如到了这七八年、十来年,你才会觉得说我要写好。我上大学的时候,当然那时候我肯定是喜欢文学的,但是我是没想着说我要成为一个作家,乃至于什么批评家。80年代文学的风气非常浓厚,同班全是文学青年,写诗,结社,我基本上没参加过这个。
我也不觉得是有了很明确的志向说我在做批评,对我来说它都是一个比较宽泛的写作生涯的一部分。因为你当编辑嘛,当着当着人家就会有各种(约稿),这种东西只要你写一回,就有人说哎呀,写得好,再来一回(笑),这回数越来越多,渐渐不知道怎么着你就变成批评家了。我可能更像个文人。什么叫文人呢?就一个古代文人的一般生涯来说,第一,写东西这件事是他的一般生活中理所应当会有的那么一部分内容,他并不以为这个事是一个多大的事,多大的选择。第二,在这个写作过程中,他会面临一个很宽泛的、很生活化的这么一个场域。他吃个饭,跟人要写个诗;吃高兴了要应酬,给人提起笔来写,那叫尺牍,那是写封信;写个公文那叫《出师表》是吧(笑),那也要收进文集里去的。我是比较珍惜个人之间的那样的一种肯定。他们的肯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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