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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全面推进改革进程为视角探析程序正义和实体正义之兼顾 　　摘 要：随着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关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决定中突出指出要深化司法体制改革，加快建设公正高效权威的社会主义司法制度，维护人民权益，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义。在此语境下探讨程序正义和实体正义的兼顾也有了更加深刻的现实意义，笔者认为单纯的坚持职权主义的实体正义或者全盘接受当事人主义的程序正义都不能带来符合中国实际的良好效果，只有兼顾程序正义和实体正义才能推进司法体制改革走向成功。 关键词：程序正义；实体正义；合理吸收；兼容并蓄 一般而言，在世界范围内，刑事诉讼的价值取向可以分为当事人主义的程序正义和职权主义的实体正义。本文笔者将通过对程序正义和实体正义的简要概述分析，并对比中国的实际情况，为这项课题的研究提供有益参考。 一、关于程序正义和实体正义的含义 所谓程序正义一般也被成为正当程序原则，在以美英为首的当事人主义国家较为流行，从技术层面来讲，英国上诉法院法官丹宁勋爵做了精确描述：“我所说的经法律的正当程序，系指法律为了保持日常司法工作的纯洁性而认可的各种方法，保证审判和调查公正的进行，逮捕和调查的适当采用，法律救济顺利的取得，以及消除不必要的延误等等。”由此可见程序正义的落脚点在与确保当事人的权力，其渊源应该可以追溯至古罗马查士丁尼时代的《法学阶梯》和英国的《自由大宪章》。而实体正义是指通过刑事诉讼过程而实现的结果上的实体公正和结果正义. 二、程序正义不可或缺 通过上述定义的对比不难发现，程序正义更注重过程，注重取得结果的过程是否正义，而实体正义则更关注结果。有人认为程序正义并不是独立存在的，因为它只是获取正义的工具，从宏观的角度而言笔者对此不持异议。 程序正义的产生来源于对公民最基本的人权保护，从英美各国的历史上也不难发现，他们法律制度的目的不仅在于维护秩序，同样也在于限制权力，公民对公权力天生的不信任是他们在法律建设中不断强调正当程序的原因。美国作为反抗英国殖民统治的新生国家，其立国之初，最为关注的问题之一就是如何不再让权力危害到权利，正当程序也就被当成了保障人权的重要基础。 在当代信息爆炸的时代，每个人由于所接受的教育水平的提高，对很多事物不再是单纯的接收，而会产生自己的看法，“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义”不应该仅仅是口号，需要有更多配套的行动。由于技术条件等原因限制，真实并不是一定能发现的。在这里我们可以将程序正义看成是形式的正确性，我们无法保证结果一定是正确的，但是至少可以保证过程是公正的，过程的公正性可以提高裁判的可接受性。 三、实体正义并非一无是处 （一）程序正义存在弊端和修正 虽然在第一篇中笔者分析了程序正义的价值，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司法存在的目的就在于通过外在设置的标准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公民对司法的期待更多的还是实体性的正义，而程序正义由于注重于过程的完备往往会导致结果的可望而不可及。即使在非常强调当事人主义的欧美国家现在也在采用无害错误规则对程序正义加以修正，所谓无害错误规则法院在启动直接上诉程序或附随审查程序后，对原审法院所犯错误进行判断，如果认定有害，审查法院将撤销原审判决，如果认定无害，审查法院将维持原审判决的制度。1919年的美国《司法法典》开始体现无害错误规则，“美国联邦最高法院则于1946年在Kotteakos v.United States案件中首次认可无害错误规则，并且于1967年在Chapman v.Califomia案件中将无害错误规则适用于宪法性错误。美国《联邦刑事诉讼规则》对这项规则也予以明确认可。”在这里不难看出，所谓无害错误规则其实就是为了追求实体正义，对一些并不显著的违背程序正义的行为予以放行，本质上体现了由单纯的程序正义向一定的实体正义的趋向。 （二）职权主义也有市场 虽然随着二次世界大战，来自美英等国的文化理念在全世界范围内得到了一定的认同，但是当事人主义并非世界通用，在德国、法国、日本、前苏联等大陆法系国家采用的多数还是职权主义。笔者以德国为例，德国法官肩负着发现真实的责任，典型体现了追求实体正义的特点。当然，追溯德国职权主义能具有可接受性也是有其特点的，基本上可以分为三点，即德国的法律理念使其法律具有高度的权威，不存在法官造法及法官是作为国家权力的代表审判案件。 四、推进程序正义与实体正义之兼顾 （一）不能照搬当事人主义 中国在历史上就具有重实体轻程序的司法传统，采用的是纠问式的司法审判模式，尤其是汉武帝之后春秋决狱现象的存在极大的体现了人治时代对实体正义的追求和对程序正义的漠视，包拯、狄仁杰等被世人所称颂的青天的形象很多都是建立在发现案件事实，其中刑罚、欺诈等手段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