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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帖作旧造假手法揭秘
在椎拓之后对拓本进行后处理,属“作旧”范围。常用作旧假冒方法有:
1.染色熏香法
一般用茶叶、颜料、瓦花、矶水、墨水等物染纸,或用烟草末、熏香等焰火逼脆、熏黄纸质。此法在字画作旧中也常见。
目前,碑帖收藏者在鉴藏碑帖时普遍存在“重外观轻考据”的误区,这一问题产生的主要原因是碑帖考据类图书太过专业,文字枯燥乏味,考据点过于繁琐,仅靠文字转述,缺乏图文对照,对初涉碑帖领域的收藏者确实存在阅读障碍。通俗地讲,碑帖作伪好比“电脑病毒”,碑帖考据类图书就如同“杀毒软件”,不借鉴前人考据成果而盲目进行碑帖收藏,就好比没有杀毒软件而去上网。科学的对立面是迷信,不重视考据就必然盲目依赖纸墨颜色或是封面锦缎的成色,凡见纸质发黄,不问是否属于保管不善,还是原本就是黄纸,一概视为“旧拓”。其实,纸墨讲究的清代拓本若保存得法,数百年后的今天,触手依旧墨亮纸新,如同新拓。民国初年用上乘薄宣精拓的六朝墓志,看似就像昨天刚刚拓出,唯一的区别就是无法闻到墨香罢了。相反,民国后期经蹩脚装裱师装池的碑拓,即便没有人为作旧,所用浆糊、衬纸材料的酸碱性不对,碑帖依然会泛黄发白,严重者更是酥脆、散裂、霉变。不辨考据点仅凭纸墨成色,要想正确区分拓本的早晚,无异于痴人说梦。
至于封面锦缎,凡是肮脏不堪、看似出土文物且有所谓“包浆”的,十有八九是伪物。正宗善本的锦缎封面不仅图案高雅,而且色泽沉稳,历经一二百年古色依旧。究其原因,大凡善本的锦缎封面多有书衣、木匣保护,锦缎外层还用皮纸(宣纸的一种)包裹,皮纸的外面还包牛皮纸,不轻易翻动,如何会沾上所谓的“包浆”。封面锦缎破败的拓本即使不是人工作伪,也是经长期日临夜幕的寻常拓本,值得珍藏的旧拓善本,怎至于封面破烂不堪?
2.字口涂描法
依照旧拓本的未损字口原样,用墨或用国画颜料调和后,对新拓本的残损字口进行涂描(填补残损笔画),涂描处多为考据点。例如,曾见北京大学图书馆藏《鲁峻碑》,其作为清初拓本的考据点均完好(注:11行末“图”完好,12行“宣尼”二字完好,15行“武”字完好,16行“遐迩”二字完好),但道光拓本已损(注:2行“仁”字仅存单人旁,7行“董”字几乎泐尽),自相矛盾露出马脚,显然是清末拓本涂描饰为清初拓本。
如果考据点四周发现墨色异样,可以将碑帖拿到自然光下略微折换角度,若是墨色反射光泽不一者,就是涂描,未经涂描的拓本墨色纯一,折射光泽单一。字口涂描法是碑拓作伪中运用最多的手法,亦是最早的手法,许多古拓、旧拓亦有涂描,旧时高手涂描后的碑拓对着光照也极难分辨(图1、2)。
更有甚者,从头到尾全本涂描,此类拓本即便是旧拓,其文物价值也大打折扣,因为能够证明它是旧拓的凭据(考据点)已经失去了有效性。因此,涂描是作伪的最下策,极易被发现。一件拓本一经涂描即变成俗物,令人大倒胃口。
涂描的手法一般均为后期拓本依照前期拓本字形涂描,但也有例外。如吴湖帆“四欧堂”藏本《化度寺邕禅师塔铭》,是吴氏收藏的四种宋拓欧阳询书碑之首,民国初期曾经影印。后来吴湖帆又得到敦煌藏经洞新发现的唐拓《化度寺》照片(按:其实敦煌本是唐代的一种翻刻本,吴氏四欧堂本才是真正的唐刻原拓本),吴氏对照两本后,发现两本首行“化”字明显不同,敦煌本“化”字之“匕”部撇画不穿过浮鹅钩,四欧堂本“化”字撇画则穿过浮鹅钩(图3~5)。因为敦煌藏经洞的封闭时间在北宋初年以前,故藏经洞拓本的椎拓时间必然在唐代。吴氏开始怀疑自己的珍藏本是翻刻本,并最终将“化”字的撇画穿过浮鹅钩的部分涂描隐去。吴是著名画家,其涂描用色自然手段高超,涂改得天衣无缝,故此后“化”字之“匕”部撇画呈现不穿过浮鹅钩状。吴将原拓、翻刻拓本没有搞清,误将翻刻当作原本,依照翻刻本字样对原本进行涂描。更可笑的是,民国17年(1928年)元旦吴湖帆在涂描的“化”字旁题记:“化度二字经前人描过,校唐拓残字有失”,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民国16年,吴湖帆将此本影印时,“化”字尚未涂描,后面附有敦煌唐拓藏本印本,一经印刷公布,内行一定会发现两者碑文第一个“化”字的重大差异,从而质疑吴湖帆藏本,吴氏可能觉察到并试图掩盖,出此涂描下策,误将真本当翻刻。此本现藏上海图书馆,国家一级文物。
3.伪造名家题跋、题签
此法在书画鉴定中也较为常见。过去字画、碑帖收藏不分家,作伪的亦是同一批人。作伪者采取分工合作的办法,有专人仿写董其昌、翁方纲题跋,有专人翻刻陈介祺、刘燕庭减印。清末民初碑帖影印本大量问世,大量善本出版发行,给作伪者提供了依样画葫芦的“真葫芦”,以及平时做功课的教材临本,作伪题跋技术因之大大提高。
笔者2005年在苏州看到一册南海伍崇?粤雅堂藏《化度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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