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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水》语言策略漫议
《漫水》语言策略漫议
《漫水》成功之处是多方面的:张扬乡村伦理,展现地域文化,还有那些淳朴乡土人物的型塑,以及有意而为的舒缓叙事节奏。回到熟稔的乡村,王跃文以一种全所未有的姿态向人们讲述“乡村的美好传统”。一篇《漫水》,好比清凉油和醒脑剂,在我们这个浮躁时代中尤为令人瞩目。
文学是一门语言的艺术。在中国文学现代性建设工程中,有三条并行不悖、相得益彰的路径:“尚欧”、“崇古”和“重民”。三条路径共同促进了现代汉语文学的建设和定型。第三条路径在南方作家尤其是湘籍作家中更显性表现为“泛”方言写作传统,从彭家煌到沈从文,从周立波到韩少功,均有迹可循。从语言的策略来看,作为作者乡村叙事的转型之作,《漫水》的成功在于以一种回归的姿态,实现了对沈从文等湘籍作家“泛”方言写作传统的承续与开拓。下面试以同为湘西作家沈从文及其《边城》等作品为参照展开论析。
第一,大量原汁原味的方言土语词汇出现在《漫水》之中,成为点亮乡村人事的盏盏明灯,醇厚隽永,元气弥漫。小说里的人名、物名,都具有浓郁的乡土味,爷爷称“公公”,奶奶称“娘娘”,老婆称“阿娘”,弟媳称“老弟母”,军人称“粮子”,还有发坨、强坨、铁炮,筒子、磉墩岩等,好比山野或田垅里随意躺着的一块块石头,原生态,让人回味无穷。此外,打上乡土印记的短语词组,俯拾皆是。如造棺材叫“割老屋”,鸣汽笛叫“放喂子”,整人叫“整家法”,男女私通叫“搞网绊”,说坏话叫“说冤枉话”……就数量和出现频率而言,《漫水》方言土语词汇比沈从文《边城》更多更频繁,因而边地原野味道更浓郁。
第二,湘西歌谣是《边城》的重要组成部分,如主人公翠翠在船上轻轻地哼着巫师十二月里为人还愿迎神的歌。《漫水》也有意在叙述语言中加入大量民间传说、童谣等话语。比如:
溆水要流到东海去,东海在日头出来的地方。溆水流到沅江,沅江流到洞庭,洞庭流到长江,长江流到东海。山千重,水百渡,很远很远。说近也很近,溆水边有座鹿鸣山,山下有个蛤蟆潭,潭底有个无底洞,无底洞直通东海龙宫,钻个猛子就到了。
这是典型的乡村“讲古”,民间传说的色彩十分浓郁。从“泛”方言写作看,近似“絮语”的叙述话语不仅实现了乡村“声音”的文本再现,而且是文本舒缓、放松节奏形成的深层原因。
第三,方言作为一种生活的语言,那些随处可见的带着土味、机智风趣的比喻、双关,更可以见出人们对古老乡村伦理的接受和传承。沈从文早期摹拟笑剧《赌徒》就引用了诸多赌徒行话,还有《卖糖复卖蔗》中摊贩的语言以及酬神笑剧《霄神》中外甥作弄舅舅的搞笑话语,均湘西风味十足;《鸭子》、《过年》、《野店》等小说也大量使用了当地的双关俏皮话。《漫水》中同样融入不少带有乡村智慧和朴实认知特点的民间谚语和俗语。比如:木匠看凳脚,瓦匠看瓦角;边出日头边落雨,东海龙王过满女;看女看娘,看屋看梁;……自然、形象、生动,韵味十足。
第四,更为真切的“声音”体现在《漫水》的人物对话中,弥漫着浓郁的漫水地域特色。比如有慧怪阿娘不该学妆尸,有慧阿娘回答:“做事都要有好处吗?日头照在地上,日头有什么好处呢?雨落在地上,雨有什么好处呢?……这样的话语,纯粹是乡人口唇,亲切,淳朴,通俗。写作者在这里仅仅做的是有心的记录。再看一段对话:
说:“侄儿也是儿,手板手心都是肉。余公公疼侄儿比亲儿子还疼,明理的人就是这样的。漫水哪个不讲余公公好?他是对人家的人比对自家的人好,明理啊!”
一听就是双双话,有余阿娘对她说:“秋玉婆,你是老鼠子偷盐吃,嘴巴咸啊!我屋的事,你莫管!”
秋玉婆说:“我哪管得了?又不是打我的儿!我的儿我是舍不得打,我养的狗都舍不得打!人也好,狗也好,我只认亲的,不认野的!”
有慧阿娘拉着发坨往屋里去,回头又喊儿子强坨:“你进自己屋去!人有屋,狗有窝,莫在外头乱叫!”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段乡村妇人“相骂”话语看似有几分低俗,但对于人物形象的呈现十分必要。秋玉婆的泼辣、狭隘,有慧阿娘的忍让、贤惠,有余阿娘的善良、机智都在话语间得到充分呈现。“不管世道如何变迁,不管历经多少风雨,乡村人身上最本真,最美好的东西从来没有消失过。”有慧阿娘“相劝”有慧的口吻、话语都是出自漫水人朴素的“生存方式,处世习惯,情感形态,是非标准”。正如王跃文自己所说:“我并不刻意为之,乡村生活决定了文字的面目。”
当然,《漫水》痕近自然的方言话语出场方式也潜隐着一定的风险。众所周知,方言话语进入文学文本,面临的最大困难就是读者的接受与理解,添加注释成为作家们不约而同所采取的解决途径。《漫水》中大量可见对方言话语的解释,如:
1.漫水这地方,公公就是爷爷。
2.漫水人说话没有儿化音,唯独把画匠师傅叫成画儿匠。
3.老屋就是棺材,也是漫水的叫法。还叫千年屋,也叫老木,或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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