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七旬老人泣孝憾事.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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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七旬老人泣孝憾事

一位七旬老人泣孝憾事   我们应提倡“忠孝”两全    ――编者的话   这是一篇自述式的文章。作者谈风先生,系新华社著名记者,曾在多个新华分社担任社长等领导职务,今年已76岁了。他一生都在为事业奔波,真可谓走南闯北,舍母别妻,足涉万里。中国人把孝道作为人生头等大事,提倡“忠孝”两全。谈风先生一心为工作,可谓“忠”,但却不能为母尽孝,因此,在他离休之后,清闲下来了,就每每想起没有尽到对母亲的孝道,禁不住泪流满面,追悔莫及。他把没有尽到为子之孝,当做他一生中最为遗憾的事情,是很值得现正在奔忙忘家的人们深思的。   建立和谐社会,体现在人与人之间的温情上,体现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爱上,而这种温情和关爱,更要体现在建立一个个家庭的其乐融融上。对家庭来说,最根本的则要体现在孝道上。我们每个人,一是要有为国拼命的豪情,尽到公民的本分;二是要尽其所能地孝敬父母,体贴关爱他们,尽人子之责。两者应高度统一,而不能割裂。如果顾此而失彼,或顾彼而失此,都是不完满不完全的。只有把两者很好地结合并体现出来,才是利国利民的,才不会造成诸多的人间悲情,也才不致使人生大憾。我们需要一个富强的国家,也需要所有的家庭都美满幸福,这样,我们的国家才能呈现一派繁荣兴旺的景象。      1961年1月,我还不到30岁,在新华社新疆分社当记者。一天,分社突然通知我,说中国第一支女子登山队将在当年攀登海拔7595米的帕米尔高原上的公格尔九别峰,如登顶成功,中国女子登山队将创造世界女子登山高度的世界纪录,让我担负报道任务。恰在此时,我又接到母亲病重的电报。到新华社新疆分社工作的5年中,我一直没有回过家,其间父亲去世,我因在数千里之外的山区采访,未得奔丧而引为终生遗憾。这次,如果母亲再有意外,我还回不去,作为人子的我,可能一辈子都难心安哪!   我和母亲的感情很深。母亲是农村劳动妇女,为维系我们这个家,耗尽了心血。她前后生有15个儿女,因缺医少药,就死了10个,而每失去1个,她都要伤心许久,以致哭得眼睛昏花,浑身疾病。想到慈母在重病中盼儿的情景,我禁不住心酸落泪,于是请了假,便兼程赶回了母亲住在北京妹妹的家中。   “这次回来能多住几天吗?”母亲一见我,就这样问道。   我深知我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少,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愧疚,看着母亲消瘦的面容,一时语塞,眼泪忍不住哗哗地流了下来。   我从妹妹手中接过伺候老人家的任务。妹妹的家在一条窄胡同里,出租车进不去,到医院看病,我就背着母亲到胡同口上车,引得满街人驻足观看。在医院检查,有的项目在3楼,有的在5楼,我背着母亲一会儿上3楼,一会儿登5楼,虽累,但心里却是甜滋滋的。母亲身体原较胖,如今我背着却很轻。昔有“伯瑜泣杖,痛母之老”,今我背上的母亲的病势如此沉重,让我难过不已。   我从10岁离开母亲到外乡求学,自小学而中学,而大学,接着为事业又四海奔波,颠簸劳碌20载,一直未得与母亲相聚尽孝;今日得幸依依堂前,亲奉汤药,朝夕侍奉母亲饮食、起居,虽然这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次,但那时心里却感到特别的慰藉。   时光匆匆而逝,转眼几十天过去了,母亲似觉我即将离她而去,有一天,又紧紧拽住我的手说:“儿子,你工作忙,要走就走吧,你能陪妈这么多天,妈已经心满意足了!”   母亲的话语很轻,可在我的心里却引起了无限的惆怅。我无言以对,看着母亲时重时轻的病体,泪花又喷洒而下。   终于到了我别母起程的那天。一大早,我就像丢了魂儿一样,显得六神无主。我和母亲都知道她已病入膏肓,今此一别,孤篷万里,天各一方,难有相见之期,这天便是我和母亲的诀别。我陪坐在母亲身边。她不时抬起头靠近我的脸细看,又不时用手扯扯我的衣襟,那种难舍难分之情,令人心碎神灭。过了一会,妹妹进屋说送站的出租车已等在胡同口,催我起程,我握住母亲的手不放,哽咽着说:“妈!那我就走了,您要保重哪!”母亲说:“儿呀,走吧走吧,公家的事大哪!”硬把她的手抽出,推我离家。   我不得不走了,但起身刚跨出屋门,我猛然回头,只见母亲两手抚胸,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不禁打了个激灵,又迅速转身返回屋里,对着母亲说:“妈!我一有机会就回来看您老人家!” 妹妹把我拉开,我走出屋门,穿过堂院,直奔院门,院门的门槛较高,当我前脚跨过门槛,后脚却迟滞难以挪动了,儿时母亲的形象又一次在脑海浮现:   6岁那年,村里流行霍乱伤寒,死了不少人,我也被传染上,腹泻不止,高烧不退,最后脱水昏迷。乡间大夫说:“这孩子没治了,就看他的命了。”母亲双臂托着我绵软的身子,却说:“只要孩子还有口气,我就托他一辈子!”5天过去了……10天过去了……在15天的头上,母亲那望穿的双眼突然见我睁开了眼睛,失声地说:“活了,活了!我儿子回来了!”   我抽回跨过门槛的脚,再次到屋中。母亲见我又回来,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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