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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服躬耕晚明乡宦文化装扮与仕隐并存
野服躬耕晚明乡宦文化装扮与仕隐并存
摘要:晚明时期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价值选择和生存方式日渐多元,但同时社会变迁也带来了普遍的焦虑,乡宦的社会角色和身份定位变得复杂不确定。于是他们转而借用其他社会群体的角色来寻求身份之外的价值体现,以野服躬耕的文化装扮游离于隐士、官员、士人、农人、商人等不同角色之间。但晚明乡宦既不会抛弃士人身份成为绝对的隐士,也不会成为全然投身于地方事务的改革家,体现出社会转型期知识群体对自我的困惑和反省。
关键词:晚明乡宦;野服躬耕;文化装扮;多重面相
中图分类号:K24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9841(2014)01-0136-09
晚明社会激荡、躁动,身处社会转型激变期的乡宦,既有个性解放的蠢蠢欲动,又有传统士人的自律自省;既享受商品经济带来的优越,又奉行温和的苦行主义;既有身为儒家士大夫的经世意识,又郁郁于仕宦生活而试图隐遁逃禅。所以相比于其他时代,晚明乡宦的角色更加复杂多面,既可为隐士,又是特殊的官员;既是士人,也可是商人,但又试图成为农人,在群体性格上呈现出消极与积极、出世与人世、保守和改革、隐逸与经世并存的局面。学术界对于晚明乡宦的研究大都倾向于考察其中一个侧面,忽略了这一矛盾特性。本文从“野服躬耕”的文化装扮和实践人手,考察晚明乡宦试图调节各种角色的努力,以及其最终形成仕、隐并存的格局,并由此展现晚明图景下更为丰富多变的乡宦形象。
一、野服躬耕:晚明乡宦的文化装扮与实践
(一)野服之制
服装规格的不同代表着一种身份感觉和人生冀望。在礼制严格的古代中国,服装也近似于一种身份的自我演示,沈周就曾通过四幅编年自画像展示自己的一生,而这四幅肖像仅通过改变服饰展示自己的不同境遇,由此可见服饰所蕴含的文化象征意义。晚明士大夫的服饰出现以奢侈为美、僭越礼制的现象已是众所周知,毋须再议。虽然也有研究认为,面对平民服饰的变化,士大夫阶层为重塑身份与地位,从美学角度自创雅俗之说,以区别士人服饰的品位。然而在晚明文献中还有大量关于乡宦刻意装扮成农夫、渔父、隐士等鄙陋形象的史料,他们对这种扮相同样保持着盎然的兴致。
明代张丑认为:“野服之制,始于逸民者流,大都脱去利名枷锁,开清高门户之所为,自非缮性玄漠、抱度弘虚勿能也。”“野服”初为“农夫之服”,传统文献中多指称在乡间林野中谋生的农夫、渔父、樵夫等穿的衣服。贵族在年终祭农的时候也会象征性地穿着野服,象征对农事的尊重。唐代孔颖达在《礼记正义》中解释说:“草笠,以草为笠也。此诸侯所使贡献鸟兽之使者,着草笠而至王庭也。‘尊野服也’者,草笠是野人之服。今岁终功成,是由野人而得,故重其事而尊其服。”野服与隐士成为相互连接的文化意象始于《晋书?隐逸传》,载:“张忠,……隐于泰山,……及至长安,坚辞以衣冠,辞日:‘年朽发落,不堪衣冠,请以野服入觐’。”
至宋代,野服逐渐延伸为“渔隐志士在野闲居之服”,有别于等级森严的礼服,成为士大夫致仕后的日常服装。宋代罗大经《鹤林玉露》记载野服的服制为:“上衣下裳。衣用黄白青皆可,直领,两带结之,缘以皂,如道服,长与膝齐。裳必用黄,中及两旁皆四幅,不相属,头带皆用一色,取黄裳之义也。别以白绢为大带,两旁以青或皂缘之。见侪辈则系带,见卑者则否。谓之野服,又谓之便服。”宋代的野服实际已指代在野之服了,即士大夫家居的服装。朱熹晚年即以野服见客,“榜客位云,荥阳吕公,尝言京洛致仕官,与人相接,皆以闲居野服为礼,而叹外郡中不能然。其旨深矣!”费衮《梁溪漫志》载:“于士夫家广摩画像,或朝服,或野服,列于壁问。”
到明代,官员致仕后的常服一般称“燕服”,遵忠靖冠之制。如魏沅初的“燕服像”,画像中他常服大襟、斜领、袖子宽松,蓝色袍子,风格清静儒雅。燕服蕴含文士风致,与野服有较大区别。明代的“野服”与宋代所指有所不同,比较倾向于古代的“农夫之服”。据张丑《野服考》和《三才图会》的描述,明代野服的完整装备主要包括:苔笠缁撮、鹿裘带索、草履、草裳、短褐、斗笠、蓑衣、纶竿、芒鞋、竹杖、柴担、耒锄等。但与宋代野服相通之处在于都传达着隐士的野逸风致。与有着严格规定的朝服、公服、燕服相区别,野服让人即刻感受到淳朴和淡泊,让人一看便知是隐士的装扮。隐士必以野服为装扮,这是遵循文化层面上的统一性:头戴葛巾,脚必穿芒鞋,执必藤杖,食必菜羹粝饭。野服被人格化以后附着关于品德、出世人世的启示。这与为官时管带袍笏的形象截然不同,如此装扮仿似在过另一种人生,扮演另一个角色。
在晚明,乡宦居乡渐有抛弃忠靖冠之例。部分闲居乡宦一反常规不以“常”服接人,而偏好以“非常”的野服装扮示人。如《儒林外史》第8回记载,嘉靖时娄家两公子去拜见致仕家居的蘧太守,这位乡宦也换了葛巾野服,手执天台藤杖;钱陆灿晚年极喜出游,“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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