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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历史沉思 　　 【摘要】“历史是什么？”作为历史研究的核心问题之一，从人类开始探求过去起就已经存在了。作为一名负责任的历史学家，爱德华?霍列特?卡尔在这个问题上不断探寻、不断追问。其思想独树一帜，发人深省。 　　 【关键词】历史;历史学家;历史研究 　　 【中图分类号】G633.5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071(2012)03-0039-02 　　爱德华?霍列特?卡尔（Edward Hallet Carr，1892-1982）是英国著名的历史学家，纵观他的生平，我们不难发现，他的一生都对历史学保持着敏锐与热忱，并且成果颇丰：作为俄国史和国际关系史专家，卡尔曾著有《苏俄史》十四卷等。《历史是什么？》是他唯一的一部历史理论著作，该书是有他于1961年在剑桥大学“乔治?特里维廉”讲座上发表的系列演讲的合辑，1963年在英国出版，一经面世，立刻引起了反响。 　　 全书共分为“历史学家和历史学家的事实”、“社会与个人”、“历史、科学与道德”、“历史中的因果关系”、“作为进步的历史”、“扩展中的视野”六章，通过这样六个有着内在逻辑关系的课题，卡尔为我们阐述了他眼中的历史。[1] 　　 　　历史学家和历史学家的事实 　　 对于“历史是什么？”这样一个贯穿于历史研究的核心问题，许多年来，历史学家们都有着各自不同的解读。文章起始，卡尔就介绍了19世纪以来，历史学家们对此的不同看法。接着，卡尔对它们一一地进行了剖析与反驳，进而找到了症结所在：“历史事实与过去其他事实的标准究竟是什么？”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卡尔提出“历史学家与历史事实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关系？”，即历史的客观性问题。基于此前不同时代的历史学家们对这一问题的不同看法，卡尔的结论则相对中庸和辩证，他认为：“历史学家与历史事实之间的关系是一种平等的、互动的关系”。（1） 　　 经过层层推理，卡尔回答了“历史是什么？”这一问题：“历史是历史学家与历史事实之间不断连续的、相互作用的过程，就是现在与过去之间无休止的对话。”（2） 　　 较比此前历史学家给出的结论，卡尔的表述更为恰当与全面，正如他自己所说：“我这样的陈述或许也是片面的，易引起误解的，不过我敢说，和原来那句相比，这种片面性、误导性并不大。” （3） 　　 　　社会与个人 　　 承接上一章“历史学家与历史事实之间相互影响、相互作用”的观点，在本章中，卡尔将历史事实与历史学家上升到了更加广阔、更加抽象的社会环境中去，即社会与个人，他明确地指出：“社会与个人是水乳交融的；他们之间互为需要、互为补充，并不对立。”（4）接着，他通过论述个人与社会之间相互的促进作用、个人主义的盛行、历史学家身份的平常性和特殊性以及个人是否会对社会进程产生影响等问题，进一步对自己的观点进行了补充和说明。同时他指出：“在研究历史之前，要研究历史学家。现在我还要补充说：在研究历史学家之前，要先研究历史学家的历史环境与社会环境。”（5）他认为，历史学家作为单个的人，是历史的一个分子，而历史学家是一种有着特殊身份的“历史现象”，起到接触史实的作用。 　　 　　历史、科学与道德 　　 直到19世纪上半期，社会科学的概念逐渐发展起来后，一部分人才开始将历史看作是一门科学，同时关于这一看法的争论也随之而来，并且，在那之后的许多年里，这个问题仍然处在悬而未决的状态。对此，卡尔提出三个论据来证明“当今的历史学家有了一些借口，和一百多年前的历史学家相比可以心安理得地置身于科学世界。”（6）首先，历史学家与科学家相比，在研究问题的目的和方法上是存在着极大地相似性的。第二，历史学家所研究的并非是事物的独特性，而是通过研究事物的独特性来概括、抽象出一般性。第三，历史学家通过对事件追本溯源、剥茧抽丝般的研究中得出一些规律，从而运用到其他事物中，这与自然科学的研究有着极大地相似性。所以，在科学的领域中，历史学有着不可动摇的一席之地。 　　 　　历史中的因果关系 　　 对于历史中的因果关系，卡尔将历史学家研究原因问题的方法归纳为：在同一个事件中，找到几个原因，并把这些原因收集起来，归类梳理为某种顺序，确定其中的关系，找到相对主要的。 　　 接着，他阐述了决定论和偶然论的概念，他指出：“如果假定人的行为，不是由可以确定的原因决定的话，日常社会将是不可能的。”（7）他赞同决定论而否定偶然论，他认为，每件事情都有其发生的原因，除非某事中的一个或几个原因发生变化，否则不可以别的形势发生。如果有别的事情发生，那一定是有着不同的原因。同时，他否定了马克思关于历史偶然性的解释。并将“因果关系能否合理解释和说明历史事件”这一标准作为“目的”引入到了历史研究中，以用来区分合理原因与偶然原因。 　　 　　进步的历史与扩展中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