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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知识溢出集群企业创新机理研究 　　内容提要本文针对集群企业在现实中碰到的学习和创新的两难选择问题，从知识传递效率和知识创造动力两个视角提出了一个基于知识溢出的集群企业创新的理论分析框架，并从知识协同和创新协同两个方面深入剖析了集群企业的持续创新机理。 　　关键词知识溢出集群学习创新协同 　　作者叶庆祥，1977年生，浙江大学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杭州310027) 徐海洁，浙江金融职业学院教师。(杭州310018) 　　 　　一、引言 　　 　　关于产业集群竞争优势的论述一直存在两种不同观点。支持观点认为集群对创新具有积极的影响作用，强调集群竞争优势来源于劳动力市场、专业化供应商和知识溢出三方面(Marshall，1920；Krugman，1994；Prevezer，1997)。其中，知识溢出被认为是形成集群创新及其繁荣的最主要条件(TimothyB．Foha，2001)。劳动力市场和专业供应商对集群的直接作用在于降低集群企业的生产要素成本，同时也有助于为集群内企业之间的知识溢出和相互学习提供便利条件。 　　反对观点认为集群上述三种优势不一定发生，即使发生了，也不一定能维持或持续。上述给集群企业带来低成本优势的要素通常是可以被替代的，随着其他地方形成更有利的资源环境，原有劳动力市场和专业化供应商带来的优势会受到抵消。知识溢出虽然有利于知识传递和集群学习，但是集群环境下企业学习与创新的两难选择问题，降低了个体企业的创新动力，不利于集群的持续创新。因此，集群环境并不一定能促进企业创新，相反可能成为企业创新的阻碍因素，最终导致集群企业优势的散失和整个集群的衰落(Pouder St．John，1996)。 　　到底集群环境下的知识溢出与企业创新是什么样的关系?过去关于知识溢出的研究大多集中于寻找和衡量知识溢出对创新的效应(Jaffe，1986；Anselin el al，1997，2000；Audretsch and Feldman，1999；Kelly and Hageman，1999；Smith，1999；Piergiovanni and Santarelli，2001；Wall-sten，2001；BealandGimeno，2002等)，但对于知识溢出如何影响创新，则研究甚少(M．Hosein Fallah，2004)。再者，大多文献停留在集群整体层画的视角，而没有深入到企业微观层面。基于现有研究的不足，本文在现有文献的基础上，提出了一个基于知识溢出的集群创新的理论分析框架，试图对集群企业创新的微观机理作一些系统性归纳和探讨。 　　 　　二、产业集群下企业学习和创新的两难选择 　　 　　学者就产业集群对经济增长和企业成长的作用已经进行了很长时间的争沦。争论焦点在于知识溢出是否有利于经济增长。内生增长理沦(Romer，1986，1990；Gross－man and Helpman，1992)的一个核心观点，认为积累的知识最终会通过某种方式运用于企业实践，从而促进经济增长。Grossman and Helpman(1992)认为知识溢出带来知识创造的累积，如果地点在这个过程产生了影响，那么地点就成为地区间的经济增长速度差距的一个解释因素。随后一些学者深入到产业集群对企业成长的作用机理层面研究。Glaeser et al．(1992)的实证研究验证了集群企业的确从知识溢出中受益。但同时，与一些学者(Brezis and Krugman，1993；Pouder and St．John，1996)研究结果类似，他发现，集群会发生衰落，而且可能会被其他基于新技术形成的新的集群所替代，或者转移到其他地方。事实上，在美国产业发展过程中就出现产业集群迁移的现象，原先在美国一些制造业、软件开发和服务业集群为了利用更廉价的资源，搬到了业洲等国家，形成了新的集群(M．Hosein Fallah，Sherwat lbrahim，2004)。如何去协调已有文献的研究结论的不一致?笔者认为，关键在于集群企业面临着集群学习与创新的两难选择问题。 　　现有集群创新研究，比较认同的看法是，企业创新产出与其所在地理空间有关(Kmgnmn，1995；Lawson，1999；Ellison，Glaeser，1997)。而基于地理接近形成的集群网络具有特殊性，根本原因在于该网络内部存在集群学习。从知识学习特点来说，越是外显性知识越有利于知识传递和组织学习，越能创造更多潜在的集群价值。因此，从集群整体优势来看，为了促进集群企业学习，提升知识溢出的经济价值，应该尽可能降低知识系统的市场和技术专用性，以提高创新资源的可转移性。另一方面，从企业资源观来看，企业要获取持续经营优势，需要从战略高度加强对异质性资源的积累，构筑具有企业特质的稀缺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