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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金复调理论对功能语言学影响 　　摘要：巴赫金的复调理论是当代世界重要的文艺批评理论，对西方文艺批评界产生了深远影响，对语言学也产生了巨大影响。本文拟论述巴赫金的复调理论与功能语言学派的联系，尤其是对韩礼德的社会符号学、克里斯特娃（Kristeva）“互文性”理论的影响。 　　关键词：巴赫金 复调理论 功能语言学 　　 　　一、引言 　　 　　自80年代以来，前苏联思想家、文艺批评家、语言学、哲学家米哈伊尔?巴赫金（Bakhtin）的学术思想被认为与 　　西方后现代主义文艺批评学派有许多相通之处，因而受到西方学术界的关注，其著作被陆续翻译成英、法、日、汉等语种，对巴赫金的研究已成为当代思想界的一个热门话题。本文旨在论述巴赫金的复调理论对功能语言学的影响。 　　 　　二、巴赫金复调理论主要内容 　　 　　巴赫金（Bakhtin, 1895-1975）是俄罗斯著名的文艺理论家，他的研究覆盖了文化学、社会学、哲学、语言学多个领域。由于语言的阻隔，其成果直到60年代才传到其他国家，随即产生了巨大影响。他提出的复调理论与语篇的生成和意义的理解有着十分紧密的联系。 　　巴赫金在世时，语言自主、语篇只有一个声音等主流观点在他的国家占据统治地位。而巴赫金（1988）在研究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的过程中却发现，陀氏的著作中有着众多的各自独立不相容的声音和意识，由具有充分价值的不同声音组成真正的复调。相对于复调而存在的是独白。所谓独白，指的是只表达一个完整意义的话语现象。这里的一个意义，实际上就是作者自己的声音，所有主人公的语言、心理和行为都被纳入到作者全知全能的意识之中。 　　巴赫金把形式主义与社会历史批判紧密结合起来，把批评的视角从点转向面，从局部转向整体。他把作者的声音看作是作品整体中的一个组成部分，主张从作品的整体上去把握艺术创作。因此有的学者把他的批评理论看作是一种“整体性”的批评理论（张杰 1992）。 　　在作品的语言分析上，巴赫金使用的是超语言的话语分析方法，即注重不同人物之间、不同意识之间的对话分析方法。他关注语义，探讨各种对话之间的联系及其社会意义。他认为话语是一种活生生的社会存在，而不是一组僵死的表示语法逻辑的符号，评论家要揭示的应该是通过话语表现出不同意识之间的冲撞和互动。巴赫金的对话性蕴含的意思是：对另一个人的词语可作为热情交际的题目，可作为解释、讨论、评价、反驳、支持、发挥的对象，等等，因为人说话总是就他人的谈话内容展开--他们传递、回忆、衡量、判断他人的话语、意见、断言、信息；他们对别人的话或感到不安，或表示同意，或给以具体语境，或加以引用，等等（Bakhin,1985）。 　　 　　三、语言学研究现状 　　 　　对语言的不同认识导致不同语法分析方法的产生，最终形成形形色色的语言学理论与流派。在众多的语言学理论和流派中，基本上可分为两大阵营，一为形式主义，一为功能主义。这反映了对语言的两种不同看法：把语言看作规则，还是把语言看作资源。 　　形式语言学以“句法”代替“语法”，这反映了语言哲学中句法与语义学和语用学相对立的观点。自古希腊以来，“句法”往往提示“语言被解释为一种形式系统，然后加上意义”。形式语言学往往自称是最科学的，它研究理想的说话者。事实上，语言研究的一种观点并不是惟一的观点。形式语言学成了对语言学的研究，而不是对语言的研究。 　　功能语言学中，语言被解释为意义系统，伴之以意义得以体现的形式。形式是走向目的手段，本身不是目的。我们要问的不是“这些形式的意义是什么？”，而是“这些意义如何表达？”（Halliday，1985：xiv）。功能语言学要描写的不是理想说话人究竟知道什么，而是真实的说话人在人们每天利用语言互动时是如何活动的。 　　社会、语言和思维是不可分割的，社会创造思维，思维创造社会：在这两个过程中语言起着中介的作用。因此系统功能理论要说明已知语境的特定方面，如讨论的内容，使用什么语言，使用哪些交际方式，确定可能表达的意义和表达这些意义时可能使用的语言。把语言看作意义潜势的系统的观点意味着语言不是一个定义精确的系统，不是所有合乎语法的句子集合；也意味着语言自然存在，必须在语境中加以研究，如学术会议场所、教室或者考场（Chapelle，1998）。 　　 　　四、复调理论对功能语言学的影响 　　 　　1、 总体影响 　　巴赫金的文学理论不仅涉及小说主人公和作者之间相互关系，而且牵涉到文学评议界经常谈论的世界观和文学创造之间的关系。复调理论对功能语言学的影响也很深远。 　　第一、这种理论重视语言本身的意义，而不是局限于它的形式，从很大成度上可以被看作是倾向于语言学中的功能派而不是形式派，因而增强了功能学派的力量；第二、这种理论重视作品与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