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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北村《安慰书》中的创伤书写
摘 要:作家北村在时隔近十年后推出长篇新作《安慰书》,依旧关注普通民众的生存隐痛。但和《施洗的河》《愤怒》《我和上帝有个约》等以往的写作相比,北村的书写呈现一个明显的转变,作家不再花笔墨书写主人公受到上帝感召得到精神的救赎。这是否是北村写作中有意识的转变?在严酷的现实面前,北村对个体精神困境出路的追寻是否有新的思考?《安慰书》中的人物身上留有时代烙下的精神创伤,而且创伤还以代际传递的方式留存到下一代。
关键词:北村 创伤 代际 幽灵
北村在中国当代文学中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作为一名先锋作家,他在1992年皈依基督教,之后开始在创作中引入基督教的维度,陆续创作了《施洗的河》《卓玛的爱情》《周渔的喊叫》《我和上帝有个约》等作品。所以看北村的创作,一方面在于他的基督徒身份。他以自己对《圣经》独特的生命体验,对于基督教忏悔和赎罪意识的灵性感悟,使他区别于非基督徒的宗教文学写作。另一方面,他在90年代以来的创作中为当代文学提供了神性视角,窥入人的心灵,为中国当代文学的书写提供了另一种可能。2016年,这位曾经的先锋文学作家在告别文坛近十年后以长篇新作《安慰书》宣告回归,“这十年可谓蹉跎,忙于生活,所幸没有停止阅读,放下体验,在北京这个急剧变动的城市,看到了急速变化的时代。这个时代不是狄更斯笔下’最好的时代或最坏的时代’,而是一个深刻变化的时代,我们要探讨的不是好,也不是坏,而是好和坏的变化,以及其中非常复杂的精神图景。”[1]
北村依旧关注底层民众的生存隐痛。《安慰书》以一桩杀人案件引开,副市长的儿子陈瞳残忍地杀害了一个孕妇,在杀人案表象的背后,北村慢慢揭开十二年前花乡霍童村高铁拆迁案背后两代人的纠葛,呈现出人性的复杂与扭曲,法律与道德的悖逆。在北村犀利的人性剖析下,我们看到当代人在近三十年来的泪与痛,“小说家只关心灵魂战争的秘密。我不写历史,只写历史对人类人性和精神的影响。”[2]但是在《安慰书》中,和《施洗的河》《愤怒》《我和上帝有个约》等以往的写作相比,北村的书写呈现一个明显的转变,作家不再花笔墨书写主人公陈瞳、刘智慧、李江受到上帝感召得到精神的救赎。这是否是北村有意识的转变?在严酷的现实面前,北村对个体精神困境出路的追寻是否有新的思考?《安慰书》中的人物身上都留有时代烙下的精神创伤,而且创伤还以代际传递的方式留存到下一代。
一、创伤理论与北村的小说
创伤无时不在。从语源学意义上来说,创伤源于希腊文,英文为trauma,“本意是外力给人身体造成的物理性损伤。”[3]但直到近年来创伤理论才作为一种批评方法运用到文学领域。“1980年美国精神病学协会颁布的《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首次正式收入‘创伤后应激障碍’(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词条,此后对心理、文化、历史、种族等创伤的文化书写、社会关注和学术研究蔚然成风,创伤一跃成为左右西方公共政治话语、人文批判关怀乃至历史文化认知的流行范式。”[4]1993年,美国作家托妮?莫里森凭借创伤小说《宠儿》及其他几部小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中国在近百年来受到无数的战争创伤、文化创伤,但在中国的当代作家中,很少有作家有意识地关注创伤的书写与精神救赎。笔者不知道北村是否了解创伤理论,但北村似乎意识到了创伤书写,他笔下的主人公刘浪、陈步森、刘智慧、李江都曾遭遇过严重的心理创伤。
由于北村的信仰背景,他笔下的主人公获得内心安宁的途径均是走近信仰。在缺乏宗教传统的社会,当人的心灵处于枯寂、困顿之际,而又找不到情绪发泄的场所,宗教总是很容易找到这一类人群。而无一例外,这些底层的民众或是童年经历过严重的心理创伤,或是成年后受到时代发展带来的都市创伤。北村意识到心理创伤给个体精神带来的挣扎。北村以文学家的方式关注着现实。他在《安慰书》中延续了关注底层群氓,开掘人性深处的爱与痛的写法。他依旧在关注沉默的大多数。进化论时间进步逻辑给时代发展带来巨大的物质利益,但也有一些个体的生存尊严受到践踏。花乡霍童村高铁拆迁为霍童村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但是代价却是刘青山等人的身体遭到现代性进程无情的规训与惩罚,被推土机压残。随之而来的是潜藏在两代人之间的创伤与梦靥,血腥的场景不断在当事人及其后代的梦中闪回。创伤通过代际传递在李义与李江,陈先汉与陈瞳,刘青山、刘种田与刘智慧两代人之间继续存在,并引发人性的诸种悖论。
二、幽灵的代际传递
北村在处理《安慰书》中创伤的跨代传递时称为“策划已久的复仇。”[5]但是安妮?怀特海德认为,“当是一件可耻的、因此不可言说的经历被阻挡在意识之外或被保密的时候,症状就会从这一代向下一代传递。创伤无需被说出即可交流,作为一种沉默的在场或幽灵,留存在下一代之中。”[6]刘智慧、李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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