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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红楼》译评中的底本意识
近读党争胜教授2012年出版的新著――《〈红楼梦〉英译艺术比较研究:基于霍克思和杨宪益译本》,感慨颇多,尤其是著者没有意识到杨译和霍译的底本差异,导致了草率的研究立论。其实,底本差异问题已引起了红译研究界部分学者的重视,如洪涛、范圣宇、陈毅平、李晶等。研究发现,杨译和霍译都没有自始至终依据同一底本进行翻译,但都有主要的参考底本(杨译为有正本或庚辰本、霍译为程乙本),同时也都广泛参照了其他版本。鉴于杨译和霍译底本选择的复杂性,批评鉴赏时就必须有高度的底本意识,尤其是涉及版本差异的地方。国内《红楼》译评大多是杨译和霍译的对比研究,但一些研究者不顾版本差异,妄下评语,结论难以令人信服。还有一些研究者沿用旧例陈语,结论一错再错。笔者在此通过对党争胜的《〈红楼梦〉英译艺术比较研究:基于霍克思和杨宪益译本》(以下简称党著)进行评析,指出著者由于对底本差异的忽视导致了立论(如霍译的译写策略)的草率性(有些论据并不支持论点),进而通过一些例证说明《红楼》译评中多底本参照的必要性。
一、底本差异导致研究立论的草率性
党著的研究方法主要是例证分析,多为杨译和霍译的对比,全书共有161个例子(也有很多并非来自《红楼梦》),其中十余处由于忽视版本差异导致了偏颇的评论,立论过程不够严谨。党著的主要参考书目中,没有一本是《红楼梦》原著,举例时,也只是简单地给出回目,很难看出著者采取的到底是哪个原文版本。笔者通过粗略比较,发现党著采取的可能是1982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红校本(红楼梦研究所校本,底本为庚辰本)或其他类似版本。庚辰本可能是杨译的主要底本,而霍译的主要底本是程乙本。显然,若只用红校本作为原文对比评析杨译和霍译,在涉及版本差异的地方进行立论就难免草率了。
党著在策略篇中提出了霍译是“译写策略”而杨译是“临摹策略”的观点,认为“杨译本是临摹基础上的忠实译本,而霍译本是译写基础上的忠实译本”,并举例论证了“在文学艺术性方面,杨的临摹式翻译不及霍的译写式翻译”(第121页)。暂且不论著者的观点本身是否合理,且看他采用的部分例子是否支持自己的论点。
例48举出了第14回描写王熙凤的一段话(“尤氏独卧于内室,一应张罗款待,独是凤姐一人周全……”)其中霍译出现了 “a touch of scarlet in the field of green”。党著依据的版本没有对应的句子,于是便认为:
霍译中,下画线部分(“a touch of scarlet in the field of green”,笔者注)显然是原文所没有的。霍克思从原文的“种种之类,俱不及凤姐……”演绎出凤姐与其余女性的不同,并通过使用王安石《石榴》诗中之名句“万绿丛中一点红,动人春色不须多”来比喻凤姐在贾府和荣府众多女性中的突出形象,使曹雪芹在这里的写作意图得以彰显,也使译文的表达效果得以增强。同时,霍克思的译文还取得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就是对凤姐外在形象的美化。(第94页)
事实果真如此吗?即便如此,功劳能归于霍译的“增补型译写”吗?原因很简单,底本差异而已。党著参考的版本的确没有这句话,但程乙本(霍译的主要底本)中却有这句话,原文如下:“越显得凤姐洒爽风流,典则俊雅,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了。”可见,党著用该例支持霍译的“译写策略”显然是失败的,对霍译的评论也有溢美之嫌。
例55以第46回鸳鸯骂她嫂子的一段话为例来说明霍译的“删减型译写”,其中有“什么‘好话’!宋徽宗的鹰,赵子昂的马,都是好画儿。什么‘喜事’!状元痘儿灌的浆儿又满是喜事”。党著认为霍译删掉了该句的英译,“删减的原因,应该是遇到了让译者备感头疼的汉语歇后语”(第101页)。其实,这句话在程乙本中为:“什么‘好话’?又是什么‘喜事’?”霍译的 “Wonderful news’ indeed!”难道可以说是对原文的删减吗?这能说明“这些歇后语在为小说增添语言魅力和阅读趣味的同时,也大大增加了翻译的难度,很多时候成为译者‘跨不过’‘绕着过’的语言山峰”(第101页)吗?
讨论“替换型译写”时,党著举了三个例子,其中有两例涉及版本差异,如例57:
谁知他姑舅哥哥一朝身安泰,就忘却当年流落时,任意吃死酒,家小也不顾。偏又娶了个多情美色之妻,见他不顾身命,不知风月,一味死吃酒,便不免有蒹葭倚玉之叹,红颜落寞之悲。又见他气量宽宏,并无嫉衾妒枕之意,这媳妇遂恣情纵欲,满宅内便延揽英雄,收纳材俊,上上下下竟有一半是他考试过的。若问他夫妻姓甚名谁,便是上回贾琏所接见的多浑虫灯姑娘儿的便是了。(第七十七回)
霍译:Unfortunately Skybright’s cousin was a timorous, poor spirited crea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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