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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史语言学模式与话语文学史

文学史语言学模式与话语文学史   有没有“正确的、恰当的文学史观”?如果有,它又来自于何处?这是乔国强在《叙说的文学史》中,一开始就提出的一个巨大的“文学史之问”。这恐怕也是所有文学史写作和研究都无法回避的一个问题。某种意义上,《叙说的文学史》一书正是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一、文学史学的语言学模式   海登?怀特曾说过:“《元史学》是西方人文科学中那个‘结构主义’时代的著作,要是在今天,我就不会这么写了。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本书对于更具综合性的历史著述理论有所贡献,因为它认认真真地考虑了历史编纂作为一种书面话语的地位,以及作为一门学科的状况。”[1]这段话基本上也可视为是对乔国强《叙说的文学史》的描述。毕竟,《叙说的文学史》明显受到了《元史学》的影响,它可以说是“元史学”在文学史学领域的投影,尽管这道“投影”与其说是“结构”的,不如说是“形式”的[2]。不过,不像怀特认为的结构主义史学已经是过去时,在中国,文学史的形式研究还远远不够。   在中国流行的三大文学史研究模式―――哲学模式(陶东风《文学史哲学》)、政治学模式(戴燕《文学史的权力》)、教育学模式(陈平原《作为学科的文学史》)―――之外,《叙说的文学史》开辟了文学史研究的第四种模式,即语言学模式。诚如著者所言,《叙说的文学史》“与其他那些探讨文学史写作的专著不同,它关注的焦点不是该如何评价具体的文学事件、作家、作品以及在文学史上的地位,而是通过对文学史叙事的讨论,来看清文学史叙事的一些带有本质性的问题及其属性的特点”,“这是一本从叙事的角度对文学史叙事原理进行讨论的书”[3]。简单说,《叙说的文学史》通过叙事学理论来研究文学史文本及文学史写作。   这种以“文学史叙事”为对象、从形式分析角度切入文学史的研究路径,在国内文学史学界显然并不常见。究其原因,是因为在国内文学史研究中,长期占主导地位的一直是“内容主义”,而它又与“偏于史学的文学史写作方式”密不可分:“用重要的历史事件诠释文学现象,以社会语境的变迁作为文学思潮嬗变的主要依据,将文学史与社会史、心理史、政治史等一起纳入宏大叙事的范畴,为社会代言,为时代服务……这些似乎成为这种文学史写作方式的主要内容。”[4]偏重于“历史”的文学史写作导致了一种偏重于“内容”的文学史研究,两者互为表里。而这种文学史写作与研究上的“历史至上”及“内容至上”,背后则有将文学史视为“救亡”“启蒙”或“规训”手段的历史功利主义做支撑。   因此,就此意义而言,《叙说的文学史》对国内的文学史研究,无疑是有纠偏意义的。   但文学史研究的语言学模式,有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那就是如何在文学史文本的形式与社会意识形态之间建立联系。比如,《叙说的文学史》通过解读德国汉学家顾彬的《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非常精彩地论述了“秩序”在文学史叙事中的意义。它已经注意到了,《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在叙述历史事件时,其语言组织和论述顺序背后,掩藏了叙述者的政治立场和价值取向[3]144-145。但可惜的是,《叙说的文学史》点到即止,并没有沿着后殖民主义的思路进一步去追问,顾彬的《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与海外汉学研究意识形态之间具有何种关系,从而错失了对萨义德《东方学》进行补充说明的机会。当然,一个更根本的问题是,文学史编纂者在进行历史叙述时,由论述和事件组成的文学史的“语言秩序”,与整个社会和历史的“文化秩序”之间,会形成某种关系,这种“秩序”甚至是一种“反秩序”,而这些正是文学史学家要去分析的。但在这方面,《叙说的文学史》囿于形式主义,并没有充分地展开论述。至于通过叙事学来审视文学史叙事,从而“厘清文学史文本内、外之间的关联和互动关系,窥见一些深层结构所具有的意蕴”,这恐怕是叙事学、形式主义以及结构主义等形式分析方法本身就无法胜任的。   《叙说的文学史》的一个基本观点认为,“文学史是一种具有一定叙事性的文本,其本质是一种没有走出虚构的叙事”,但这种关于“文学史写作的虚构性”的强调,并不指向对“文学史情结”或“文学史迷思”的任何批判,无论这种“情结”和“迷思”是何种意义上的[5]。它不承担任何历史反思的功能。因此,《叙说的文学史》中隐含的文学史关怀,即建立“正确、恰当的文学史观”,并没有得到很好的落实。因为何为“正确、恰当的文学史观”,并不能由文学史形式自身得到证明。它需要把文学史作为话语类型放到历史中来思考,也需要我们对“什么是文学”“什么是文学史”进行反思性的认识。   二、“话语”视野下的文学史学   《叙说的文学史》对西方20世纪中叶以来的文学史理论进行了全景式的介绍,尤其是重点介绍了韦勒克的文学史理论。但正是后者建立在“新批评”基础上的理论观点,决定了《叙说的文学史》的文学史学视野。虽然它也认识到,“韦勒克的文学史观说到底,其实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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