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俄文的角度来看判断动词从俄文的角度来看判断动词是-MattisList.PDF

从俄文的角度来看判断动词从俄文的角度来看判断动词 “是“是””的起源与演变的起源与演变 从俄文的角度来看判断动词从俄文的角度来看判断动词 ““是是””的起源与演变的起源与演变 为肖娅曼的为肖娅曼的 “判断代词说“判断代词说”加以类型语言学的证据”加以类型语言学的证据 为肖娅曼的为肖娅曼的 ““判断代词说判断代词说””加以类型语言学的证据加以类型语言学的证据 Johann-Mattis List 一、一、引言引言 一一、、引言引言 判断动词 “是”的 起源与演变，是历史语言学的一个焦点问题。近七十年来，自从 王力先生在 1937 年发表了 《中国文法中的系词》一篇文章 （见：王力：1937），这个 问题引起了很深刻的一个争论 （见：郭锡良1990），使很多著名语言学家对此专门研 究。学者最为不相同的看法有两个。第一个是上古汉语是否有系词 “是”的问题。第 二个就是指示代词 “是”变成判断动词的内部动因。王力先生为了解决第二个问题曾 经提出过 “位置说”一种解释，他说：“在先秦时代主语后面往往用代词 ‘是’复 指，然后加上判断语”（王力 1958：第 353 页）。在另外一个地方他又说：“‘是’ 字经常处在主语和谓语的中间，这样就渐渐产生出系词的性质来 ”（王力 1989： 194）。这种解释有一个地方不大令人满意，那就是 “是”字为什么要往往处在主谓之 间的内部动因。假设 “是”字因经常处在主谓之间而变成现代汉语的系词，那么为什 么指示代词 “此”没有产生出系词的功能？肖娅曼先生在 《上古“是”“此”判断句 比较》一篇文章又提出 “判断代词说”另外一种解释。他在考察 《孟子》和《左转》 的时候发现 “是”字和“此” 字的语法功能竟然有些不一样。他说：“既然这样， ‘是’有没有可能实际是同时占据主语和系词两个位置。也就是说，这类 ‘是’实际 既有指代性，又具判断性”（肖娅曼 2005）。在我看来，这个说法虽然很有说服力， 但是还缺少普通语言学理论的支持。我在查看肖娅曼先生的材料时发现了一些跟现代 俄语类似的地方。俄语里面有一个指示代词，用法跟上古汉语的 “是”字差不多。我 又发现，代词作判断句的例子在世界上的语言比较常见。 接下来，我想通过 “是”字和俄语里起判断作用的指示代词的比较，为“判断代词 说”加以类型语言学的证据，为这个理论加以普通语言学理论的支持。这篇文章有两 个部分：我先要谈历史语言学的一些普通问题，以后再举行俄语和上古汉语的比较。 1 二、二、历史语言学的若干普通问题历史语言学的若干普通问题 二二、、历史语言学的若干普通问题历史语言学的若干普通问题 A) A) 为判断句和判断动词下新为判断句和判断动词下新定义定义 AA) ) 为判断句和判断动词下新为判断句和判断动词下新定义定义 很多学者对判断动词和判断句的定义的看法大不相同。Maienborn (2003: 第 19 页) 为判断动词 （copula）下定义说：“根据典型语言哲学和语言学，判断动词 （copula）没有自己的语义内容；按照 《格林词典》的一种说法，它是根本无特色的 概念，根本不影响到句子的全意义”① 。可见，判断动词，除了联系主语和宾语以外， 没有自己的 涵义 。它只有语法功能 （grammatical function）没有语义功能 （semantic function）。学者一搬都承认对判断动词的这个定义，他们不同的看法则 是对判断句的定义。肖娅曼先生在 《上古“是”“此”判断句比较》一篇文章谈到学 者对上古汉语的判断句的不同看法，他说：“一部分学者认为，只有 ‘体词性词语 + 是 + 体词性词语’形式才是判断句；另一部分学者则认为,‘是’后代谓词性词语的 也是判断句” （肖娅曼：2005）。由此可见，虽然学者对判断动词的看法大部分是一 致的，但是对判断句的看法则存有分歧。 从语言哲学和类型语言学的角度来看，按照 判断句 (copula sentence)所表示的涵义可以把它分成四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