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村旧事随笔散文.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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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村旧事随笔散文 日头渐渐炽烈,我家门口的唐菖蒲开了。 夏天来了。 四季豆在搭好的架上晃动细长的腰肢,黄瓜顶着小黄花,从层叠的叶片间挤出脆生生的绿脸。田间伏着灰绿的藤蔓,菜瓜卧在地里,挺着圆滚滚的身子。还有番茄,青的红的微红的,低矮的枝蔓坠得匍匐着身子。 我们三五个一群,在翻涌着绿浪的红薯田边捉迷藏。追着跑着便叫这些伸手可得的食物勾住了眼睛。不知道谁先摸过去的,反正一眨眼,番茄藤上只有青的了。再然后,菜瓜滚进了小手心,黄瓜架上,剩几朵谎花,孤零零在风里摇晃。 衣角牵起来,把战利品一裹一蹭,算是对食道和肠胃的尊重和交代。然后就是一片沙沙的响声,牙齿磨动起来。偶尔咔哧一声,是哪个手长且快的娃咬断了黄瓜,身手之敏捷令两手空空的我瞪大了眼睛。尚在愣神,半截黄瓜或是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番茄落入手中——见者有份,是偷食的规矩。倒没有孔融让梨那么高尚,主要是堵住每一张嘴,大家都偷吃了,谁也不光彩,自然也不会有人告密去。 屋场里家家种菜种瓜,就连我家院坝前花台里,也搭起细长的木条,架上爬满了丝瓜黄瓜。一般说来,娃娃们淘气偷摘些,有时大人们根本没发觉,就是发觉了也不以为意,吆喝两声就不了了之。时日一长,倒偷吃出一种磊落的习以为常来。又一个午后,我们掰下了一棵向日葵的花盘。小村里一般没人种成片的向日葵,都是在田边撒下一路,长起来就成了一排绿色的栅栏,还举着金黄的大花盘。这一溜围着苍翠玉米的向日葵,是大伯家的。夏意渐浓,花盘上狭长的花瓣已经萎谢,小格子间里密密麻麻住着的向日葵,都饱胀着肚子。壳还是柔嫩的灰黑色,里头的瓜子儿一掐还能淌出汁水。幺伯伯家的姐弟俩把花盘抱在胸前,膝盖一顶,掰成了两半儿。 我们兄妹几个又把一半儿再分几半儿,一人一块,乐呵呵地抱回家去。一路抖落着半枯的花瓣,丢撒着灰黑的壳。 这日父亲难得地在家,隔着老远看到我们抱着的东西,就阴沉了脸色。等我们走近,父亲问:“你们的向日葵,哪来的?” “别人给的。”妹妹答。 父亲神色愈加严厉:“谁给的?” “小姐姐他们。”迟疑了一下,哥哥小声答。我们极快地相互瞟一眼,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哪儿摘的?” “谁摘的?” “你们谁拿的?” 父亲抽丝剥茧,一层层地问到底了。向日葵是偷掰的。是我从幺伯伯家姐姐手上,接过一半向日葵的。 父亲命我们伸手,鞭子呼啸而至。疼。钻心地疼,却不敢动一分半毫,亦不敢吭声。我们家的规矩,挨打时是不许哭的,越哭打得越狠。我拼命忍着眼泪,听着鞭子挥起来,又迅疾地落在皮肉上,手掌和手指木木的,像蚂蟥钻在指尖一般跳动地疼。 挨过打了,还没算完。父亲让我抱着掰得七零八落的向日葵花盘,给大伯家送去。我一脸眼泪,喉头抑制不住地呜咽,吃瓜子儿时那点零星的快乐,哪抵得了此时难堪的万一!站在大伯家门口,只顾着一阵抽泣,半个字都挤不出来。大伯一看这阵仗,也窘迫地不知如何,直结巴着:“嗨细娃娃唛,掰了就掰了,好大个事嘛拿去吃就是”我埋着头一个劲儿抹泪,第一次觉得抠门儿的大伯不那么枯乏,生出一丝人情味来。 到底还是抱着向日葵回了家,却生不出吃的心思了。只是我偷偷抚摩着手掌,悄悄给母亲看微微蜷着肿得伸不直的指头时,母亲分明红了眼眶,却低低地骂一声:“活该!”然后扭过头去,再不看我一眼。 再路过田边的向日葵,花瓣已经落光了。花盘向着太阳的方向,斜着头。小格子里的瓜子熟了吧?我依然忍不住地想,却再也不会生出觊觎之心了。手心的鞭痕早已消去,但父亲挥鞭的声音犹在耳际,一顿近乎粗暴的鞭笞让我懂得,什么叫别人的,什么是自己的。别人的东西,可以远而观之近而羡之,但,不可轻慢,不可染指。 草木深深,柳下成荫。 我们撒着欢儿地玩儿,可还有比我们更能撒欢儿的。 那是大伯家的马。作为一匹马,它实在长得帅气。顺溜的鬃毛,油亮的肌肤,腿匀实修长,跑起来时四蹄翻飞,连落地的声响都像一首轻快的曲子。它伏下脖子吃草都那么绅士,翕动着鼻翼,咀嚼也是不疾不徐,别有一派风流。几只白羊在侧,努动着嘴急慌慌地吃着,拥挤推搡中不时咩咩地叫唤,更显得它格格不入的优雅。 我们总爱摸着它紧致的肌肉,想要爬到它的背上去。不过漂亮总跟骄傲结伴,我们的马儿可不那么温顺。除了每天遛它出来又牵它回去的三哥以外,每个跃跃欲试的人都铩羽而归。在你还没有翘起腿之前,马儿就轻巧地一错身拉开了距离,黑不见底的大眼长久地盯着你,直盯到你自己先泄气。孩子就是这样,很容易放弃一件事情,也很容易开始一件事情。对于骑马这事来说,我们的失败是一直的,尝试也是一直的。有一回,三哥从马上翻身下来,想要把瘦小的我抱上马去。马儿依旧忽地一闪身,我靠着马儿的身体一失力,眼看就要侧身摔下来,三哥手臂生生一撇,我跟着手臂坐滑梯一样顺势滚落,兜头就是一脸灰。我一边拍灰一边爬起来冲三哥笑,三哥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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